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擬丸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撓了撓后腦勺,他不是故意出賣陸林長老的……
“各位門派弟子,住處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币粋€長的非常一般般的黑衣男子打破了廳堂內(nèi)的喧鬧,聲音雖然不是很高,但是足矣讓這幾百人聽清楚言語。
黑衣男子面色比較冷漠,腰間佩戴著一把非常普通的鐵劍,鐵劍平平無奇,沒什么可看的。
能讓廳內(nèi)數(shù)百人都聽清他的話語,可見其男子內(nèi)力足夠深厚,花平平微微認(rèn)可的點了點頭,果然不能以貌取人。
此人別看這么年輕,內(nèi)力絕對在花平平之上,這還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
看來武林盟真的是臥龍藏虎,幸好花平平?jīng)]有現(xiàn)在就把人捅一刀,不然她逃都逃不走。
看來捅人也是需要時機的啊……
花平平暗中記下了這一點,一定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捅人,方能全身而退。
姜微郁不知是感覺到了什么,頓時就打了一個噴嚏,可下意識并不是摸自己的額頭。
反而是先摸了摸花平平的腦袋,見不熱這才摸了摸自己的頭:“啊卿睡覺的時候別踢被子,不然明月會得風(fēng)寒的?!?p> 姜微郁毫不避諱的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露骨的話,還不覺得臉紅。
“師兄師姐關(guān)系真好。”呂蝶衣羨煞的看了一眼兩人,聽語氣是很羨慕的。
“還行,也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程度?!泵髟聸_著呂蝶衣友好的笑了笑,摸了摸花平平的頭,顯得很寵溺。
他們幾人見人散的差不多了,就跟著他們武侯的小團隊去住處挑選住的地方。
花平平離開的時候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黑衣侍衛(wèi),同時對上了黑衣侍衛(wèi)的眼睛,冷的沒有一絲溫度,跟死士是一樣的眼神。
這一切都有一些太平常了。
她家禍害大王花婁譚都放出來武林大會了,不可能會這么安靜吧。
雖然這一路上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可她一度懷疑花婁譚在憋什么大招。
能讓二十多年從來沒下過山的花婁譚親自下山調(diào)查事件,估計也不是什么小事。
可如今他們從武侯到武林盟,其中過了半天之久,花平平一點信息都收不到,著實很奇怪。
難道是東家和教主把她給忘了?
正常的總讓人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她得注意注意,不然那天死了都不知道。
給她和姜微郁安排的是一個雅間,房間陳設(shè)還算是周到。
花平平打量了打量房間,見還算是舒適,也就順其自然的住下了。
最先收拾了收拾被褥,準(zhǔn)備睡覺。
而姜微郁在屏風(fēng)的另一旁準(zhǔn)備脫衣沐浴,洗澡水都已經(jīng)打好了,就差人。
“啊卿,你要洗嗎?”姜微郁衣服脫了一半然后又穿上了衣服,從屏風(fēng)后露出了一張俊臉偷看花平平。
“你洗完我再換水洗。”花平平哆嗦被子被褥,準(zhǔn)備和往常一樣鋪兩個被窩。
“啊卿…這么久來,我已經(jīng)接受你了,你還不打算……”他都準(zhǔn)備好攪基在下了,沒想到大錘居然一點心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