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同意少禹先生的話,這老頭簡直是卸磨殺驢?!焙诹锪镅b的一臉純良呆傻。
“是啊,”少禹滿腔的憤慨,剛一說完,細細又品了品黑溜溜的話,這不是把他說成了是那傻驢子了嗎,“好你個小妖精,怎敢說我是驢。桃花寶丸是沒了,給你嘗嘗這癢不欲生粉吧?!?p> 話音還未落,就沖著黑溜溜扔過去一把白色粉末,黑溜溜哪里能讓他隨便得逞,知他毫無仙力,但也不敢輕視一個讓慕容湜都佩服的醫(yī)仙,遂使出一個鷂子翻身,躲了過去,站在旁邊頗為挑釁的看著少禹。
少禹看自己偷襲不中,便擺擺手說,“你欺我沒有靈力,我可不和你玩鬧了,過來坐下?!?p> 黑溜溜也當(dāng)少禹失去了玩心,要談?wù)?,卸下防備乖乖坐下,只看見慕容湜搖了搖頭。
正納悶時,哪知,剛一坐定,迎面吹來一股風(fēng),把對面少禹手上的粉末盡數(shù)吹到了自己臉上,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指著少禹道,“你!”
少禹邊掏出手絹擦自己手掌殘余的粉末邊道,“你什么你,我這招叫兵不厭詐!你這傻兒?!?p> 黑溜溜正要反駁,臉上卻開始發(fā)癢,初時,只感覺是一只小蟲落在了臉上的癢意,黑溜溜不甚在意,心里嘲笑少禹,這點藥勁,怕不是傳言中的那般厲害吧。
手剛一碰觸那個癢點,那種感覺卻是突然傳到了滿臉,好似滿臉都被那蚊子叮了個遍。
黑溜溜再撓,這時癢意已經(jīng)傳遍四肢百骸,癢入骨髓,不知道哪里癢,卻覺得全身都癢,撓哪里都感覺不痛快。
黑溜溜雙手齊下,遍身的撓,哪知這一下,不光是癢,全身更是火辣辣的疼。
“好了,鬧夠了,解藥拿出來吧?!蹦饺轀浺娚儆頍狒[看的差不多了,氣也出夠了,便替黑溜溜討要解藥。
“這癢不欲生無解,它起初只一點癢,若是中毒之人可以控制住不撓它,這毒便也不會起作用,只那中毒之人的指頭一碰,它才真正發(fā)作,越撓越癢,最后皮膚潰爛而死。嘖嘖嘖,死狀何其可憐啊。”少禹看著那在地上打滾的人,嘖嘖稱奇,這臉腫的,快要變成那菜市場上豬肉佬案板上的豬頭了。
看著一臉面無表情盯著他的慕容湜,少禹妥協(xié),“好吧好吧,怕了你了?!睂χ厣夏腔覔鋼涞娜说?,“不想死,可別撓了?!?p> 黑溜溜聽見,便默念控制咒,捆住了自己的雙手,說也神奇,他剛一停手,那癢意立馬停了下來。
松開自己雙手,黑溜溜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坐回了座位,“先生啊,怎的慕容先生給您的氣,您要撒到我身上呢,不過您這藥可真是神氣啊?!焙诹锪镉懞玫男Φ馈?p> 領(lǐng)教了這位的脾氣,黑溜溜不敢與其爭執(zhí),只得退了一步,誰讓他是一只卑微的小妖精呢,在帝君面前可以放肆,畢竟帝君大度,在別的仙人面前只有妥協(xié)退讓的份,誰讓這天下誰厲害誰做住呢,看來自己這修煉還是不能荒廢了,得更加勤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