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杳杳,你給說說唄,認識你這么久,我還不知道你和許醫(yī)生是怎么認識的呢?”
柴朗一臉好奇寶寶模樣地誠摯發(fā)問。
宋杳杳缺了一魄,有時候認真起來就是一根筋,回答就是回答,沒有太多彎彎繞繞的實話。
沒作思索,宋杳杳答:“很早以前認識的?!?p> 聽到這回答,柴朗頓時來了勁兒,追問:“是嘛是嘛!有比認識江倜的時間久嗎?!?p> “嗯,會比較久?!?p> 確實,她從小自有意識起就知道有個哥哥,后來才遇到江倜。
不出所料,宋杳杳這個回答一出來,柴朗看向江倜的整個表情都幸災(zāi)樂禍起來。
許白瞧著身旁的人兒,明明心底激動得不得了,還維著面上的淡定。
活久見!他這個哥哥在妹妹心里還是占據(jù)著重要的一席之地。
“但是……”宋杳杳沒有停頓,眨眨眼繼續(xù)說:“我和江倜比較熟。”
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
她是認識許白比較久,那又怎樣,倆人不熟~
許白心底那個激動勁兒梗在胸膛處,他就說嘛,果然這家伙還是他的好妹妹呢。
而嚴朧全程表示看不見他的狀態(tài)。
事不關(guān)己,他可以高高掛起。
這略顯微妙的氣氛在服務(wù)員陸陸續(xù)續(xù)的上菜中結(jié)束。
酒菜過三巡。
“我提議啊,咱們碰個杯?!辈窭收玖似饋?,儼然是有些喝上頭了。
方才服務(wù)員上酒菜時,給每個人的杯子里都滿了酒,只不過因為宋杳杳不能喝,那杯就擱置在那了。
宋杳杳盯著那杯透明色的液體,眼底有些躍躍欲試。
隨意地應(yīng)付了下柴朗,江倜看向宋杳杳。
“不許喝?!?p> 江倜握住宋杳杳的手,伸出另一只手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
今晚的江倜話格外少,就連前面柴朗故意說來膈應(yīng)他的話,他連個反應(yīng)都沒給。
其實江倜也不是不知道,柴朗就是心里不痛快,不說出來一下渾身難受。
至于許白,江倜早就察覺到他即使和杳杳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那也絕對不會男女之情。
室內(nèi)的暖氣很足,宋杳杳的臉頰都熨得冒上淡淡的粉紅,葡萄似的眼睛亮晶晶地發(fā)著光,視線偏轉(zhuǎn),她盯著男人的臉,看得十分認真。
這么一仔細看,他和真身倒是有幾分相似。
只是神似,形上面一點都不像。
“杳杳?!痹S白輕輕敲了敲宋杳杳面前的桌子,“沒喝酒吧?!?p> 宋杳杳微愣,隨即搖搖頭。
許白淺笑出聲:“那怎么跟喝迷糊了一般,瞧著外人眼神都看直了?!?p> 許白意有所指,宋杳杳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江倜便接了話:“不怪許醫(yī)生,你獨身一人,想必對于未婚妻看未婚夫傾慕的眼神不了解?!?p> 看看,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還沒同意呢,這男人就以未婚夫妻的來稱呼。
角色過分沉浸的人,一直都是許白。
兩個男人之間的言語爭鋒,許白最后還是落了下風(fēng),氣得他連帶喝了好幾杯。
一場告別的小聚,最后以柴朗爛醉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