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了昨天那件事,姜晨意識到一個棘手的問題,便是抱小孩的女人。
她本身不是邪祟,卻比邪祟更詭異。
有時間我一定揪出這個女人,好好盤問清楚。
吃過早餐,姜晨像個沒事人一樣,去楚太太的別墅治病。
之后接了葉小媛的一個電話,她告訴姜晨,楚天江承諾送他一套別墅的事手續(xù)辦好了,租房那里死過人,很晦氣,她給了房東一筆錢,當做撫慰金,今天就搬進別墅去住。
姜晨閑來無事,便四處閑逛。
轉(zhuǎn)著轉(zhuǎn)著,來到了古玩市場。
姜晨站在小攤前,看著這些精美的物件,攤主在跟顧客討價還價。
“越古老的東西越值錢,凡人真有意思。”
也許正是這種樂趣,才更有煙火氣息吧。
“哪里來的小癟三,給我閃一邊去?!币粋€囂張跋扈的年輕人朝著這邊走來,
姜晨看得正起勁,壓根沒空理會他,只是往一邊挪了兩步。
誰知那年輕人不依不饒,罵咧咧道:“什么垃圾都有,就你這種臭屌絲,也敢來古玩市場,立刻滾出我視線?!?p> 這貨出言不遜,還當面叫囂?
“大軍,不準胡鬧?!币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走過來,身后還跟著幾個威猛保鏢。
“老爸,這小癟三擋道,萬一這家伙碰到您,臟了衣服,賣掉他都賠不起。”胡大軍一臉諂媚。
“我今天有要事,你給我老實點,別惹事?!焙ㄈ食谅曊f。
“知道了,老爸教訓的是?!焙筌娺B忙點頭。
姜晨胡大軍這名字?好像有點印象,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原來是你啊,大軍兄弟,好久不見了。”姜晨終于想起來,原來是這貨。
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胡大軍定了定神,“你竟然還活著?”上次在帝豪KTV里,王哥帶著一群人堵住姜晨,自己怕惹禍上身,便溜之大吉,當時還以為姜晨被王哥玩死了呢!
“瞎說什么話,我不活著,難道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鬼么?”姜晨拍了拍胡大軍的肩膀。
胡大軍嫌棄的推開那只手。
姜晨索性給了胡大軍一個大大的熊抱,激動的說道:“大軍兄弟啊,見到你太高興了。”
說完還噴了一把鼻涕,擦在胡大軍身上。
小樣,跟我斗,看我不玩死你。
胡大軍掙脫出來,臉都綠了。
“大軍,這人是你兄弟?以后別交這種小癟三,丟臉?!焙ㄈ世淅湔f道。
臥槽,我可不認識這種人??!胡大軍有股吐血的沖動,心中更加怨恨姜晨。
你這家伙神經(jīng)病吧,把鼻涕往我身上蹭。
胡大軍生怕姜晨再來一個擁抱,躲得遠遠的,這才說道:“你TM簡直有病,快給我滾開?!?p> “別著急著走啊?!苯繑r住胡大軍。
“你想干嘛?”胡大軍警惕道,生怕姜晨再來一個熊抱。
簡直惡心死了。
“你是胡大軍的老爸吧?”姜晨故作深沉,學著算命先生那套,“我看你印堂發(fā)紫,是破財之兆啊,今天出門看黃歷了嗎?”
“我呸,你TM簡直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再不讓滾開,我讓人打斷你狗腿?!焙ㄈ室姷竭@個年輕人不識好歹,心中很是生氣。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別怪我沒提醒你。”姜晨移到一邊,嘿嘿直笑。
胡建仁冷哼一聲,經(jīng)過姜晨身邊時,不屑的往地上吐口水。
你們這種人……算了,不跟你們一般計較。
姜晨繼續(xù)閑逛。
還沒走幾步,就看見胡建仁走路的時候,摔了一個跟頭,藏在他懷里的一件精美瓷器也碎了。
胡大軍和幾個保鏢當場懵逼。
“古董……碎了?”胡大軍顧不上去扶老爸,心疼的捧著地上的碎瓷片。
這件瓷器的明朝JDZ出品,皇室御用,當時為了買下這件瓷器,花了三千萬的巨款。
胡家流動資金幾乎都投了進來,現(xiàn)在卻成了一堆廢品。
胡大軍心中那個恨啊。
胡建仁狼狽的爬起來,心中都在滴血。
幾千萬就這么打水漂了,換誰都無法接受。
“M的,都是你這小癟三害的?!焙ㄈ拾雅疬w就到姜晨身上。
“明明是你自己摔著了。”姜晨一臉無辜的說。
很多圍觀的人也覺姜晨冤枉,可是胡建仁帶了幾個威猛保鏢,所以他們不敢站出來說公道話。
“要不是你剛才攔著,浪費我時間,我能摔一跤么?你得賠償我的損失?!焙ㄈ屎鸬?。
“你真逗?!?p> “逗尼瑪呢?!焙筌娕叵?,然后指著幾個保鏢,狠戾的說:“你們幾個給我廢了他。”
“誰敢在我的地盤鬧事?”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
胡建仁看到來人,心中咯噔一下,媚笑道:“金爺,你得為我做主啊,我知道您最喜歡JDZ的瓷器,所以我這次帶來了一件珍品,卻被這小子給打碎了?!?p> 徐燦人稱金爺,黑白兩道通吃。
邕寧市三大集團的懂事長,都和徐燦有生意往來。
這一帶是徐燦的地盤,從來沒人敢在他地盤上鬧事。
姜晨不禁多看了徐燦一眼,此人無形中透著的氣場十足,倒也算個人物。
只不過,姜晨看到他印堂上隱約縈繞一層黑氣,于是姜晨學著剛才那套,“這位金爺,我插指一算,你有大兇之兆啊,必須前往西邊十公里的地方待幾天,如此才能驅(qū)兇化吉?!?p> “瞎了你的狗眼,睜大眼睛看清楚,這位金爺,你敢再胡說,我就替金爺廢了你。”胡建仁兇狠道。
“愛信不信?!苯拷o了他一個白眼。
徐燦拿起地上的碎瓷器,看了很久,心疼的說,“這是真品。”
“你小子打碎了這件瓷器,還敢在我面前擺江湖上那一套,當我金爺是吃素的嗎?”徐燦露出要吃人的目光。
“金爺,別跟他廢話,今天必須弄死他?!焙ㄈ试谝慌陨匡L點火。
姜晨怒極而笑,“瓷器碎不碎關(guān)我屁事,如果你們硬要給我安罪名,也得問問我手中的拳頭答不答應。”
一群小丑,老子縱橫天界的時候,你們祖宗十八代還沒出生吧?
也配再我面前叫囂,真是不知道死字什么寫的。
“按照我這里的規(guī)矩,你打碎了胡大軍的瓷器,按照市場上的價格賠錢給胡建仁,如果沒錢,你就拿命來還吧?!毙鞝N眼神里透著冷漠。
他轉(zhuǎn)頭對胡建仁說:“我今天有貴客,你們自己處理吧?!?p> 胡建仁得意大笑,就要讓保鏢弄死姜晨。
“姜晨,你怎么在這里?”吳志國走了過來。
徐燦說得貴客就是吳志國了。以前吳志國混的時候,徐燦曾是他的小弟,后來吳志國退隱,把位置讓給了徐燦。
“六哥,您認識這小子?”徐燦驚訝的問。
吳志國不用想,也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沒有理會徐燦,對姜晨說:“姜晨兄弟,究竟什么一回事?”
姜晨上下打量吳志國,沒想到啊,楚天江的司機,以前也是個牛逼叉叉的人物。
“你都看到了,總有刁民想害朕,就是這么個情況。”姜晨玩味的說。
“我知道了?!?p> 吳志國二話不說,回頭給了徐燦一巴掌。
“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要是得罪了他,沒人能救得了你,趕快給人家道歉?!?p> 目前,楚氏集團已經(jīng)換了名字,就是姜晨,這件事極少有人知道,而吳志國就是其中之一。
“六……六哥,你何必為了這小子……”徐燦焉了,看到六哥兇狠的眼神,便對姜晨說:“姜晨兄弟,我錯了,實在抱歉。”
周圍的人都感到很震驚,曾經(jīng)的大佬,為了一個年輕人大發(fā)雷霆,打了徐燦。
爆炸新聞啊!
胡家父子得意的嘴臉漸漸凝固,“可是,我的瓷器……”
“從何今天起,你們胡家父子不許踏進這里半步,否則后果自負,滾吧。”吳志國看都不看胡家父子一眼,冷漠的說道。
胡建仁雖然萬分不情愿,但也不敢吳志國的話,只好委屈的離開。
他心中更加怨恨姜晨,三千萬打了水漂,
姜晨,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殘燭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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