慕容瑞蕭,東靈國十一皇子。二十歲,眾皇子中慕容瑞軒與他倆人的長相是最俊俏的,也是最不受皇上喜愛的。
慕容瑞軒的母妃生他難產(chǎn)而亡,他母妃在世時(shí),聽說很是得皇上寵愛,所以她死后,他一直不能接受慕容瑞軒這個(gè)孩子。
而慕容瑞蕭的母妃是太后身邊照顧小瑞軒的一個(gè)婢女,慕容瑞蕭只是皇上酒后的一個(gè)意外,所以他們母子也不受寵愛。
所幸太后最疼愛的是他倆,她出面讓皇上給瑞蕭母妃晉了位份,此后瑞軒與瑞蕭都由瑞蕭母親撫養(yǎng)長大。
八歲那年,瑞蕭意外生了場大病,此后智力便受了損!哪怕如今他二十歲也仍然只有七八歲的智力。
也因?yàn)檫@個(gè),皇上一直沒給他封王,至今住在宮中。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又是怎么一個(gè)人從宮里面跑出來的?”他纏著我一直說餓,我就給他弄了面條,可他這一吃,都到第五碗了還未停下來。
“嘿嘿!我見九哥抱著你走了,就想著他定是將你藏起來了,所以就想確定一下,如今確定了,九哥沒將你藏好!”他邊吃邊樂著說。
“慕容瑞蕭!快跟我回去,不是跟你說了,不許亂跑嗎?”他吃飽喝足后纏著我在院中玩游戲,怕他突然出府,我只能陪著他,當(dāng)慕容瑞軒回來看到院中的我與他正一身爛泥時(shí)那臉色何止是綠!
“我不回…我已經(jīng)跟娘親說了,我要與你一同去那叫什么僵的地方…”慕容瑞蕭嘟著嘴躲到了我身后,委屈巴巴的。
“誰要你去?你再不聽話,我就打你了!快過來!”慕容瑞軒氣呼呼的。
“仙女也去,我跟她去!我要保護(hù)她!娘親說了,我已經(jīng)長大了,可以保護(hù)別人了!”他始終躲在我身后撅著嘴。
“你…你以為躲她身后我就不敢打你了!”慕容瑞軒氣急,說著揚(yáng)手就打了過來。
“九哥兇…瑞蕭不跟你好了!”瑞蕭說著突然腳尖輕點(diǎn)就躍上了屋頂,智力不好,功夫到不錯!
“你給我回來!”地上的瑞軒說著也飛上了屋頂。就這樣倆個(gè)人開始在王府上空,不停飛來飛去。
“紫鳶,走!回去睡覺,他倆估計(jì)一時(shí)不會下來了!”我坐到石桌上看了許久,看得我頭都暈了,拉起紫鳶準(zhǔn)備回房。
“仙女,來,我?guī)泔w,讓九哥追不上!”我剛站起來,腰卻突然被慕容瑞蕭摟起,然后整個(gè)人被他帶到了空中!
“我娘親說,仙女也是會飛的,你也自己飛吧!”沒成想他會在半空中突然放開了緊摟著我的腰,我還未說出我不會幾個(gè)字人已經(jīng)掉了下去。
我這沒被淹死,卻還是要被摔死,我這么想著,只能閉緊了眼睛。
緊跟著落入的卻是個(gè)暖暖的懷抱,再睜眼時(shí)慕容瑞軒已經(jīng)抱著我平安落地了,慕容瑞蕭也奔到了我們跟前一臉愧疚的看著我。
很快到了三日后,我們一早就出發(fā)了!慕容瑞蕭也在其中,聽說那日瑞軒將他送回宮里,他就開始不吃不喝,還在皇宮中四處搗亂,就連皇上夜間召哪個(gè)妃子侍寢他都能攪!
最后皇上還是準(zhǔn)了他與慕容瑞軒一同去南僵,到外面亂總比在他眼皮子底下清靜!
“許姐姐不坐馬車嗎?”出了城,許家姐弟許靈,許云已經(jīng)帶著人牽著高頭大馬等在城外。許靈一身男子打扮,英姿颯爽。慕容瑞蕭一見,立馬從馬車上跳了下去奔到她跟前問。
“瑞蕭乖,許姐姐不坐,還有今后在路上要叫許哥哥?;厝フ邑藏?,乖乖聽話,不許亂跑!”瑞軒一把拉過他將他塞回了馬車中!
“駕…”許靈淡淡看了我一眼,率先上馬揚(yáng)長而去。“靈兒…”慕容瑞軒也慌亂的追了上去……
“你盯著我看做什么?”馬車由開始的平穩(wěn)漸漸癲簸起來。對面的慕容瑞蕭卻一直眼都不眨的看著我,看得我慌慌的!
“你長得真好看!比皇宮中所有女人都好看!娘親說,我日后的娘子定是這天下最好看的女子”
“瑞蕭覺得你便是那天下最好看的女子,仙女,你做我娘子吧?”他看著我認(rèn)真的說。
“額…瑞蕭…這個(gè)…不行…我已經(jīng)與你九哥成婚了!成婚你懂吧!就是我已經(jīng)是他娘子了!不能再做你娘子了!但我們可以做朋友…”我努力朝他解釋,小心翼翼的就怕傷害他,必竟他的心智只是個(gè)孩子!
“可瑞蕭不想與你做朋友!我從小就沒有朋友!小時(shí)候哥哥姐姐們不喜歡我,都不愿與我親近!”
“如今他們出嫁的出嫁,封王的封王,也照舊嫌棄我!便連宮里的宮女太監(jiān)都不愿與我做朋友…”他突然含著淚花委屈極了。
“那我便是要做你第一個(gè)朋友,這個(gè)第一,也是第一好,第一真,這世上的唯一可好?”
“你想,娘子可以有一個(gè)兩個(gè),但我所說的這個(gè)朋友世間唯一,你覺得是不是比你九哥好呀!”我認(rèn)真的朝他伸出了小手指。
“嗯…聽起來,確實(shí)不比九哥差…”他盯著我的手指認(rèn)真想了想點(diǎn)頭也朝我伸出了手指?!袄垂础辉S變…誰變誰小狗…”
“哇…你看!你看!好美的夕陽!在京都都看不到!是不是?”我們追上他們時(shí),已經(jīng)是日落十分,在一條小河邊,白衣的許靈,坐在岸邊,雙腳泡在河水中,指著西方紅色的夕陽笑得溫柔動人。
“你快些上來吧,別著涼了!”她身后的瑞軒卷起了衣袖正在弄著火堆,看著她,唇角微揚(yáng)。
直到聽到馬蹄聲抬起頭與我四目相對,笑容漸漸消失。
“今夜怕是尋不到客棧了!就在此扎營吧!”許靈也收了笑容,將鞋穿好走到跟著我們的衛(wèi)隊(duì)前指揮到。
“墨軒,快來!河中有魚!我們來比賽吧!看誰抓的多!”許靈突然興奮的喊到。
“小姐,我們能參加嗎?”
“是啊,小姐,要不然,咱們今夜的晚飯就抓魚吧!都來抓,看誰抓得多,抓不到的就給咱殺魚,烤魚如何!”許家眾隨從也摻合了進(jìn)去!
“可…側(cè)妃娘娘”大家正樂呵著,許云突然吞吞吐吐說到。喧鬧的人群靜了下來。
“罷了吧!下次!”許靈看了我一眼,淺笑著說!
“無妨!你們盡管比就是了,抓魚我不會!”
“但殺魚,烤魚還是不在話下的!別讓我誤了大家興致!”比不過也不能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