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雪柔還沉寂在昨晚偷吃的回憶中,真是太刺激了,差點(diǎn)被發(fā)現(xiàn)。
想起一件事,對著離自己不遠(yuǎn)處在斗蟋蟀的景弈說:“你能不能幫我找個房間?我睡在這里也是問題不是?”
畢竟男女有別,雖然現(xiàn)在自己還是個狗狗,可是總有一天自己要變回人身的,他也要回復(fù)正常,那多尷尬。
“為什么?”扭頭看著雪柔,景弈不明所以的問著。
沒一會又扭頭繼續(xù)玩自己的。
知道越解釋越亂,直接說:“別問為什么,就聽我的好嗎?”
雪柔像是哄著小孩般哄著景弈,也只有這樣才能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哦。”
雖然景弈回答了好,但是雪柔也不確定這傻子到底記住了沒有,別轉(zhuǎn)個身給忘了。
“報(bào),”一位婢女上來,頷首:“王爺,三王爺來了?!?p> “三弟?!?p> 立刻放下蟋蟀的景弈臨走時還不忘回身抱上雪柔。
“三弟…”老遠(yuǎn)就看見客廳里站著多日不見的三弟,景弈拔起腳步就奔了過去,一把抱住剛聞聲轉(zhuǎn)過來的三皇子景蕭。
都快被悶死在兩人之間的王亞諾,吐槽著“這兩人關(guān)系看起來…不錯,可是、可是,能不能先放開我啊!”
“咦!”突然感到自己肚皮外有個毛茸茸的東西,好生癢癢,用了自己七成力氣推開這位一直都是見了自己就撲上來的二哥。
低眸,左手放在二哥肩膀上,右手指著二哥左手抱著的狗狗,確認(rèn)著:“二哥,這就是你昨天跳進(jìn)池塘救上來的那個東西?”
什么嘛!我王亞諾才不是東西呢!呸!你才不是東西,你全家都不是東西…哼!
想著昨天本來約好的出去走走逛逛,走到一半,二哥就盯著一處池塘里的不知是何物的東西出神。
自己還納悶?zāi)?,正?zhǔn)備詢問之際,卻不曾想到二哥直接撲進(jìn)了池塘,可把自己嚇壞了,還以為二哥是犯什么病呢?
把自己和婢女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可惜自己不會游泳啊!也不敢下去,營救侍衛(wèi)剛抵達(dá)之時又見二哥已經(jīng)自己爬了上來。
懷中抱著的正是此刻抱著的東西。
“是呀!”景弈此刻低著眸,順著小奶狗的毛發(fā),還問了一句:“它可愛吧!”
“這…”自己又對動物不感興趣,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順著二哥的意思笑道:“可愛。”
在旁邊的侍女看起來都覺得牽強(qiáng),更別說當(dāng)事人雪柔了,睥睨了一眼這個看起來就不那么一本正經(jīng)的三王爺。
“咦?”嘴上雖說這個小東西不可愛的景蕭,卻在二哥手中仔細(xì)打量著這個雪白的東西,突然發(fā)現(xiàn)了這個小東西側(cè)身的一個紋身。
“這是什么?”眉頭皺了皺,指著二哥手中的小東西,“二哥,你看這個像蝴蝶的東西?”
雖然被皮毛覆蓋著,可眼尖的景蕭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
血紅色的蝴蝶,因?yàn)槭茄@得栩栩如生,卻像極了那地獄中的攀爬而出。
嗯?我身體上有蝴蝶?自己怎么不知道?找個機(jī)會尋個鏡子該好好檢查檢查這具狗身體了,別到時候身體有什么問題自己都不知。
“哇!蝴蝶呀!”同樣看見那個蝴蝶的景弈只覺得好生稀奇,“好漂亮??!”
像是看什么稀奇物種東西一樣,小心翼翼的觸摸著蝴蝶的翅膀。
卻在眾人毫未察覺之時,翅膀像是亮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間。
“漂亮?咦…”讓景蕭生生的打了個寒顫,“不覺得這東西可怕?”
怎么自己覺得那個蝴蝶像是活了一樣,一直在盯著自己,只要自己稍不留神就會被生吞。
景弈還是一臉喜滋滋,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反正我覺得好看,我也要這樣的蝴蝶。”
見三弟沒有回答自己,就開始了無理取鬧,一手還抱著小奶狗,就蹲在了地上,抓著三弟的衣袖,用力搖晃,還表現(xiàn)出讓人心軟的委屈。
哼囊著:“三弟,三弟…”
“哎呦喂!”景蕭只好蹲下,支撐著二哥肩膀,對于二哥這種行為都這么多年了,一直沒有拒絕的辦法。
無奈的打算先哄二哥起來,畢竟地上涼,“二哥,好好好,三弟想辦法哈,二哥先起來,著涼了可不好…”
聽見好字,不同景蕭多說話,景弈立刻從地上崩了起來,雙手高興的鼓掌。
卻未曾發(fā)現(xiàn)那再次被扔下的小奶狗,此刻已經(jīng)落在了景蕭手中。
王亞諾在心中嘆噓,這傻子,又把自己扔了,無奈的翻白眼,這次幸好有人接住了,要不然自己該真的歸西天了。
本小姐從未有人感欺負(fù)過,向來只有自己欺負(fù)別人的份,傻子聽好了,再敢欺負(fù)我,我雪柔就跟你勢不兩立。
剛準(zhǔn)備起身的景蕭,手忙腳亂的接住上面掉下來的不明物體,多虧自己留了一手,才能保證這個小東西不被摔死。
此刻正抱在懷里,心中吐槽:二哥你能不能小心一點(diǎn),這也好歹是一條生命呀!
被按在景蕭胸口的王亞諾,臉頰在離開景蕭兩分鐘后都是發(fā)熱狀態(tài),幸好無人可見,要不然囧死了。
“三弟,三弟,我們?nèi)プ襟鞍??”記憶不到半分鐘的景弈又拉著景蕭,想去捉蟋蟀?p> 好久都沒有和三弟一起捉蟋蟀了。
“好呀!”樂趣相同的兩人一會就攜手同行。
就這樣王亞諾還是被遺忘在了客廳,孤零零的一人…
卻不曾想到還能聽見一聲慘叫。
“啊…”
里面的王亞諾聽見聲音,第一時間看向聲源,和自己昨晚同樣姿勢的…三王爺,掛在門檻上,苦笑不得。
見那個傻子絲毫沒有停步的意思,怕是對于剛才那聲慘叫無動于衷。
待在原地看戲…笑的都快小肚腩痛了…
“二哥…”用盡殘剩的力氣叫著連自己多看一眼都沒有的二哥,還在蹦蹦跳跳往前走,哭喪著臉,“二哥,幫幫我嘛!”
“咦?”向后跳一步轉(zhuǎn)身的景弈,尋找著聲音,“誰叫我呀!”
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讓遠(yuǎn)處的王亞諾想…吐。
“在這…”
幾乎接近死亡之聲的景蕭,再次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三弟?”疑惑的景弈來到景蕭旁,高高在上的看著三弟,不明所以的問:“三弟啊,為什么爬在這里呢?”
不等景蕭回答,景弈立刻蹲了下來,天真爛漫,“是…有什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