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姍和慧文皆是一驚。
“你好?請問你是在叫我們嗎?”上官凝姍轉頭問道。
“是。是?!边@位凈衣男子說道,“兩位姑娘是哪里來的?”
這人莫不是識破了她們?上官凝姍有些嚇到,但是很快就恢復了理智,“宜城,”上官凝姍隨口就報了一個城池的名字。
“哦?我還以為是觀渚城來的,前不久山上的人托我傳話?!边@位男子這樣說著。
上官凝姍和慧文對視一眼,雖是滿臉懷疑,不知此人是好是壞,也不知應該如何應達。
慧文假意咳嗽了幾聲,“咳咳,公子不知你是受何人所托?要辦何事?”
上官凝姍又哭喪著臉問道:“你是說上山的仙姑嗎?方才這城里的人說山上的仙姑救人尤為厲害,你是知道她們的下落嗎?”上官凝姍上前抓住了男子的手,試圖表現(xiàn)出來她求醫(yī)心切的樣子。
男子巧妙地一用勁,掙脫了上官凝姍的蠻力。
這么一來,既是武功不凡,那定不是和她們是一路人,凝姍與師父一起那么久,師父從未說她有結交這樣的朋友,重點是年紀還那么輕的,師父定會說起的。
“既姑娘不是我尋的人,我也不便多說,抱歉了?!蹦凶忧擅畹孛撌郑瑓s言辭決絕,拱手告辭轉身就要走了。
上官凝姍覺察到他一定是知道什么的,為了盡快留住他,松了慧文的手,撲了上去?!皢鑶?,公子,我姐姐的命都在你手上了。我與姐姐相依為命,好不容易得知了有仙姑可施展醫(yī)術救人,如今你是知道仙姑去向的?!鄙瞎倌龏櫜亮瞬翜I水,又說道:“公子你行行好吧!救救我姐姐!你好人有好報!”
過路的人看見方才的女子竟然與這男子哭喊打鬧,這便又吸引人注意了。
凈衣男子也是個臉皮薄之人,從不曾被人如此注意或者圍觀過,這會兒赤著臉要和上官凝姍劃清界限。
凈衣男子用力掙脫上官凝姍的糾纏,朗聲說道:“為何我說的話你不聽!我方才說了你不是我要尋的人,再者,我根本不認得你們,不要讓大家誤會了?!?p> 慧文師姐也借勢摔倒在地上,顯得很是虛弱。不明所以的人們都以為是這位彬彬有禮的男子在趁勢欺凌她們兩姐妹。
看著路過的人對他指指點點,男子是生怕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便服了軟,“行了行了,這里人多不方便,我們?nèi)€安靜的地方說?!?p> 上官凝姍聽了立馬去扶慧文,小聲地對著慧文說:“師姐怎么樣?我們?nèi)タ纯矗炕蛟S有什么線索?”
慧文踉蹌著起身,輕聲說道:“也是,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姑且聽你安排吧。”演戲自是要演全套的。
這男子走在前面,上官凝姍快步輕輕松松地跟了上來。
“哎,公子,敢問尊姓大名?”上官凝姍調(diào)皮地說道。
“在下嬴凡?!蹦凶拥卣f著。
“嬴凡?是何嬴?是何凡?”上官凝姍說道。
“輸贏的贏,以女換貝,凡么自是平凡的凡。那敢問二位姑娘芳名?”嬴凡立馬追問道。
上官凝姍一聽,她的上官姓氏甚少,若是說出來,必是察覺一二。
慧文搶先回答道:“我們阿,我叫慧文,我妹叫慧姍?!?p> “哦慧文,慧姍?!辟矂傁虢又f些什么的時候。
上官凝姍卻這樣說:“我說吧!我說你沒用。對了啊,你叫嬴凡?你可認識嬴煦?”
嬴凡搖搖頭:“那他是什么人?”隨后又說:“快,這兒有個荒廢的寺廟吧,我們進去說?!?p> 慧文拉了拉上官凝姍的手說道:“姍姍,我們這會說不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若不然。。”慧文見著這人一會兒功夫變化有些大,于是才說道。
上官凝姍拍了拍慧文的手,然后說道:“師姐莫要緊張,我們兩個人一同,多少次化險為夷。這次為了師父更要以身犯險了。”
“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被畚挠钟昧藗€成語說道。
上官凝姍和慧文手牽著手,一起到了破舊的屋內(nèi)。
屋內(nèi)又是蜘蛛網(wǎng),又是灰塵,上官凝姍看著又輕咳幾聲。
只是不曾想,兩人背后突然遭人襲擊,心想,這個男人果然胸懷詭計。
“阿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