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烏鴉嘴
“你別瞎想??!我總不能不管她吧?!北R俊禮點(diǎn)了一下阿依慕的額頭說著。
“俊禮哥,我其實(shí)不反對答里孛進(jìn)家門的,我早就看出來她對你有意思了。她這人又挺不錯(cuò)的,進(jìn)了家門不僅不會亂搞事情,還能讓家里的勢力更大一些。遼國公主的身份地位,也能給你提供很多幫助的。
如今,你給她治傷,肯定是把她看光了。給我們換洗衣服,全身又給看光了,你總不能白占便宜吧。”阿依慕白了一眼盧俊禮說到。
“這事兒以后再說,你還沒進(jìn)家門呢,咋就給我找女人了?”盧俊禮鬧不懂阿依慕的想法。
在盧俊禮的想法里,這女人不阻止自己找女人就不錯(cuò)了,怎么可能會幫自己找女人。
“俊禮哥,我知道你面對的是什么。雖然我不在朝堂之上,但我還是能看清楚局勢的,我很不喜歡這種命不由己的感覺。
如果皇兄?jǐn)×?,咱們家的下場不會太好,哪怕有福金妹妹在。但要是再有個(gè)遼國公主在的話,咱們家的重要性就多了很多。再加上福金妹妹的存在,咱們也能過得不錯(cuò)。
如果皇兄贏了,有答里孛妹妹的存在就更好了,可以通過咱們家和遼國的聯(lián)系更加的緊密。咱們家對皇兄的重要性就更大了,那咱們的生活就更好了。”阿依慕給盧俊禮分析著。
盧俊禮看著阿依慕問道:“這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對啊,俊禮哥,你不喜歡我這樣嗎?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后就不在想那么多,乖乖的在家相夫教子?!卑⒁滥接行膿?dān)心的說著。
“沒,我就是感覺你一個(gè)女孩子能想到這個(gè)程度很厲害,沒有不喜歡?!北R俊禮夸獎(jiǎng)著說到。
沒想到,阿依慕在政治上還有些眼界,就是對人心的把握不太好。
姜武鳴這個(gè)對異族有偏見的皇帝是不會喜歡自己再娶一個(gè)異族公主的。
而且,自己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在走鋼絲了,姜武鳴并不是一個(gè)心胸開闊的皇帝,自己和李福金的親事雖然是他下旨賜婚的,但同時(shí)肯定也是對自己有了很大的戒心的。
自己老老實(shí)實(shí)的當(dāng)他的鷹犬還好,但只要自己有超出他掌控的危險(xiǎn)了他肯定是會第一時(shí)間對自己下手的。盧俊禮對這一點(diǎn)認(rèn)識的很清楚。
盧俊禮為什么在這兩年里經(jīng)常找那些紈绔的麻煩?還不就是為了讓皇帝放心,盧俊禮這是不得不去做孤臣。
皇帝的錢袋子在林如海手里,林如海是盧俊禮的養(yǎng)父。榮寧二府雖然沒落了,但留下的政治底蘊(yùn)還是挺厚實(shí)的。盧俊禮和榮寧二府的關(guān)系也不遠(yuǎn),尤其是這幾年更加親密了,這讓盧俊禮在朝堂上已經(jīng)隱隱的有了一飛沖天的資質(zhì)了。
再加上韓相公和孔太傅他們的看好,盧俊禮已經(jīng)有了超出掌控的趨勢了。
所以,盧俊禮是一點(diǎn)別的念頭都不敢露出來。
其實(shí)盧俊禮不知道的是,暗中還有一股勢力是傾向他的。也正是這股勢力的存在才是讓姜武鳴對盧俊禮是防之又防的。
“俊禮哥,我不想吃藥,好苦!”在盧俊禮給阿依慕喂藥的時(shí)候,阿依慕皺著臉對盧俊禮說到,這藥實(shí)在是太苦了。
“乖了乖了,吃藥才能快快的好起來?!北R俊禮哄著阿依慕說到。
阿依慕也只是撒撒嬌而已,她當(dāng)然知道吃藥才能好起來。
看著阿依慕皺著臉的喝完藥,盧俊禮也是趕緊給她遞了一碗白開水。等阿依慕喝完水后,寵溺的在阿依慕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俊禮哥?!本驮诒R俊禮給答里孛喂湯喂藥后自己吃飯的時(shí)候,阿依慕突然臉色怪異的叫了盧俊禮一聲。
“怎么了?”盧俊禮咽下嘴里的兔肉問到。
“答里孛好像,好像尿床了,我的腿感到了潮意?!卑⒁滥酵掏掏峦碌恼f著。
“我這就來收拾?!?p> 盧俊禮放下碗筷,走了過來。先是把阿依慕扶起來,把木屋里本來就有的毛皮墊在墻上讓阿依慕靠著。然后,就開始給答里孛收拾了起來。
“你也不用笑她,這幾天你沒醒過來的時(shí)候,也是這樣的?!北R俊禮一邊收拾著一邊和阿依慕說到。
“我才沒有呢!”阿依慕羞惱的叫著。肚子里有了些東西后,她也是精神了很多。
看到阿依慕又羞又惱的樣子,盧俊禮笑了笑沒有再刺激阿依慕??吹桨⒁滥交謴?fù)了幾分元?dú)獾臉幼樱R俊禮的心情是很好的。
阿依慕受傷和虛弱的樣子讓盧俊禮一直都是很揪心的。
現(xiàn)在,看到阿依慕有了之前的幾分樣子盧俊禮就放松了很多。所以,在干起活來也是心情不錯(cuò),都哼起了小曲來了。
盧俊禮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給答里孛脫衣服。給答里孛的衣服都脫下來后,抱起答里孛放在阿依慕的旁邊,再給兩人蓋好被子。
“咯咯咯……”
也不知道阿依慕是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了,阿依慕笑了起來。
“怎么了,怎么這么開心?”盧俊禮一邊把褥子換好一邊對著阿依慕問到。
“俊禮哥,你剛剛一邊哼著小曲一邊脫答里孛的衣服好像一個(gè)淫賊得手后的樣子呀!”阿依慕笑的瞇起了眼睛笑呵呵的說著。
“你這小腦袋都在想些什么呀!哪有說自己的未婚夫是淫賊的!”盧俊禮沒好氣的戳了戳阿依慕的額頭說到。
“可是,真的很像嘛!哪有男人脫女孩子衣服還哼小曲的呀?!卑⒁滥缴斐鍪謥?,想要捂著自己的額頭。可虛弱的身子讓她抬手抬到一半又無奈的放了下去。
“那我能咋辦嘛?不管她?那你倆這幾天都得臭烘烘的了!”盧俊禮沒好氣瞪了一眼阿依慕說到。
“好家伙,這伺候人還伺候出事兒來了。還講理不講理了,女的伺候男的看光了也沒人說女的是淫賊呀!怎么男的就成淫賊了?不是說這是男權(quán)時(shí)代嘛?為什么會這樣呢?”盧俊禮臭不要臉的想著。
這要是讓田園女權(quán)知道了盧俊禮的想法,指不定會把盧俊禮噴成什么樣呢!或許會被噴的懷疑人生。
腦子跑偏的盧俊禮手上的活并沒有停下來。換好被褥,盧俊禮開始給答里孛穿衣服了。
“俊禮哥,你說這時(shí)候答里孛要是醒過來會發(fā)生什么?”阿依慕笑嘻嘻的說著。
“你可別說了,她要是這會兒醒過來,那就真的說不清了?!北R俊禮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手里的動作。讓阿依慕說的他都有點(diǎn)怕了。
可事情有時(shí)候就是這么的巧,就在盧俊禮給答里孛穿褲子的時(shí)候,答里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然后…
“??!”
看著答里孛虛弱的尖叫著,盧俊禮真想對阿依慕說一聲:“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