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孝天又接著說道:“不知二殿下是否知情。”似乎屋內(nèi)只聽得自己的心跳聲,還好有他們仨陪同,不然真覺得自己要被滅口在此。
二殿下喝了口茶,說道:“今日各位衙官來本王府上定是有所求證的,不妨開門見山吧!”
張孝天聽了之后,“既二殿下如此直爽,小人也不敢拐彎抹角,那小人便直說了?!笨戳艘谎燮蒿L(fēng)戚雨他們,“上官茶樓前的那件命案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人盡皆知,我想二殿下也有耳聞,我便不做贅述。然而那日夜間,觀渚城的一個弄堂又死了一名指證上官家的證人,而那時我和巴輝正在現(xiàn)場?!睆埿⑻熘噶酥赴洼x后,又繼續(xù)說道:“那日,小人乘勝追擊,與兇徒過過招,還。。。還?!睆埿⑻煸囂街戳艘幌露钕潞退磉叺男l(wèi)侍,想看他們的神色反應(yīng)?!斑€刺傷了兇徒的臉?!?p> “不。那不是兇徒。”二殿下淡淡地說著。
四人皆是驚嘆的很,如何?二殿下如今是要承認(rèn)了嗎?
二殿下又笑了一下,“哈,你們莫怕,本王知道那日的兇徒?!?p> 張孝天愣了愣,“二殿下知道?!?p> “是,那日與你交手的正是本王的仆人衛(wèi)侍花啟?!痹掍h一轉(zhuǎn),安以鶴又大聲說道:“但殺人的絕不是本王家花啟?;▎⒁步^非這種弒殺小人?!?p> 張孝天一時不知如何接話,這不是去殺人,難道是去看別人殺人嗎?
“這件事情是花啟直接與本王匯報的?!卑惨扎Q又喝了口茶,緩緩說道:“那時本王知道觀渚城發(fā)生命案后,第一時間派花啟去調(diào)查。結(jié)果路遇酒醉的江湖郎中,見他一路跌跌撞撞,花啟便一路追蹤。直到此人進(jìn)了廊道?!?p> 張孝天與他兄弟三人皆是又好奇又困惑,不禁異口同聲地問道:“如何?”
安以鶴干咳了幾聲繼續(xù)說道:“而后,花啟便追蹤上去,只見這郎中背對著花啟佇立著,花啟疑惑地快步上前探看。只見郎中面目猙獰,表情極為恐怖,且舌頭外伸,嘴唇蒼白。花啟目測他已死,而這廊道不算長,一眼看穿,別無他人?;▎⒅讣廨p輕一戳,這江湖郎中便哄的倒地?!?p> 張孝天若有所思,怎么經(jīng)二殿下一解釋,一切都成了巧合?而他們也苦于沒有目睹其殺人,也沒有追查到那兇犯使用的兇器。難道這線索又要斷了,這案子又要重新查起?
安以鶴繼續(xù)說道:“尸體倒地,引起了你們的關(guān)注,之后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p> 此時,巴輝起身,并拱手作揖說道:“謝謝二殿下百忙之中還抽空為小人們答疑解惑。既是如此,那我們便不多做叨擾了?!?p> 這三兩句拉回來張孝天的思緒,“是是是,但,小人還有一事請教花啟衛(wèi)侍?!?p> 花啟應(yīng)聲:“張衙官不必客氣,盡管說來便是,花啟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那這周遭可有可疑物件?”
“沒有?!被▎蒯斀罔F地回答,又說:“按說,你們搜查案發(fā)現(xiàn)場可是比花啟摸黑查探要清楚先?!?p> 張孝天點點頭:“案件需要,不得已打擾二殿下,望二殿下恕罪?!?p> 戚風(fēng)戚雨也跟著站起來,連連應(yīng)和著:“是是是,二殿下見諒?!?p> 安以鶴說:“無礙,無礙,同是為國為民,無礙?!?p> “那既真相水落石出,小人們便退下了?!睆埿⑻鞛槭?,給安以鶴請安告退。
“平禮,送客?!卑惨扎Q一聲令下,其管家便推門進(jìn)來,引路指引他們出去。
看著他們遠(yuǎn)去的背影,安以鶴拿出了一個令牌,上面正好刻有夏侯兩字。
這個令牌是花啟那日腳底踩到的,且掉落在尸體身旁,或許是死者在掙扎的時候扯落的,不然怎么會這么巧合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
安以鶴晃蕩著令牌,若有所思,如果這個就是兇徒掉落的,那一切都可以解釋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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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是群山間最高的一座山,因山頂總是覆著一層白雪皚皚,又最臨近天邊,故被州內(nèi)百姓尊稱為天山。今日沒有太陽,薄薄的云層漂浮在山間,有如世外桃源。
紫菱山離天山其實并不遠(yuǎn),穿過這個州便到了天山腳下。凝姍與慧文在山腳仰視,除了天山,矮一些的山脈都被林被覆蓋。加之懸浮的薄云,竟美如仙境。
“哇,好美?!蹦龏櫷哿艘宦暎]著眼深吸了一口氣,多么新鮮的空氣,“空氣清新,竟比咱們紫菱山的空氣更好?!?p> 慧文說道:“那是自然,這的村落都引以為神,對著格外尊敬的,守護(hù)的也格外妥善?!?p> 凝姍歪頭說道:“哇,師姐,你懂得可真多?!?p> 慧文微微抿嘴,默不作聲,又說道:“到了山上定是冷的很,今日已過了午后,我們明日早起再去登山,畢竟萬一不識路,天又黑,且麻煩大的很?!?p> “也好?!蹦龏櫣郧傻恼f道:“都聽師姐的?!比缓笥终f:“那我們現(xiàn)在干什么?”凝姍眨巴著眼睛。
“當(dāng)然是住棧,再者逛街買東西咯!”慧文早就猜到了凝姍的小心思,且好久沒有下過山,一定對什么都新鮮。
“耶,師姐萬歲!”凝姍激動地跳了起來,“我要好好看看這異國風(fēng)情?!蹦龏櫯d奮的在山下轉(zhuǎn)了圈圈,還是幾個砍柴的路過,笑這位姑娘那么沒禮數(shù),普通人家的姑娘也不會大庭廣眾之下做如此夸張的舉動。
回到客棧,兩人點了些當(dāng)?shù)靥厣牟松?。凝姍似乎沒有半點不適應(yīng),倒是慧文有點吃不下東西。
凝姍關(guān)切地問道:“師姐,你沒事吧?”
“嗯,沒事,大概有些水土不服?!被畚慕忉尩?,“我好像有些不舒服,我想先回房休息了?!?p> “阿?!蹦遣皇蔷筒荒苋ソ稚瞎涔淞?,凝姍心里想著。
慧文看出她的失落感,“其實也沒什么大礙,你可以出去逛逛的,師姐不陪你一起好嘛?”慧文拍拍凝姍的手說。
“師姐不舒服,我怎么能一個人去玩呢?!蹦龏櫿酒饋矸鏊?,說道:“我扶你回去吧,我也吃飽了。”
在兩位姑娘往樓上廂房走的時候,其他桌一男子偷偷斜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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