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管她干什么?”洪室咸揉了揉耳朵,舉起酒杯和對桌的兄弟碰了一杯。
“不是…”洪室咸對桌那個兄弟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壞笑起來,“我是說…今天晚上你又要去春華樓浪是吧…”
“怎么?你要一起?”洪室咸問。
他朋友又敬了洪室咸一杯,“不是…你那漂亮老婆她一個人在家…”
“喔~”洪室咸滿不在乎地擺擺手,“你去玩吧,不過要小心,別讓我那老爹發(fā)現(xiàn)了?!?p> 我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這,這是什么男人?
或者說這是什么東西更好?
我感覺我活了兩千年的三觀都被顛覆了。
這是怎樣的一種分享精神??
身旁的小龍已經(jīng)散發(fā)出了極其恐怖的魔能,我連忙用自己的念力壓制住她。
再回頭看小龍,她的目光似乎都要把洪室咸剁成肉醬了。
我趕緊把小龍拽出了酒館,她使勁想掙脫我,甚至魔能開始對我的念力有了反噬的跡象。
“你放開我,我要去宰了那個畜牲。”小龍咬牙切齒地說。
“冷靜冷靜?!蔽依⌒↓?,“給我半個小時,我去查清楚。”
“這種人還有什么好查的?你繼續(xù)追查下去只會更想弄死他?!?p> 好不容易說服了小龍,把她在酒館安置下來之后,我開始去街上查查洪室咸這個人。
“他啊,鎮(zhèn)上出了名的紈绔子弟,”面館的小伙計趁著店里沒幾個人,擦了擦手坐在了我旁邊。
“仗著自己爹是鎮(zhèn)長,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吃了東西不給錢,街上看見漂亮女孩就拐,大家見了他,就是看見了活瘟神。而且他還死要面子,我們又不敢說什么,只能看他裝。
“要不是看在老鎮(zhèn)長的面子上,誰會去鳥他?”
“鎮(zhèn)長?”我問道,“你們就沒想過去更高層的地方告?青云城也離得不遠,怎么不去找城主府?”
小伙計苦笑道,“您也知道青云城是城主府,只能管自己的城。而且現(xiàn)在這個年生,就算是青云城也自身難保。咱們這鎮(zhèn)子,沒人管的。如果去他爹那里告,他不得打死我們?!?p> “感情生活之類的呢?”我問。
“那個人,真的是變態(tài)?!?p> “怎么個變態(tài)法?”我接著問道。
“您要不怕吃不下這碗面,您就聽吧?!毙』镉嬚f。
我趕緊多刨了兩嘴面,然后示意小伙計說下去。
“他爸不是給他找了個漂亮媳婦兒嘛,聽說啊,他天天在家虐待人家?!?p> “還有呢?”我問。
“如果你說他有什么優(yōu)點…他…善于分享?”
這個我大概知道了…
我開口問道:“變態(tài)具體是指哪方面…”
“你在干什么?”面館老板從后廚走出來,看見小伙計正和我坐在一起聊天,吼道。
小伙計對我聳了聳肩,趕緊站了起來,“對不起老板?!?p> 塞給小伙計一點小費,我走出了面館,而確實是像小龍說的那樣,隨著我在街上聽到的有關(guān)洪室咸的消息越多,我就越想弄死他。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仗勢欺人魚肉百姓,什么強搶民女簡直是家常便飯的事。
還把每家每戶的少女組織起來和自己那群狐朋狗友舉辦個什么選美大賽。只要是他們覺得有幾分姿色的,都直接帶走了,過幾天才放回來。
不過有一條是大家公認的最大的特點:他很要面子。
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怎么想的,每次都要把自己干得那些破事整的個氣派得不行,還要讓老百姓編歌跳舞來贊美他。
一面做著魚肉百姓的事,一面用鞭子抽著老百姓歌頌自己,好一個鎮(zhèn)長的好兒子。
但是有一條消息比起這個紈绔子弟更讓我注意:他之所以敢這么囂張,還是因為他和他爹都帶著一個帝都貴族的姓氏。
又是帝都的貴族,兩千年前帝都雖然也有貴族庶民之分,不過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
不過可不能便宜了這小子…
回到旅店,小龍趕緊迎了上來,問:“怎么樣?”
“我已經(jīng)有治他的辦法了?!?p> “你不是出去調(diào)查他干了些什么嗎?”小龍笑起來,“我說什么,這種人渣就該死。”
“不,我們可以讓他生不如死?!?p> 我?guī)е↓?,來到街上去找洪室咸?p>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我們居然在巷子里碰到了洪室咸一行人。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的巧,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來了嗎。
看到小龍,他們眼珠子都要貼到小龍臉上了,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喲?小妹妹,要不要和哥哥一起去玩好玩的?”
“我看你真是不知好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