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好早飯后,陸余就去上班了,顧默收拾好以后,就給沐木打了電話,沐木一知道她回來了,就迫不及待地要約她見面。
沐木還在吃早餐,說定了見面地點后,就和對面的沐晨說:“大哥,我今天請一天假唄,默默回來了,我要去見她?!便迥井厴I(yè)后,就被自家大哥在沐氏安排了職位,所以去哪都得向他報備。
沐晨:“她不是去A市工作嗎?”
沐木:“有調(diào)來海城的機會,她就過來了,應該是為了陸大哥吧。”
沐晨:“嗯,行,你去吧,代我向默默問好?!?p> 沐木:“好噠,嘿嘿,那你慢慢吃,我先去換衣服了?!闭f完就興奮地奔向樓上房間了。
沐晨看到她興高采烈的樣子,搖頭無奈的笑了笑,這丫頭,也只有顧默能讓她這么開心。
沐木到咖啡廳的時候,顧默還沒到,她就無聊地撐著手肘,手托著腮,看著窗外的人流車流。
五分鐘后,顧默到了,沐木沒察覺,她就悄悄地的走到她后面,雙手蒙住她的眼睛。
眼前突然一片黑的沐木臉上頓時充滿了笑意,“默默,你好幼稚啊?!?p> 被發(fā)現(xiàn)的顧默,只好放開手,坐到她對面,笑盈盈地看著沐木說,“嘿嘿,好久不見呀,木木。好想你呀?!?p> 沐木叫來服務員點單后,才和顧默聊起來,和顧默抱怨她的工作無聊。而顧默則是靜靜地看著她,默默地聆聽著,偶爾應上她一句,仿佛又回到大學時期,兩人經(jīng)常聚會的時光。
在咖啡廳待了約莫一個小時后,兩人便離開了,去了海城的寒光寺,至于為什么要去那里,剛剛在咖啡廳,顧默已經(jīng)和沐木說過了,她想去求一個能保平安的東西。
兩人去上香后,就去問了寺里的師傅,師傅說除了平安符之外,還可以求平安手鏈,顧默覺得手鏈比較合適就去求了一個。拿到的時候,顧默可開心了,就連沐木都很少見她這樣開心。
下山的時候,顧默還在看著那條手鏈,旁邊的沐木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好了,你都看了一路了,別看了,小心看路,別摔了,回去再看啊?!?p> “哦哦,好”顧默點點頭,小心翼翼地把手鏈放包里。下山后,兩點,兩人又去逛了小石街,鵝卵石鋪成的小道,車子不能過,適合人們散步,沿街的兩旁都是一些手工品店,這條街是以前兩人最喜歡逛的,但并不是每次都買東西,偶爾看到喜歡的才會買。
顧默去買了芒果布丁奶茶,一人一杯,手挽手慢悠悠地在街上走著,看看這家,說說那家。
看到一家小飾品店的時候,顧默拉著沐木走進去了,老板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一頭齊肩的棕色發(fā),耳朵上帶著她自制的耳環(huán),看到她們進去,便熱情地說:“兩位小姑娘,需要什么呀,店里的東西都是手工做的,很適合你們哦?!?p> 顧默也禮貌地笑著對老板說:“你好,請問有沒有編織手鏈的那種線呀?!?p> “有有,我給你拿啊,”說著她便走到店里,在一個柜子里拿了許多五顏六色的線。
“喏,你看看要什么顏色。”她把放到她面前的臺子上對顧默說。
“好”顧默說著便去挑選顏色,她還偏頭問了沐木:“木木,你覺得,陸大哥戴什么顏色比較合適呀?!?p> “啊,我看一眼啊”沐木看著那些五顏六色的線,眼睛都花了。
“要不就黑色吧,其他顏色感覺都不大適合。”沐木看了一會對顧默說。
“咦,我倆想的一樣哎,那就黑色?!鳖櫮@喜道。
“老板,就要黑色吧,你多拿幾根,我怕不夠?!鳖櫮瑢习逭f。
“哎,好?!崩习逭f著就去包裝了。
“默默,怎么還要編手鏈啊,不是已經(jīng)買了嗎?”沐木看向顧默說。
“我想用一個合適的顏色蓋住那手鏈的紅色,感覺紅色不大適合陸大哥?!鳖櫮鸬馈?p> “喲喲,戀愛中的默默呀?!便迥菊{(diào)侃她道。
“哪有?!鳖櫮凰f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佯裝打她的樣子,拍拍她,沐木笑著躲避,兩人瘋鬧著。
很快,老板就包好了,用一個印著店名的小布袋裝著,見老板過來了,顧默停止打鬧。
“多少錢?老板”顧默問道。
“十塊錢”老板把袋子給她說道。
“好的”顧默接過袋子,然后用手機付了款后,跟老板道了聲謝謝,兩人就離開了。
兩人逛完那條街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三點半了,一條街逛下來,奶茶也喝完了,唯一的收獲就是那幾根線。
由于小石街離她們住的地方還挺遠的,顧默要趕回去做飯,四點的時候,兩人就各自回去了,為了安撫沐木,顧默還答應了她下次給她帶好吃的,而且還是親手做的,沐木這才“放過”顧默。
顧默回到景際的時候,已經(jīng)五點半了,還有半小時陸余下班回來。她去臥室換了衣服就到廚房去做飯了。陸余回來的時候,顧默還在廚房做最后一道菜,腰間突然多了一只手,把她嚇了一跳,連手里的鏟子都掉到鍋里了。她嗔怪著說“陸大哥,你嚇死我了。”
陸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頭擱在她肩上,說:“嗯,就想抱抱你?!?p> 顧默繼續(xù)炒著菜,腰也由他抱著,說:“好,那我們先吃飯,好吧,吃完再抱,上了一天班,肯定累了?!?p> 吃過飯后,顧默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陸余也跟著坐在她旁邊,然后拉開她放在腿上的手,就躺在了她腿上。把她的手擱在他頭上,然后就雙手抱著她的腰,閉著眼睛休息了。
顧默看著他挺累的,就放任他躺了,手還輕輕地撥了撥他散落在額間的發(fā)絲,而后又把視線移到電視上。
電視畫面中人物的說話聲,在這寂靜的夜中顯得有幾分喧鬧,顧默卻覺得這一刻最好,因為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