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2
我走進飯店,灰頭土臉的樣子把小飛和蘇蘇嚇了一跳,旁邊的秦青莫衣服上還有血跡,“你們去干嘛了?”蘇蘇大概已經(jīng)腦補了一場恐怖的兇殺案。
“沒事,教訓了一群綁匪?!蔽页龜[擺手。
“電視臺進綁匪了?”
“綁匪冒充電視臺的。”
蘇蘇把筷子一甩一把抱住我,“你沒事吧沃原?!?p> “我沒事蘇蘇,還好某人出手相救?!蔽彝艘谎矍厍嗄?,他撐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沒事就好,你們真的是要嚇死我了,”她低下頭沉思了片刻說道:“你說他們?yōu)槭裁匆壖苣隳??”旁邊的小飛也停下了筷子附和“對啊,為什么不綁我們呢?”
我想了想說道“大概是我和李海北關系太近,朱長官覺得我有威脅到他女兒吧。”
“真的么?朱長官?”蘇蘇和小飛用疑惑的看著我。
我看見秦青莫給我使了個眼色,我想大概這里人多眼雜,事情沒有確定還是不要亂說好。
“沒有沒有,我瞎猜的,或許綁匪看中了我的美色吧,哈哈。”
小飛這時口中嚼著一大口飯口齒不清的來了一句“你的美色?”
我趁他還沒有嚼完口中的飯清楚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給他腦袋來了一掌。
“怎么?有問題嗎?”
他抱著頭嚼著口中的飯說“沒有問題,姑奶奶?!?p> 小蘇笑著說“小飛你少吃點?!?p> 婚禮進行到了末尾,賓客也陸續(xù)的散去,我們也準備起身離開,突然有一人急急忙忙的沖進來在李海北耳邊說了些什么,李海北走過來對秦青莫說“朱長官和你爸在一起回去的路上被綁架了,綁架的人留下一封信。”
“我爸?”秦青莫很驚訝。
“快看看信上寫了什么?”我從李海北手中拿起信來,上面寫著一個字,仇。
“什么意思?”小飛很不解。
“大概是仇家吧。”我猜測著。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李海北若有所思。
秦青莫大概心情很糟糕,沉著臉。
“這封信大概是地下組織寄來的,這里有他們的標記。”李海北說,我順著他的手看向信的角落有一只蟲子的記號。
“地下組織?”我們都非常疑惑。
“一個很神秘的組織,很少出現(xiàn),也很少有人知道他們在哪里,聽說他們與MAX的泛濫有很大的關系,不過還沒有人可以證明他們與MAX的關系,畢竟也只是聽說而已,他們大多數(shù)時候被認為是一群故弄玄虛的人?!?p>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小蘇害怕的問
“到地下通道去找找有沒有什么線索。你們和我一起去?!崩詈1被卮鸬?。
“???我們?”小蘇臉上流露出恐懼
“眼下隊里面的人都回去了,也只有你們在這里了,你們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知情者,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被其他的人知道了不知道兩家族會鬧出什么亂子。”李海北說話的語氣實在讓人難以再推辭。
我們只好跟著他往外走,他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來一個人“如果夫人問起我去了哪里不要告訴她,就說隊里臨時有點事,叫她不用等我,早些休息?!蹦侨它c點頭離開了。
我承認我這場婚禮下來終究是被“夫人”兩個字刺痛了,他說得那么自然,明明才結婚,好像已經(jīng)喊了很久一樣,我搖搖頭,趕緊把腦袋里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給清空,小飛回頭“沃原,你怎么了?”我尷尬一笑“沒事,腦袋痛,搖一搖?!崩詈1币不剡^頭來“你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蔽覜_他笑笑說“我好著呢。”他這才把頭轉過去。
“我們從哪個地道口下去?”我看著附近的一些地道口。
“從離他們不見的地方最近的地道口。”李海北說。
我們來到他們消失的地方,這里沒有什么人,我們找到了一處被棄用了的地下通道,這個地下通道大概被棄用了一段時間,沒有人打掃,十分的潮濕,還有老鼠在里面跑動,下去的梯子上布滿了厚厚的污垢,小蘇大概有潔癖,捂著鼻子,我沒有潔癖,但我也有點抗拒下去。隱隱約約聽見里面有人在痛苦的喊著,這下我和小蘇都嚇著了,不敢往下走。
李海北看了我們一眼“你們快下去?!?p> 我疑惑的看著他“你不下去?”
他說“我在這里守著,如果有人在這里阻了你們的退路你們就太危險了,有什么情況隨時喊我?!?p> 我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我來替你可以不?”
他沒有表情“不可以。”
蘇蘇立馬說“那我呢?”
“不可以?!?p> 秦青莫和小飛已經(jīng)先下去了一會兒,我和小蘇相互攙扶著,哆哆嗦嗦往下走,越往下走凄慘的喊聲就越近,一只老鼠囂張的從我和小蘇的腳上跑過,“咱還走嗎?”小蘇的聲音帶著哭腔。我拍拍她的肩膀“都走到這份上了能不走嗎?”走了好一會都沒有見到秦青莫和小飛他們,“你說他們不會是被捉了吧?”小蘇小聲的說道,“別瞎想,他倆不會有事的?!蔽乙灿悬c擔心他們。
走了不久,我們終于聽見秦青莫和小飛的聲音,“秦青莫,小飛,你們在哪里?”我和蘇蘇朝地道里喊道,“沃原,我們在這里?!笔切★w的聲音。
我和蘇蘇立馬往前走,秦青莫和小飛都在,他們中間正躺著一個人,我走進看是秦青莫的爸爸秦宗謬,他好像受了傷,痛苦的喊著,剛才我們聽到的聲音就是他發(fā)出的。
“爸,爸,你沒事吧?!鼻厍嗄钡膯?。
秦宗謬咳了幾聲,虛弱的說“被,被捉走了?!?p> “誰?”秦青莫把他抱起來讓他趴在他背上。
“你朱伯伯?!鼻刈谥嚳瘸鲆豢谘獊?。
“沃原,小蘇,小飛,你們再去找找朱伯伯的下落,我爸快不行了,我先把他帶上去。”
“你放心吧?!毙★w拍拍他說。
秦青莫走了后,我們在原地站了會,一是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朱自昂,二是想就我們三個真的可以嗎?不過我們還是決定硬著頭皮往前走。越往前走光線就越暗,空氣也越來越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