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日斬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隨著草帽忍者團一行踏上顛倒山,進入偉大航路之后,電影也進入了尾聲,隨著激動人心的片尾曲響起,一個個主創(chuàng)人員的名字出現(xiàn)在屏幕上滾動。
這時候有眼尖的忍者發(fā)現(xiàn),大惡徒魚人阿龍的飾演者的名字叫做桃地鬼斬。
桃地一族和旗木一族一樣,雖然算不上顯赫的大族,但是在國境之外還是有著一定的知名度的。
“果然是霧忍那幫鯊魚臉!桃地阿龍,我記住你了!”
大家咬牙切齒,已經(jīng)把桃地鬼斬的本名忘記了。
此時,遠在遙遠的東海之上,數(shù)個狼狽的霧忍正抱著幾塊漂浮著的木片。
桃地鬼斬虛弱地抬頭看向天空,正午的陽光令他頭暈?zāi)垦!?p>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搞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兩周之前,他和往常一樣,在東?;氐挠?xùn)練場上,將稻草人扎成漩渦源介的模樣,然后快樂的練習(xí)拔刀斬。
作為這一屆的新人王,桃地鬼斬唯一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夠追隨某位大人,然后在他退休以后繼承他的忍刀,成為忍刀七人眾的一員。
不過這樣的美好生活,都在兩周前的那個原本普通的午后發(fā)生了改變。
一群兇神惡煞的暴徒?jīng)_上了霧隱村東?;?,并且在海島上豎起了奇怪的風(fēng)車,甚至還喪心病狂的強迫霧忍的勇士們吃橘子。
說句實話,在基地首領(lǐng),上忍干柿飛鳥的帶領(lǐng)下,驕傲的霧忍勇士們不是沒有過反抗。
但是那群暴徒實在是太兇惡了,而且成份極其復(fù)雜。
那些古怪的、悍不畏死的忍獸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用以命換命的打發(fā)與自己的同伴們同歸于盡。
死亡的時候,它們還喊著:“十八秒鐘老子又是一條好漢”、“五十幣換一命,血賺”、“我的悠米模版就靠你了,小寶貝”之類的奇怪的話語,讓人感覺害怕。
雖然之前與漩渦游擊隊的交戰(zhàn)中,霧忍們已經(jīng)見識過這些忍獸了,可如此瘋狂,如此不要命的自殺式襲擊,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更加讓人絕望的是,除了漩渦一族和他們的通靈獸外,這一次還出現(xiàn)了新的敵人——忍界慈善組織黑十字!
無論是那個自稱廢柴中忍的金發(fā)怪力女,還是那個自稱明年一定當(dāng)中忍的下忍瓜皮男,還有那個號稱渾身都是傷病,馬上就要退休的病怏怏老頭子,那一個個的,都不是人??!
最終,霧忍的勇士們被擊潰了,含著屈辱的淚水開始唯命是從。
然而,更加可怕的事情發(fā)生在了桃地鬼斬身上。
原本被那些暴徒選出來的是干柿飛鳥,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對于干柿上忍的牙齒和魚鰓非常中意。
然而,作為僅次于忍刀七人眾的強大忍者,干柿飛鳥大人有著她的驕傲,她以拙劣的演技寧死不從,在浪費了十卷膠卷之后,被一只長著圈圈眉毛的黃毛蛤蟆丟進了船底囚禁起來。
接下來,暴徒們罪惡的目光看向了身材更為健碩,同樣擁有鯊魚牙齒的桃地鬼斬。
在給他畫上了魚鰓之后,讓他代替了干柿飛鳥的角色。
從這一刻,他從桃地鬼斬慢慢變成了桃地阿龍,他的夢想也從忍刀七人眾,慢慢變成了王下七武海。
那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憶,想著想著,桃地鬼斬的眼角流下了淚水。
“阿龍大人,你看是船!是水之國的船!”
終于,部下們發(fā)現(xiàn)了遠遠駛來的大帆船,發(fā)出了歡呼。
“我叫鬼斬,不叫阿龍……”桃地阿龍無力地喃喃爭辯著。
見到新任首領(lǐng)興致不高甚至眼含淚水,他們連忙安慰道:“阿龍大人請不要自責(zé),你為了保全大家不惜出賣色相,這份恩,我們都牢記著的,更何況,你不是還帶領(lǐng)我們成功逃了出來嗎?
現(xiàn)在不是意志消沉的時候,我們必須要把神秘組織的出現(xiàn)報告給水影大人!”
……
電影的首映儀式非常成功,初生坐在辦公室里,通過系統(tǒng)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大家的話題無不圍繞著《One Piece》展開。
但是奇怪的是,初生發(fā)現(xiàn),整部劇情中人氣最高的居然不是由宇智波辰扮演的主角路飛,也不是演技出色的塔姆·山治,而是其他的角色。
首先便是由宇智波帶雨飾演的索隆,以及與秒殺了索隆的大劍豪白牙。
僅僅只出場了幾分鐘的朔茂是初生用傳送門從前線拉回來的,他其實沒有什么演技可言,只是本色出演盡情裝逼而已。
作為卡卡西的老父親,用一把小刀秒殺疑似帶土的老父親,這真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恐怕就算到了下一輩,這個場子不殺妹證道也是找不回來的。
所以朔茂盡管表演很渣,但帥就完事了。
作為白牙系列大快刀的形象代言人,他非常合格。
與之相反,帶雨的表演意外的出色,他就像是那種天生適合演戲的璞玉,稍經(jīng)雕琢立刻呈現(xiàn)出耀眼的光華。
通過出色的表演,帶雨將那種堅韌不拔的意志力與偶爾閃現(xiàn)的路癡呆萌完美結(jié)合起來,塑造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索隆。
尤其讓初生滿意的,便是他躺在小船上仰天長嘆“白牙大快刀”的優(yōu)質(zhì)了,那段臺詞一氣呵成,好不突兀,更是顯示出了索隆內(nèi)心的不甘。
或許,擁有了三把白牙大快刀,他雖然依舊難免失敗的命運,但是絕對不會輸?shù)媚敲磻K。
忍術(shù),是忍者的靈魂,忍具,那就是忍者信念,在那一刻,許多觀眾都在心底升起了,“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買上一把精品忍具,雖然很貴,但是或許某一天它會決定自己的生死”這樣的想法。
這就是一個表演者的魅力!初生覺得他叫“帶雨”這個名字可惜了,應(yīng)該叫“帶貨”更加妥當(dāng)。
不過他們還不是最受歡迎的。
比這劍客二人組更加有人氣的則是在羅格鎮(zhèn)出現(xiàn)的神秘組織革命軍了。
尤其是他們的領(lǐng)袖,那個冷酷、滄桑、而富有魅力的男人,甚至就連他的名字也是那么的簡短,那么的有力,甚至聽起來就像一個代號。
豚!
多么的優(yōu)雅和神秘,人畜無害的外表之下隱藏著勃勃生機,彰顯著出生到死亡,一切為了人民的意志。
相比什么“龍”、“猿”、“雉”、“犬”之類的,水平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而且豚的出場,伴隨著漫天風(fēng)雨,電閃雷鳴,天地之威以至于此!
這樣偉岸浩淼的力量,更是對比出了煙槍男的渺小,襯托出了豚的強大。
既有人格魅力,又有超強的實力,更是佐羅一般為了底層民眾發(fā)生,甘愿行走在無盡的黑暗之中,這樣的人,怎么可能不受歡迎。
總之,所有人都記住了一個隱藏在黑暗之中,默默守護著人民,默默踐行著真正的正義,默默改變著這個世界的神秘組織,以及他們偉大、光輝的領(lǐng)袖——豚大人!
……
根部基地中,團藏躺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扭來扭去,渾身不得勁。
從尾椎根上傳來的堅硬觸感,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羸患痔瘡的風(fēng)險又增加了。
忍不住皺眉,團藏沉聲道:“野乃宇,老夫不在基地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把我的椅子換了?”
一個戴著眼睛的女人面無表情的答道:“團藏大人,任何人無權(quán)更換你的物品。”
團藏搖了搖頭,道:“可是老夫以前最愛坐這張椅子,如今卻怎么坐都覺得不合適,這你怎么解釋?”
野乃宇盡量隱藏住對眼眼前這個男人的厭惡和痛恨,依然平靜的答道:“屬下不知?!?p> 本想團藏應(yīng)該會和以前一樣,面對這樣敷衍的答案大發(fā)雷霆,甚至是進行懲罰,但是野乃宇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團藏今天的心情似乎好得出奇,只是說道:“那你去給老夫找個墊子來?!?p> 坐上墊子,團藏覺得終于好了一些,但不適的感覺依然強烈。
這時候,一旁的油女龍馬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團藏大人,會不會是因為秋名山的……沙發(fā)……”
油女龍馬作為“油女一旦”的侄子,是進入秋名山中探訪過的,當(dāng)時他就看到團藏大人整個人窩在一種名為沙發(fā)的椅子里面,顯得很舒適。
“不可能!”
團藏堅定的搖了搖頭,反駁道:“老夫可不是那種會沉迷外物的人?!?p>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打量了一下木制的座椅,然后接著說道:“為了檢測這一點,龍馬你回頭以根部上峰的名義,讓秋名山上交一張沙發(fā)送到老夫這里?!?p> 說著,團藏看了看時間,然后穿上外套,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去,他要去一趟火影大樓,找自己的老同學(xué)好好敘敘舊。
算算日子,自己參演的電影昨天應(yīng)該已經(jīng)上映了,雖然為了審訊干柿飛鳥等一干俘虜,團藏沒有時間親自去看首映禮,但是他已經(jīng)看過樣片了,非常不錯。
富貴不還鄉(xiāng)如錦衣夜行。
裝逼這種事,最關(guān)鍵的不是自己有沒有看見,而是別人有沒有看見。
自己之前給了猿飛日斬兩張電影票,想來最近也沒有多少政務(wù),他一定是去看了。
想象著猿飛日斬看到電影時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團藏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就這樣,帶著掩飾不住的微笑,團藏加快腳步走向了火影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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