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妶說道:“不知哪位長老愿意配合一下,幫弟子證明一下清白?!?p> 眾長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沒人應(yīng)聲。
“很簡單。就是將月掌柜撿到的那枚玉佩與其它玉佩混在一起,注意把有字的那面扣在下方,讓他挑出他曾撿到的那枚便可。為了避嫌,準(zhǔn)備玉佩一事,弟子不插手。大家覺得如何?”
果然是好辦法。
如果月七能順利挑出玉佩,說明他記憶確實(shí)驚人,絕對不會認(rèn)錯,也就是說,盛嵐擄人便是事實(shí),真相就能大白!
“我來!”一清道長笑道。
桃翁曾是白妶的班主任,與白妶熟了點(diǎn),九皋長老在怪石陣幫過白妶,也算有交際。而一清長老的職位是個閑職,與眾人交際都少,再合適不過了。
眾人等了一會,便見一清長老帶著一名仙童進(jìn)殿來。仙童捧著一個盒子,盒子里擺了起碼十來枚玉,而且,這些玉的形狀不是有點(diǎn)象,而是十分相象,連色澤、亮度、潤度都極度相似。
眾人:……
這,怎么認(rèn)?就算月七天天拿著玉佩瞧,也認(rèn)不出來吧?
死局!
眾人心想:若不是了解一清長老的為人,怕不是要將他當(dāng)作盛嵐的同伙。
仙童走到月七面前,月七打量著玉佩,遲遲不挑。
眾人手心里捏了一把汗,這死局!
盛嵐冷笑一聲:“挑不出,是吧?要不要本公子幫你一把?”
月七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盛嵐,果斷從盒子的最右上角拿出一塊玉。盛嵐輕蔑地冷笑一聲:你確定是這塊?
眾弟子心想:聽盛師兄這語氣,月七一定拿錯了。
月七嘴角一勾:“就這塊?!闭f著,他將玉佩交給了一清長老。
眾人都等著玉清長老翻過玉佩的另一面,看月七是否挑對了。
偏偏,一清長老這時玩心大起,并不直接開牌。摸著胡子笑呵呵半天。
“你倒是翻啊?!毙宰蛹钡牡茏影蛋抵薄?p> “月掌柜,你為什么要挑這塊?”一清長老問道,“難不成是在賭運(yùn)氣?”
月七沒有立即回答。
眾人:哦~原來不過是在財(cái)運(yùn)氣,狗尿運(yùn)氣好的話,這十分之一的機(jī)會也能賭對吧!
既然是賭運(yùn)氣,能說明什么?
二尊的臉色漸漸緩了下來。
“不,我不是賭運(yùn)氣?!痹缕唛_口道。
難道是“有的放矢”?
一清長老將玉佩翻了過來,嘴巴張開,一副大驚失色的表情。
玉佩在一清長老手中,殿外弟子看不到玉佩背后究竟是什么。此時,見了一清長老的表情,心道:難道他竟然挑對了?
這時,一清長老慢慢地舉起玉佩,將有字的那面朝向大家,對著殿的四角緩緩轉(zhuǎn)了一圈。
哇靠!
居然有個“盛”!
媽呀!這月七怕不是神仙?
怎么認(rèn)出來的?
這是什么樣的觀察力?你們還能說他認(rèn)錯人么?
月七勾起嘴角,當(dāng)然,別人可以認(rèn)為他是自得。不過,他自己心里清楚,此前他便擔(dān)心會有今天這種情況發(fā)生。所以,他對這塊玉佩是仔仔細(xì)細(xì)地觀察過。
這玉佩身上每一塊沁色,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盡管一清長老找了十來塊極為相似的玉佩,光看背面,隨便哪一個都可以以假亂真,根本區(qū)別不出來。
但實(shí)際上,就算這些玉佩看起來一模一樣,但好的玉都會有沁色,而且沁色都是隨天然形成的,不可能一模一樣,月七正是根據(jù)記憶里玉佩的沁色找出了盛嵐那一塊。
盛嵐剛才本是想通過表情暗示讓月七懷疑他挑錯了,沒想到月七沒有一點(diǎn)遲疑。但他仍然不敢相信月七真能認(rèn)出他那塊玉來。如果說月七看到“盛”認(rèn)出來,他沒有話說,關(guān)鍵是背面是光滑的,沒有圖案,所有的玉佩都是這樣的。
“騙子,你不過就是猜的。”盛嵐低吼道,道出了好多弟子的心聲,“你敢不敢再來?”
月七氣定神閑:“怎么不敢?”
盛嵐在一清長老耳邊耳語了幾句。
一清長老微微頷首。
一清長老帶著捧玉的仙童下去了,隔了一會兒,二人又走了進(jìn)來。
盒子里依然是十二塊玉佩。
眾弟子拭目以待,他們才不相信,月七真能挑出來!
果然,月七久久地看著那些玉佩,半天不動手。
“挑不出來了吧?”盛嵐哈哈大笑,一回頭,瞥見慎尊嚴(yán)厲的臉,嚇得收正了臉色。
“月掌柜為何不挑?”一清問道。
月七默不著聲。
“月掌柜這是挑不出來?”一清又問。
“誒,不過如此,我以為他真能挑出來呢?!庇械茏诱f道。
“對對,枉費(fèi)我剛才還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原來不過是裝腔作勢?!庇腥烁胶?。
“既然挑不出,那剛才的便不算。你的證詞……”慎尊那句“你的證詞就作不得數(shù)”還沒說完,便被月七打斷。
“不是我挑不出,而是長老太愛開玩笑了,這盒子里根本沒有,我怎么挑?”
眾人:什么?!
一清道長將每一塊玉佩翻轉(zhuǎn),讓仙童端著盒子到各位師尊面前走了一遭。
眾弟子:哇靠!居然有這樣的操作?
一清對仙童又一陣耳語,仙童出去一會兒后又回來。
大家此時,已經(jīng)全然相信月七確實(shí)不是靠蒙的。但看到仙童又捧著玉佩盒子回來,還是不由地充滿期待,想看月七挑得出來不。
這次,月七不再賣弄關(guān)子,看了一眼,便拿出一塊玉佩,甚至懶得交到一清長老手里,直接舉起,轉(zhuǎn)了一圈,讓大家看他挑中的這塊玉佩。
盛!
……
確認(rèn)無疑了,這樣的月七,你說他認(rèn)錯人證,打死我也不信!
白妶:“大家還有什么可說的?”
堂上寂然。
“所以,月七當(dāng)日親眼看到盛嵐擄走這名流浪漢,還撿到了盛嵐的玉佩。盛嵐為什么要擄走這名流浪漢?大家想必心里有數(shù)了吧?”
眾人不由得點(diǎn)點(diǎn)頭。
“玉尊,你還有何話可說?”白妶說道,“樁樁件件俱與你有關(guān)?”
洵玉冷笑一聲:“除了地道口通向我寢殿,除了我飲食奇葩,何來樁樁件件與我有關(guān)?盛嵐地道口通向并不只我一處,為何要懷疑我是傷閔夕的兇手,而不是蒼松?為什么蒼松死了,就一定是我殺的?”
眾人:對啊,玉尊似乎說的不錯。這里能判定有罪的怕只有盛嵐吧?
移花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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