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千諾點點頭,她發(fā)現(xiàn)唐千嬌的臉色越發(fā)的紅潤,而且進了屋之后唐千嬌就不自覺的把外衣脫了下來。
“嬌嬌,我有點難受,可能身上有傷又喝了酒所以發(fā)熱,會不會酒水過敏了!”
聽到唐千諾的話,唐千嬌心中一喜,“不會的,你啊就是現(xiàn)在身子弱,喝多了而已,你先在這休息一會,我去給你買解酒藥!”
唐千諾神色發(fā)暗,點頭答應,不知道為什么,她以為自己已經看透了唐千嬌,但是這個時候看到唐千嬌滿滿把她推入陷阱心里還是說不出的難受。
千哄萬騙,可算是把唐千諾留在了屋子里。
唐千嬌立刻拿著鑰匙轉頭離開了房間。她拿袖子扇了扇風,眼中恨意彌漫。
若不是唐千諾改地方,她也不至于喝酒,她也沒想到那酒勁這么大,搞得她現(xiàn)在渾身發(fā)燙。
出了屋子,她立刻轉頭進了早就訂好的另一間房,然后拿出手機打開變聲器撥通了一個電話。
“快去吧,按我們之前說好的做!記住,不管她說什么,都不要相信!”
聽到電話另一端的應答,她情緒越發(fā)激動,拿出準備好的相機,看著手表,靜靜等待起來。
房間內,唐千諾停下?lián)Q衣服的動作,看了眼已經沒有了信號的手機,目光冰冷的望向了緊閉的房門。
她推著輪椅緩緩來到了門口,然后取下頭上的黑色小鋼夾,插入了門鎖的一個縫隙中。
唐千諾母親嫁來唐家之時身邊還帶了一個隨從梁叔,后來母親去世,那名也就跟著留在了唐家,專門照顧唐千諾的飲食起居。
同時,他也是唐千諾的師父。
只不過人家?guī)煾附痰亩际乔倨鍟嬍裁吹母哐潘囆g,但是這位師父大人教的確實溜門撬鎖小偷小摸的東西。
小時候她一直覺得這些東西屬于下三濫的勾當不想學,直到最后被揍怕一頓后才被逼著學了起來。
畢竟她在唐家就算父親對她不怎么好但是以唐家的經濟實力她也絕對比普通人家孩子過的富裕,離這種偷雞摸狗的行當還有些遙遠。
但是現(xiàn)在可真是派上了用場。
唐千諾身子前傾,靜靜聽著小發(fā)卡在門鎖內攪動的聲音,約半分鐘后,只聽一道清脆的咔嚓聲,眼前的門直接被打了開。
這家酒店房間一共三道門,她如法炮制的又開了幾下,三道門迅速被打開,唐千諾也跟著離開了房間。
想了一下,她并沒有急著下樓,而是推動著輪椅前往了走廊的拐角處,然后靜靜等著記下來發(fā)生的事。
這時,電梯口已經走出了幾名染著黃毛手臂上描龍畫鳳的漢子。這幾名男子一身痞氣夾雜著兇煞之氣,不用靠近便知道不好惹。
唐千諾與他們擦肩而過,只聽幾個人有說有笑議論紛紛。
“這年頭錢到真是好賺,而且還有妞泡!”
“也不知道那為金主大人和那房間里的姑娘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讓這么報復她?!?p> “有錢人的世界,誰弄的清?反正那女人據(jù)說已經被下了藥,保管比蕩婦還騷,我們進去只管玩不就成了!”
后面的話唐千諾沒有聽清,因為那幾個人已經打開門進入了她剛剛出來的房間。
看著再次緊閉的房門,她周身一片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