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花平平都能感覺到司蓮在生悶氣,司蓮拉著花瓶就往回走。
“別管他,十年前這老頭……”司蓮欲言又止,別過腦袋,回想起當(dāng)年來,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十年前?”眼冒金光,心中又對八卦的熱情有了一萬種猜測。
即使花瓶腦袋昏沉的有點疼,也擋不住八卦的心,眼里燃燒著八卦的熱情。
另一只空閑的手揪了揪司蓮的衣角裝可憐,哪怕司蓮看不見。
司蓮咬了咬下嘴唇:“壞小孩?!睈佬叱膳膩G開花瓶的手。
直接把花平平丟在原地,自己瀟灑肆意的拂袖飛上了二樓。
“反差萌啊臥槽……”花瓶瞬間浮萍蕩漾,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司蓮大哥……臉皮好薄啊……”花瓶看著遠(yuǎn)去的司蓮。
都二十好幾即將奔三的大齡剩男了,臉皮怎么還這么薄。
……
花瓶還在發(fā)呆……
“小姑娘,吃不吃糖人?。俊蹦抢蠌堫^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了好幾個樣式各異的糖人,繞到了花瓶面前。
老張頭悄無聲息的飄到了自己面前。
花瓶就嚇得回了頭,見到是老張頭不禁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張叔叔?!?p> 這老張頭絕對武功不低,內(nèi)力深厚,花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就是這個老張頭就是百名之前的其中一人。
老張頭頭發(fā)半白,長了一張老實巴交的臉,身上穿的粗布麻衣似乎是剛買的,嶄新的沒有褶子。
“我要這個翩翩公子的糖人?!被ㄆ刻袅艘粋€好看的糖人。
“謝謝張叔叔?!?p> “害,這都是自己做的糖人,你要吃,我那個攤子就在那邊,張叔叔給你做,想要什么樣式的,張叔叔都能做出來!”老張頭純樸的笑了笑。
花瓶嘗了一口糖人,一口就把那翩翩公子的頭咬掉了:“哇,厲害啊,張叔叔。”豎大拇指。
“小姑娘啊,你真是那蓮小子的孩子?”
老張頭一副八卦模樣,跟老頑童似的,帶著花瓶又回到了記名冊和糖人攤子的那邊。
“不能說是,也可以說是,因為我可能是他養(yǎng)大的,武功也是他教的?!被ㄆ孔笥沂侄寄弥侨耍伎剂艘幌?,丑丑的人皮面具倒是讓她有了些孩子感。
“我也覺得蓮小子不會成婚,就他那狗脾氣,他二十歲的時候做任務(wù),那南箐的郡主看上他了,直接閉關(guān)了。”老張頭撇了撇嘴。
“可惜這小子,腦袋挺好使,就是沒什么成婚的想法,十頭騾子都給他拉不回來?!?p> 老張頭自己吃了一個糖人,在記錄冊邊上還賣了好幾個糖人,收了十幾個銅板。
“臥槽閉關(guān),邊關(guān)都給閉鎖了嗎?”花瓶啃著糖人有點震驚。
“那可不,人家郡主姜情,對蓮小子一見鐘情,姜情武功不低,你司蓮大哥當(dāng)時功夫還沒有姜情厲害,直接被人家閨女鎖在了郡主府?!?p> 花瓶嘿嘿的笑了兩聲:“張叔叔,你同我講講,保準(zhǔn)不露出去?!?p> “哼哼?!逼沉艘谎刍ㄆ狡?p> “那我就給你講講?!崩蠌堫^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