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俊禮兄弟,哥哥外敬你一杯。哥哥早就知道你了,我祖父對你的詩可是贊不絕口。不管是要問松高潔,待到雪化時。還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祖父都是喜歡的很,把這些詩句都寫好掛在了書房?!?p> 王皋舉起酒杯對著盧俊禮說到??梢哉f,盧俊禮在朝廷大佬們那里還是很有名的。
“王兄過譽了,再這么說我該膨脹了。”
“膨脹?”
“就是驕傲自滿?!?p> “哦,啊哈哈哈??《Y兄弟果然是個妙人,這等風(fēng)趣的詞句恐怕也就俊禮兄弟能想出來?!?p> 王皋哈哈大笑著說到,顯然,這段時間他是聽了很多盧俊禮的風(fēng)趣妙言了。
“來來來,兄弟,哥哥再來敬你一杯。你是不知道啊,我家那老頭,一生氣就訓(xùn)我和我爹,說我爹是個書呆子,說我,是個榆木腦袋不開竅。還總是拿你出來做比較?!?p> “哦,我成了別人家的孩子了?”
“別人家的孩子?”
“就是總是會被自家家長提出來做比較的那個。比如,你看看誰誰誰家的誰誰誰,這個好,那個厲害,再看看你?!?p> “對對對,就是這樣!別人家的孩子,貼切,太貼切了!來,哥哥在敬你一杯!”王皋顯然是又被盧俊禮的妙言給逗笑了。
王文敏為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兩人斗酒。還時不時敷衍的和賈寶玉跟秦鐘說上幾句。
現(xiàn)在的王皋和盧俊禮很明顯是喝的有點醉了。王皋還可以理解,他喝的多。盧俊禮喝的可不多,只有幾盅酒。
盧俊禮現(xiàn)在也是知道了,這人能喝不能喝看的就是身體對酒精的反應(yīng),和精神上的狀態(tài)完全不沾邊。雖然他的心理年齡是個成年人,但這輩子第一次喝酒照樣幾盅就酒醉。
“諸位,諸位。咱們作了這么多的詩詞,卻一直都沒能選出來個魁首。不若請永寧侯再作一首可好?如若不是永寧侯那兩首詩詞是代兩位郡主殿下所作不計在內(nèi),肯定是能奪得魁首的。不過沒有關(guān)系,永寧侯既然能作出兩首那么優(yōu)秀的,那就肯定能作出第三首來,大家說怎么樣???”
就在盧俊禮和王皋喝的開心的時候,一位青年站起身來大聲的說著。
“是極是極。永寧侯文采斐然,定會再出佳作。”
“還請永寧侯再施文采?!?p> “永寧侯定然會奪得魁冠?!?p> 其他人也是分分開口附和著說到。
“這群人太過分了!我不能讓他們欺負盧俊禮?!卑⒁滥綒夂艉舻恼酒饋砭鸵獙χ旅娴娜苏f話。
“你就老實待著吧!這事兒你不能出面,會讓盧俊禮被別人笑話是躲在女人背后的懦夫。
你開口了,盧俊禮拒絕了是傷你面子,不拒絕就折了自己的面子。你想讓他進退兩難嗎?”穆陽公主一把拉住阿依慕對她說著。
“這群人太討厭啦!”阿依慕繼續(xù)氣呼呼的。
穆陽公主捂嘴嬌笑:“你這個小妮子,他們之前為難你的時候都沒見你這么生氣。果然是有了情郎就把整顆心掛在人家身上啦。”
阿依慕紅著臉撲到穆陽公主的懷里:“姐姐!你怎么也笑我!”
“我說錯了嗎?”
“我不理你了!”
兩姐妹在觀臺上笑鬧,大堂里的人也是繼續(xù)逼迫著盧俊禮。
“永寧侯,怎么樣?給我們見識見識吧。難不成,你就準(zhǔn)備了兩首?所以,現(xiàn)在作不出來來?!”那青年陰陽怪氣的說著,說完還和同伴們笑了起來。
很顯然,這位肯定是看上了李福金了。所以,見李福金對盧俊禮表達好感之后就看盧俊禮不順眼了。現(xiàn)在就著酒勁兒來為難盧俊禮來了。
“王兄,這位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鉆出來的?怎么跟個~二傻子似的?我認~識他嗎?為啥,他想要讓我作詩作詞,我就要作詩作詞啊?他,他又不是我兒子,我可,不慣著他!”盧俊禮有些發(fā)懵的和王皋說著,顯然是酒勁上來了。
王皋看著已經(jīng)醉了的盧俊禮笑了:“誒,俊禮兄弟,他這是在質(zhì)疑你的才華呢!你要是不作詩詞,他就會說:‘你看,我就說吧,盧俊禮根本就是提前準(zhǔn)備好的?!匝?,你還是證明一下自己吧?!?p> “質(zhì)疑我?他也配?你,就說你呢!你也配質(zhì)疑我?好,那咱們就來比一比。我作一首,你作一首,看看咱們倆誰才是那個提前準(zhǔn)備好的。你敢不敢?!”
在酒精的刺激下,盧俊禮不僅沒慫,反而更莽了。直接就和那人斗詩詞。
那人被盧俊禮這么挑出來斗詩詞也是有些為難。他怕自己要是輸了那可就太過丟臉了。
不僅沒讓盧俊禮在李福金面前丟臉,反而讓自己在李福金面前出丑。
盧俊禮輕蔑的看著那青年:“呵,慫貨,就你這樣的也配找我的事兒?!你們幾個一起吧,你一個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和我相對的,一定要是優(yōu)秀的人,我絕對不欺負廢物。”
“你說我是廢物?!”
“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你們都是廢物。和你這樣的人交好的肯定也和你一樣是個慫貨。你們這樣的慫貨我能打十個!”
盧俊禮對那幾個的蔑視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很顯然是非常非??床黄鹚麄儭?p> “盧俊禮!不要以為自己有點才華就目中無人,世上比你有才華的有的是!”
“但并不包括你們!”
“你欺人太甚!”
“抱歉,說我欺人太甚你首先得是個人。你是人嗎?哪個人會不干人事兒?不干人事兒的還是人嘛?”
“咯咯咯~你這個情郎啊還真是個暴脾氣。別人一挑釁他他就直接懟回去,我真怕今晚的上元詩會最后剩下的沒幾個人。其他的都被你這情郎給懟昏過去了?!?p> 穆陽公主逗弄著阿依慕說到,但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法。這么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過的這么直白到肆無忌憚的人,一點都不給人留面子。
阿依慕聽了姐姐的話后開始維護起盧俊禮了:“其實,盧俊禮他只是對那些不友好的人才這樣的,對待友好的人他還是挺友善的。他說過,都是第一次做人,為什么要委屈自己讓著別人?做人過的就要像一面鏡子,別人對你笑你就對別人笑。別人對你露出敵意,你就對他露出敵意。”
“過的像面鏡子嗎?說出來容易,做起來難啊?!蹦玛枃@息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