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賀嘉恨死了姜晨,剛才發(fā)生的所有事,明顯是他的預(yù)謀。
回想起剛才驚險的一幕,仿佛與死神親密接觸。
好在幸運女神站在了我這邊。
面對媒體的采訪,陳赫嘉努力擠出笑臉:“從那兩個歹毒進店開始,我就注意到他們很反常,好奇之下我仗著酒膽去套他們的話,居然被我猜中了,所以發(fā)生了后來的事?!?p> 話是這么說,陳賀嘉心中對姜晨恨得牙癢癢的,這家伙居然算計我,讓我在眾目癸癸之下殺了人。
小子,給我等著。
姜晨和三位大美女在江邊散步,有說有笑。
“對了,后天是我生日,我決定舉辦一場大型派對,你可得捧場啊?!贝竺餍翘旗o茹向姜晨發(fā)出邀請。
葉小楠拍手道:“靜茹姐的生日,我也要去,姜晨你必須帶上我?!?p> 姜晨心中苦笑,我自己還沒答應(yīng)呢,這丫頭居然替自己答應(yīng)了。
“行,后天我跟小楠去?!?p> 聽到姜晨答應(yīng)下來,唐靜茹很開心,唯獨楚愛莉很不爽,她一直到對姜晨抱有意見,自然不喜歡看到他去,可是靜茹姐邀請,她也不好說什么。
第二天。
葉寧榮坐在電視機前,看著電視機里的新聞報道,臉色越來越難看。
失敗了?
該死的,陳少腦子抽的什么風(fēng),我精心策劃的事就這樣被他破壞了。
然后,葉寧榮給陳賀嘉打電話。
“喂,葉少,大早上的打什么電話,還讓不讓人睡了?”
“你大爺?shù)摹岈數(shù)乃?,我問你,昨晚上我花大價錢請殺手去處理姜晨,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居然幫著他把這件事給攪和了?!比~少火氣很大,對著電話咆哮。
“你派來針對姜晨的殺手?我日的大爺,昨晚上我差點被你弄死了,你辦事能不能靠譜點,是不是連我也想做掉?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陳賀嘉氣不打一處來,昨晚又是去警察局,有事面對媒體,還連續(xù)做噩夢,自己嚇得驚醒好幾次。
“你知道不知道,姜晨可不是廢物,他以前一直隱忍,我們所有人都被他騙了,為了解決掉他,我花錢找關(guān)系,好不容易才找到兩個殺手。這次錯失機會,下次再對付他就沒那么好辦了?!?p> “葉少,你還能靠譜點嗎?不就是殺手嗎,這方面我比你強多了,你現(xiàn)在來我家一趟,我給你介紹個人?!?p> 掛了電話,陳賀嘉抽了一根煙,坐等葉寧榮過來。
之前陳賀嘉和葉寧榮暗地里做了一件事,買通黃毛幾個殺手干掉姜晨,那時陳賀嘉是為了得到葉小媛,如今性質(zhì)不一樣了,姜晨已經(jīng)成為他們眼中釘肉中刺,此人必須除掉。
葉寧榮趕到陳賀嘉的別墅,進門就問:“陳少,你說給我介紹的人是誰?”
“還記不記得的火炮?”陳賀嘉森然說。
“火炮?”
葉寧榮微微一愣,陳少說得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火炮。
火炮原名張小炮,幾年前從國外回來,硬是憑借自己一雙手,打出赫赫兇名。
“如果火炮肯出手,姜晨一定死得很慘,問題是火炮去國外半年了……就算火炮還在,以他的性子,怎會幫我們?”葉寧榮嘆著氣說。
“我已經(jīng)打聽好了,火炮在這個月回國?!标愘R嘉嘿嘿一笑?!半y道你忘了么?火炮最大的興趣是什么?自然是漂亮的女人,我們把葉小媛和葉小楠的照片給火炮看,以火炮的德行,自然對出手的,到時我們就等著看戲吧,看姜晨什么被火炮玩死的?!?p> 陳賀嘉得意的說,只是可惜了葉小媛和葉小楠這兩個極品大美女。
但是他們更恨姜晨,只要能除掉他,損失兩位美女又如何?
兩人串通一氣,商量完對策,森然笑出聲。
“在火炮回來之前,我想先試一試,看看能不能解決掉姜晨,實在不行我們再聯(lián)系火炮?!比~寧榮握緊拳頭,心中想著,今天派去的大卡車,應(yīng)該能碾死這個該死的家伙了。
姜晨從楚太太的別墅出來,琢磨著該給大明星煉制丹藥了,人家都把自己的產(chǎn)業(yè)交接給小媛了,自己總不能還拖著吧。
想著,姜晨開車去中藥堂。
益仁堂在全國是出了名的中藥堂,每一家店都有名師坐鎮(zhèn),這不,姜晨剛進去就碰見了老熟人王貴川。
此時,王貴川正在給病人把脈,似乎遇到了難題,眉頭緊鎖,遲遲不肯下定論。
看見姜晨進來,王貴川驚喜道:“姜晨兄弟,怎么有空來我兒了,快進來坐坐。”
“能不能別像看見情人一樣這么熱情?!苯苦止疽宦?。
王貴川一愣,大笑起來:“姜晨兄弟這個比喻……真生動?!闭f完,王貴川朝著里面喊了一聲,“老師傅,上次我說給你引薦的人來了?!?p> 老師傅?
以王貴川的醫(yī)術(shù),能被他稱為老師傅的人,應(yīng)該是位德高望重的前輩。
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先生,一瘸一拐的從后院走出來,開始時,老先生心中頗為期待,能被王貴川贊不絕耳的人,自己早就想見一見了。
“人呢……在哪?”老師傅問。
“這位就是了。”王貴川介紹。
“你就是姜晨?”
老師傅暗自搖頭,心中也失望幾分,這么年輕能有幾分經(jīng)驗?
姜晨太年輕了,所以老師傅并不認為姜晨有多厲害。
“這么年輕,醫(yī)術(shù)能有多高明?就算會點針灸也,不可能治好我多年的隱疾。”老先生從開始的期待變成了失望。
姜晨聳了聳肩,“年輕不是罪,醫(yī)術(shù)高明與不高明得看人。俗話說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比一代騷……哦不,一代比一代強?!?p> “哦,年輕人口氣真大啊。”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狂嗎?一點也不知道謙虛,老師傅坐了下去,指著剛才王貴川把脈病人,說:“這位病人經(jīng)??人?,嚴重時會咳血,晚上睡覺手腳冰冷,去過幾家大醫(yī)院,都治不好,這幾天來我們這里,我們也開了幾副藥,也不見任何見效。”
“既然你覺自己醫(yī)術(shù)高明,不妨給這位病人看一下,如果你能治好,我就承認你說的,并且對剛才的失禮給你道歉?!崩蠋煾的樕懿睿捯衾飵е鴰追植恍?。
“既然您都這么說了,我總得給自己爭一口氣不是?”姜晨走向中年人,坐下來替他把脈。
期間,沒有問病人一句話,也不看病人的臉色。
老師傅看在眼里,不禁搖頭,中醫(yī)講究的事望聞問切,可姜晨只是把脈而已。
其實,姜晨剛才進門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個病人,他的天靈蓋隱約間有一團黑氣,這是邪祟在作怪的緣故。
收治邪祟對姜晨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
“小兄弟,我這病能治嗎?”男子見姜晨久久不說話,心中突然莫名緊張起來。
姜晨收回手,高深莫測的說:“人之所以活著,是要爭一口氣……呃,你別亂想,我說的氣是平常呼吸的空氣。人死后,這口氣會回歸自然,有些人死后,心中怨念不散,這口氣會遺留下來?!?p> “唉,不跟你們扯那么多,我直接明白跟你說吧,你這病是因為染上了一些臟東西,就是吸收了死人的怨氣。就算你吃再多的藥,也治不好,想根治的話,得把那口氣吐出來,自然病除?!苯挎告傅纴?。
“哼,謬論,你這無知小兒,休要用江湖騙子那一套來忽悠人。”老師傅氣道。
姜晨也不生氣,對病人說:“如果我猜得不錯,你沒生病之前,接犯了風(fēng)水忌諱,不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生病?!?p> “是啊,您太神了,之前我兒子不懂,在院子里種了幾棵桑樹,我從外地出差回來沒幾天就得了這怪?。 蹦凶蛹拥恼f。
“桑諧音喪,在家種桑樹,風(fēng)水上來講是一種穢物,易依附主人家的住宅,侵入住宅的各個角落,搶占一家精氣,使住宅的主人家精力匱乏、疲勞,所以容易染病,這就是你得這怪病的原因。”姜晨分析著說。
“這是治病,不是風(fēng)水論,就算你說得有理,但無憑無據(jù),都是無稽之談罷了,你真有本事的話,就把這病給治好吧。”老師傅冷著臉,對姜晨實在生不起一絲好感。
男子也問道:“是啊,小兄弟,我這病能治嗎?”
“能,當(dāng)然能?!?p> 姜晨走到男子身后,讓他站著別動。
隨后在他背后連續(xù)拍打,從腰部拍到喉嚨,最后在病人頭上點了幾下。
哇!
男子臉色漲紅,身體里面仿佛有一團東西,在姜晨點完最后一指,男子張嘴吐出一團黑血。
完事后,中年人長呼一口氣,頓時感覺神經(jīng)氣爽,呼吸變得順暢起來。
“病已經(jīng)好了,你回去后,把桑樹砍掉,以后就不會再犯了?!苯繃诟酪痪洹?p> “神醫(yī),您簡直就是再世活菩薩啊,太感謝您了,我這就回去把樹砍掉?!敝心耆烁卸鞔鞯?,交了看病的錢,火急火燎的跑回家。
老師傅和王貴川看傻了眼,治病還有這種逆天操作?
回過神,老師傅感嘆一聲:“長江后浪推前浪,看來我是真的老了!小兄弟,剛才恕我眼拙,抱歉?!?p> 王貴川給姜晨豎起一根大拇指?!敖啃值苷媪瞬黄稹!?p> “也別這么說,術(shù)業(yè)有專攻罷了,我以前學(xué)醫(yī)前接觸過風(fēng)水這門學(xué)問,所有知道的比別人多一點?!苯侩S便找了個借口,不想別人多做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