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平平原本只是以為姜微郁害怕而已,直到一個大男人真的在她面前流眼淚了,她才覺得有些反常:“啊卿,我好怕……好怕見不到你……”
只是花平平?jīng)]想到,他居然是害怕失去自己,花平平心里頓時五味雜陳,不禁內(nèi)心頗為復雜的看天看月亮。
這種小奶狗……讓她怎么下手捅他呢。
糾結。
—第二天,武林大會分割線—
一整夜,姜微郁的精神都處于高度緊張,抱著花平平不讓她喘氣的那種緊張。
而洛神也是可憐兮兮的在窗戶上方。
因為房間窗戶漏風,所以為了擋風,洛神就被花平平一劍戳到了被子上,當做釘子釘在了窗戶上墻掛著。
第二天天蒙蒙亮,姜微郁就頂著黑眼圈起身洗漱了,清風小心翼翼的來敲門,據(jù)說是要去商議武林大會的事宜。
所以說,今天武林大會可能會延遲,八成是延遲不會開了。
只留下一個花平平累的跟狗似的沒睡好,見武林大會不開了,便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
好幾柱香后,一襲白衣的司蓮出現(xiàn)在了房間里,那雙“瞎了”的雙眼轉頭沖著那墻上釘著的被子“看”了兩秒鐘,隨后收回了視線。
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司蓮走到了睡死了的花平平床邊,緩緩坐在了床邊沿,許久,也不叫她,就那么坐在那里,也不動。
花平平睡了許久,隱約覺得身邊有人,可抬手一摸旁邊卻啥人也沒有,她武功是不錯,但是警惕心太弱了,時刻都能睡死過去。
見床邊摸不到人還聽得到呼吸聲,頓時起了警惕心,騰的一下就坐起來了。
頭發(fā)跟鳥巢似的,一雙漆黑的眼眸滿滿的都是狠辣的殺意,看著身邊淡定的司蓮。
她嚇了一跳,扯過被子就下意識想給人輪過去。
司蓮抬手把被子輕飄飄的奪過去,那雙被白布遮住的雙眼總是讓花平平以為司蓮可以看到東西。
司蓮側著微微歪了歪腦袋,指尖冰冰涼涼的攥著花平平的手腕。
花平平見是司蓮,這才放下了警惕心:“司蓮大哥,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看我睡覺,你叫我一聲也好啊……”
“我下次注意?!彼旧忺c了點頭,收回了手。
花平平抓了抓雞窩頭,有些煩躁:“昨天死了一些門派弟子,還有一個是門主的孩子,證據(jù)都指向清陽教,司蓮大哥你有空跟花婁譚說一下?!?p> “嗯?!彼旧忺c頭。
“對了,你來做什么?”花平平這才發(fā)現(xiàn)司蓮手里拿著一封信,信封上還似乎寫著至閨女二字。
花瓶:“……”一看就是花婁譚那大傻寫的。
司蓮捏著信封的手往后藏了藏,瞬間用內(nèi)力催熱燃燒把那封信給燒了:“無事,來看看你?!卑咽掷锏幕覡a楊了之后,抬手摸了摸花平平的腦袋。
“你安心做任務就好,最好是可以用清陽的名義參加一次武林大會,司蓮大哥要走了,保護好自己?!彼旧徦蚕⒕拖Я恕?p> “司蓮大哥!別……”別走啊……
她還沒來個日常調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