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沈澤,運籌帷幄!
【沒錯!不止癌細胞,我能精準制導(dǎo)任意部位?!?p> “你要我怎么做?”范鈞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
【把所有的抗癌藥物帶回家,放在客廳中,一天以后取走就行。】
“必須帶回家?”范鈞越來越疑惑。
【系統(tǒng)首次激活,作用范圍有限。】
范鈞沉思良久:“好!”
雖然這系統(tǒng)疑點很多,但聽他的不會有什么損失。
范鈞跟老太太的主治醫(yī)生相熟,雖然有些違規(guī),但把藥物帶出來并沒有什么難度。
他倒要看看,這鬼系統(tǒng)到底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系統(tǒng),明天見!”
【好……】
播放起了純音樂,范鈞從抽屜里摸出一個針孔攝像頭,小心翼翼出了臥室,正好碰見起夜的劉波。
“臥槽!你走路能不能有點聲,嚇死我了!”
范鈞“嗯”了一聲,徑直走向陽臺。
劉波愣了一會,吐槽道:“大半夜的搞盆栽,你這心理醫(yī)生當(dāng)?shù)摹t(yī)者不自醫(yī)么?嘖嘖!醫(yī)者不自醫(yī)這句話我都能說出來,看來文化有進步。”
劉波撒了泡尿,美滋滋地回了臥室。
范鈞面無表情,把針孔攝像頭藏在盆栽里,剛好能拍到客廳的全貌。這才回了臥室,在《黑色星期五》的陪伴下,緩緩進入睡眠。
……
另一頭,沈澤罵罵咧咧道:“娘的!第一次當(dāng)系統(tǒng),心里有點慌,這個鬼心理醫(yī)生也太暴躁了吧?”
對!他找的方法就是靶向治療。
操控癌細胞消耗太大,那就操控治療癌細胞的藥,雖然精準操作消耗也不小,但也就是虛脫兩三天的事情。
畢竟十幾萬塊錢,虛就虛點吧!
至于穿不穿幫的,沈澤倒是不在乎,因為他本來就需要范鈞承這個人情,所以穿幫是必須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之所以暫時假借系統(tǒng)之名,只是為了保證安全。
畢竟范鈞現(xiàn)在跟叛蛟有接觸,如果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恐怕會招來麻煩。畢竟這個心理醫(yī)生很謹慎,不太可能完全相信“系統(tǒng)”。
所以,在范鈞看到療效之前,沈澤絕對不能站到臺前。
“切!更何況我的偽裝天衣無縫,怎么可能被區(qū)區(qū)一個范鈞看出來。”
沈澤很自信,通過那個魔音耳機,他完全可以遠程操控。
只要明天白天,趁著范鈞不在,溝通一下藥物就行。
不僅是范鈞,就連隱龍社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痕跡。
我!
沈澤!
運籌帷幄!
誰贊成,誰反對?
“豁豁豁……馬德!被夏子夜傳染了。”
沈澤連上了機械鍵盤:“工作這么努力,獎勵自己回一趟祖安老家!”
半個小時后,沈澤的臥室門被夏子夜一腳踹開。
“你踏馬有病??!”
“再鬼叫把你鍵盤線剪了!”
沈澤:“領(lǐng)導(dǎo)我錯了!”
……
翌日清晨。
范鈞很煩躁,因為他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比他想象中還要low。
因為取下耳機之后,他怎么也聯(lián)系不到系統(tǒng)了。
這年頭還有系統(tǒng)難道躲在耳機里?
“系統(tǒng)!”
【我在!】
另一頭沈澤雖然還沒睡醒,但他的思維模式早就導(dǎo)入了耳機里。
“今天我會把藥帶回來,但治療我母親之前,我需要你用其他藥證明有靶向治療的能力?!?p> 【沒問題,只要你完成相應(yīng)的任務(wù)?!?p> 范鈞眉頭一皺:“還有任務(wù)?”
【別的主角使用系統(tǒng),不都得做任務(wù)么?】
“也是?!?p> 范鈞微微松了一口氣,這樣才合理些,心中對系統(tǒng)的懷疑竟然降低了些。
“那你讓我做什么任務(wù)?”
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
【那你先給我劈個叉吧?】
范鈞:“???”
上午十點,范鈞帶著一大包藥物返回,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部分需要低溫保存的也放到了冰箱里。
做完這一切后,他就去不遠的賓館開了個房,打開電腦,密切地監(jiān)視著客廳的場景。
早上劈了個叉,雖然沒有劈下去,但系統(tǒng)還是給過了,并且還發(fā)出聲音【叮咚!恭喜完成任務(wù)!】
作為一個心理醫(yī)生,他輕而易舉地發(fā)現(xiàn),這個系統(tǒng)人格化很高,不大可能是莫得感情的系統(tǒng)。
所以他基本確定,是有人在他耳機里做了手腳。
那么這個人究竟是誰?
他憑什么篤定自己能做到這么神奇的事情?
還是說,真有這么人格化的神奇系統(tǒng)?
他的疑慮隨著開門聲消散了,現(xiàn)在這個點,劉波還在菜市場殺魚,這個私闖民宅的人大概率是偽裝系統(tǒng)的那個人。
果然,一個渾身裹著床單,頭上戴著絲襪的人鬼鬼祟祟地溜進了客廳。
與此同時,魔音耳機發(fā)出聲音。
【需要試驗的藥是哪個?】
范鈞:“……”
這“系統(tǒng)”是自暴自棄了么?
“左氧頭孢,我左右手各割了一個口子,你幫我治右手的?!?p> 沈澤:“……”
馬德!是個狠人??!
范鈞死死地盯著屏幕,只見絲襪人把藥都拿了出來,連拆封都沒有拆,只是對著它們一陣嘀咕,嘀咕完就放了回去。
可偏偏攝像頭藏得太遠,根本錄不到他念的什么。
絲襪人嘀咕完就離開了,范鈞則是黑下了臉。
這人……看起來很不靠譜的樣子。
雖然腦袋上套著絲襪,看不清臉。
但他的身形卻有些熟悉,再加上白天輕而易舉地打開正門,他的身份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
范鈞不知道這個腦缺拆二代神神叨叨地干什么,也極其質(zhì)疑這個“系統(tǒng)”的能力,但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就要試一試!
況且,有藥物試用在前。
即使失敗,也不會對他母親造成任何影響。
范鈞抽出一把匕首,面無表情地在左右手各劃了一道。
傷口不深不淺,血液涔涔流出。
到這里還沒有結(jié)束,他又取出一個小試管,將里面稀釋的菌液灑到了傷口上,用不了多久,他的傷口就會感染。
別人試藥他不放心,唯有親自感受藥效,他才放心把藥用在自己母親身上。
“如果真是拿我開涮,不管你是誰,都得給我掉一塊肉!”
寒光森森的匕首面映出范鈞的影像,眉頭緊鎖,眼神陰郁。
他緩緩站起身,臉上的肌肉抽了抽。
早上劈叉把大腿內(nèi)側(cè)的韌帶拉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