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陽就在人群之后,他能看到楊徽我一點(diǎn)也不驚訝,可他為何看著楊徽?
難道劉漢陽的目標(biāo)是楊徽?
楊徽聽到劉漢陽的名字,立刻循著我看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后他便追了過去。
我們追劉漢陽很久了,他主動出現(xiàn)對楊徽來說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
可在我看來,劉漢陽的出現(xiàn)更像是調(diào)虎離山,正主還沒有出現(xiàn)。
那個從地府逃出來的厲鬼已經(jīng)在附近了,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那家伙,但那家伙肯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
敵暗我明,想要抓住那家伙的尾巴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
好在我別的不說,耐心十分充足。
正字之下們已經(jīng)沖上樓,把祁志文堵在家里,聽聲音,這會兒祁志文已經(jīng)挾持了那個女孩。
如果祁志文威脅到那個女孩的生命安全,那么他這就到頭了,妖的特點(diǎn)之一就是力氣大。
她能輕而易舉的廢了祁志文,扭斷他的脖子都不費(fèi)吹灰之力。
我聽了會兒,覺得聽著沒有意思,便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人群之中。
這會兒那厲鬼最好混水摸魚的方法就是混在這些人當(dāng)中,在正字之下救出那個女孩的時候出手。
我所需要盯住的就是那個時候而已。
楊徽追著劉漢陽已經(jīng)離開我能聽到的范圍,不過以楊徽無常的身份,應(yīng)該不至于連個劉漢陽都對付不了。
還是那個從地府逃出來的厲鬼最需要提防。
然而變故就發(fā)生在我又一次聽樓上情況的時候。
本來應(yīng)該只有祁志文和那個女孩的房間里,此刻竟然出現(xiàn)了第三個人的聲音。
那個聲音,是個女人!
我沒有時間去思考為什么,事實就是那個厲鬼繞開了我直接出現(xiàn)在連正字之下都無法進(jìn)入的房間!
這會兒我也不管合適不合適了,直接沖向那個房間。
途中我聽到祁志文被擊中的聲音,他的呼吸越來越弱。
可外面的正字之下們還是投鼠忌器不敢有任何行動。
祁志文雖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
不僅是幫正字之下們留住他問出利益背后的黑暗,同時也是為了防止那個厲鬼借祁志文的魂進(jìn)入地府試圖輪回。
我已經(jīng)夠快了,可到了那個房子里還是遲了一步。
祁志文奄奄一息,那個女孩和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消失了。
她們還沒有走遠(yuǎn)!
我靜下心來,仔細(xì)聽周圍的聲音。
我不知道那個厲鬼知不知道我能通過聲音找人,如果那個厲鬼知道的話,那么很有可能在逃離的時候根本就不會發(fā)出任何能夠引起我警覺的聲音。
可我即便不聽她們的說話聲音,還是有方法能夠找到她們。
通過呼吸聲,那些呼吸急促的很有可能就是正在逃亡的她們。
附近有三個可疑的聲音,距離最近的那個應(yīng)該不是,他們雖然在跑動,可跑得很整齊,應(yīng)該是增員的正字之下。
最遠(yuǎn)的那個不好確定,所以我決定追那位于花海公寓天臺的腳步聲。
我不是很明白如果往天臺上跑的人是她們的話,她們這樣的行為的意義是什么。
難不成那個厲鬼在天臺安排了一架直升飛機(jī)嗎?
如果沒有,她們?nèi)ヌ炫_豈不是自斷后路?
想歸想,我還是立刻就追了上去。
臨走的時候我在里面弄出了點(diǎn)動靜,提醒外面的正字之下們,趕緊破門而入,里面只有一個要抓的惡人。
我盡力了,至于外面的正字之下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那就不是我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如果祁志文真就這么死了,對我而言也不是什么無法接受的事。
不如說祁志文死了我反而能從他那里的得到任何信息,比正字之下們辦事效率要高得多。
我跟著那兩個上天臺的人去了天臺,可看到的卻不是我要找的人。
那兩人是兩個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孩子,她們竟然有輕生的念頭!
可以確定的是,那個距離最遠(yuǎn)的腳步聲就是我要找的那兩人。
不過眼下我這邊肯定走不開了,我不能看著兩個花季少女去死而無動于衷。
我必須要阻止她們。
而為了保證那兩人不會真的跑了,我還得一心二用,時時刻刻注意著離我越來越遠(yuǎn)的兩個人。
我愣了一下神,那兩個女孩就要跳樓,根本不給人反應(yīng)的時間。
這事兒太巧合,搞得我都懷疑她們是不是和那個厲鬼是一伙的,目的就是為了在這里妨礙我。
不過我也沒空管她們是真是假,用神力控制住她們回頭,又把她們弄暈后便循著那聲音追過去了。
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那兩人已經(jīng)離開了花雨公寓,現(xiàn)在正在快速移動。
聽著應(yīng)該是上了車,目標(biāo)是花旗。
為什么那個厲鬼要帶那女孩兒去花旗?
我想不明白,不過這會兒我真的沒有時間想那么多,趕緊追過去才是要緊!
那兩人坐車離開,我直接用神力飛行,速度比那車要快上很多。
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追上他她們!
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追的兩個人也不是她們!
這倆人著急離開的原因我不知道,不過肯定不是為了引開我。
也就是說,被我排除的那個聲音的的確確就是他們。
這次真是我打眼了,沒想到排除的那個選擇就是正確答案。
無奈,我趕緊往回趕,只能期待她們沒有走遠(yuǎn)吧。
可能是我運(yùn)氣比較好,亦或者宮茵茵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問題。
我回去的時候那個女孩在宮茵茵身旁,祁志文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雖然已經(jīng)半死不活了。
他們都看不到我,楊徽又不在,我只能看著他們帶人離開。
為什么只有那個女孩一人?
突然出現(xiàn)的那個女人呢?
她是不是那從地府逃出來的厲鬼?
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她們談了什么?
我有很多的問題想問,可眼下只能等正字之下們先問了。
楊徽不在,我就是個透明的。
沒人能看得到我,沒人能聽得到我的聲音。
身為神,此刻我卻十分尷尬。
過了好一會兒,宮茵茵與那些正字之下們帶人離開后追劉漢陽的楊徽才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怎么了?”
看樣子就知道人沒抓到,和我這邊的情況差不多。
“大人,那劉漢陽跑了?!?p> “你對付不了他?”
楊徽低頭,很慚愧的樣子。
“我這邊也沒抓到那個厲鬼,我也一樣?!?p> “大人都對付不了那個厲鬼?”
“那倒不至于,我就是被她給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