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爾看見劉進滿臉欣喜的看著她,淚水卻不住的溢出,“郎君,孩子沒了是不是?”
劉進被問語塞,鄙陋的詞匯儲備如何能安慰眼前這位剛剛小產(chǎn)完情緒激動且情感細膩的娘子。
劉進耷拉著腦袋,握起上官凝爾的手說道:“都是劉進不好,劉進不該帶你出來。爾爾,我們還年輕,我們還會有的!”鐵漢也有柔情的時候,一想到自己兒子就這么沒了,眼眶也突然紅了起來,但是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劉進緊緊地握著上官凝爾的手,小心翼翼地親吻了一下,然后惡狠狠地說道:“爾爾你放心,要是查出哪個是下毒加害你們的罪魁禍首,我劉進勢必撕爛了他!”
上官凝爾顯然并不想聽到這些話,畢竟現(xiàn)實再如何如何,也填補不了她失去過一次她摯愛骨肉的傷痛。
聽說母子連心,孩子,母親與你沒有緣分,你去往另一個地方的路上一定要小心啊!
“爾爾,你身體上可還有其他不適?”劉進緊接著關(guān)切地問道。
凝爾也說不出哪里不適,就是心里郁結(jié)的很。轉(zhuǎn)瞬一想,秀夏呢?秀夏還好嗎?轉(zhuǎn)頭看去,房間并無他人。
凝爾就緊緊地盯著劉進問道:“秀夏呢?秀夏去哪了?”
劉進卻覺得她那雙眼睛似是要把他看穿個洞,“嗯。嗯。嗯?!编帕税胩鞗]個準信。靈機一動,“爾爾,其他的你先不要管,我們?nèi)缃裆眢w先養(yǎng)好?!?p> 咚咚咚,敲門聲,是魏淵?!皩④姡@邊有觀渚城寄來的信?!?p> 劉進瞬間感覺像是解圍了一般,真的讓他去安慰一個人,倒不如讓他去殺十個人來的痛快。
“你等我一下!”劉進抬了抬嗓子應(yīng)道,又溫柔地對著凝爾說:“爾爾,我這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再睡一睡,養(yǎng)養(yǎng)精神?!庇H了一下凝爾的額頭繼續(xù)說道,“我找個丫頭過來陪陪你。”隨后,就大步開門出去了。
門口站著一個小丫頭,是他精挑細選了一番,從館主那討要過來的。年紀小,干干凈凈,看著挺單純的。
劉進頤指氣使地對著這個丫頭說道:“你,進去陪陪夫人!有什么事及時通報!”丫頭剛要開門進去,劉進又不放心的叮囑道,“哦!還有,記住!不該說的不要說。”
“是。將軍。”丫頭還小,比秀夏小多了。
在她推門進去的時候,凝爾抬頭看了看,“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的話,奴才叫芳怡?!毙⊙绢^亦步亦趨地走到床頭,小聲地回復道。
“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上官凝爾從沒有感覺過那么累,平躺著一動不動。
“奴才,奴才不敢,奴才是新來的?!狈尖忧拥鼗卮鹬茱@然,問她是問不出來什么的。
屋外,劉進聽見屋內(nèi)沒什么響動,便指了指隔壁屋,兩人去了邵剛邵陽的房間。
邵剛積極地給將軍,魏淵倒上茶水。劉進拆開信,看了起來,內(nèi)容真的是讓他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