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真的確認(rèn)那個人走了之后,這才敢松開姜微郁。
只不過讓人失望的是,姜微郁被毒暈了。
沒錯,他又暈了。
花平平嫌棄的搭了搭脈,隨后認(rèn)命的再次抱起了姜微郁,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南箐的方向走去。
花平平是從小被花婁譚摧殘在毒藥里的,血液都會致命,體液自然也一同。
習(xí)武之人總歸只是有些身體不適,卻并無大礙,因此她也不是很在乎姜微郁的生死,死不了就完事了。
菜鳥姜微郁:“……”
……
花平平怕還有刺客,便沒有走官路。
背上背著一個一米八幾大男人,行走在小樹林中,還是有一些累的。
內(nèi)力都被消耗沒了,現(xiàn)在的她又累又餓,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樹枝給劃破了,跟叫花子一樣。
反倒是背上背著的姜微郁,倒是被保護(hù)的很好,還猶如一個富家公子一般,身上最多不過是沾了幾片樹葉。
可能是道路有些偏僻,她穿過樹林,遇到的是一個村子。
看起來,還挺貧窮的一個小村子,村口一個大石頭上寫著汪家莊。
花平平灰頭土臉的背著姜微郁。
看到人煙的那一刻,她虛了,整個身體因?yàn)檫^度勞累而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使勁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對老夫婦過來了,兩人顯得有些焦急。
意志力終于走到了盡頭,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
“唔……頭疼……”
她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四肢無力,有些難受的想吐。
睜開眼睛卻是在姜微郁的肩膀上靠著,坐著的地板有些晃蕩,讓她更加的難受。
他們似乎在一輛馬車上,而姜微郁臉色也是臭的一批。
花平平打量了一下馬車上的人,有幾個被綁著的花季少女,還有幾個非常漂亮的男孩也被綁著。
花平平看了一下自己,確實(shí)也被綁著,手腳都被繩子綁的緊緊的,而姜微郁自然也沒有逃過被綁住的定律。
花平平腦袋昏沉有些疼,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們在哪里?”
姜微郁冷笑了一聲:“我們被賣了,現(xiàn)在估計是要被送到哪個妓院去?!?p> 花平平試探性的運(yùn)氣,卻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內(nèi)力在不斷的流逝掉,不安的一種情緒彌漫著她的胸口。
姜微郁抿了抿唇,有些別扭的別開了腦袋:“我們被喂了散靈丹,沒有兩三天是化不開藥力的?!?p> 姜微郁偷笑了一下,肩膀頂了頂花平平的腦袋:“喂,女人,你說我一個堂堂王爺,是不是就這么被你搭進(jìn)去了?!?p> 突然間就沒那么生氣了,以往都是他嫖別人,沒想到他明月也終于有一天會被別人嫖走。
唔~帶著大錘其實(shí)也不錯,他也沒想過會有一天,跟一個不怎么熟悉的人經(jīng)歷這么多事情。
說起來他想笑,他年少時期曾經(jīng)幻想過,會有一個他非常喜歡的女人,腳踏七彩祥云來抱抱他。
如果他能出去,這個女的一定會是他的王妃,哪怕不要皇位了……
當(dāng)然,他是不會放棄皇位的,這種事情想想就好,真讓他做還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