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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世界傾覆我愛你如初

記憶18

假若世界傾覆我愛你如初 小辰爺 2107 2020-04-15 18:40:07

  北區(qū)的雪下得最大的時候周圍全是白茫茫的一片,隊里面停了訓(xùn)練,我終日里窩在房間的壁爐旁邊,聽李海北說最近雪堆得太厚總是雪崩,我沒見過雪崩的樣子但聽說上回雪崩埋了好些人,我便也并不好奇雪崩的樣子了。

  李海北上回去雪崩的地方尋人,又遭遇了一次小型的雪崩,被埋了一會,好在埋得淺,被后來趕來的秦歌扯著領(lǐng)子拔了出來,只是他被凍很久身上有些凍傷。

  原本應(yīng)當(dāng)是我照顧他的,到頭來他凍傷歸凍傷腦子卻沒問題,一如既往的像個大哥哥一樣照顧著我,李海北說得沒錯,他和李天南是完全不一樣的,李天南對我總是帶著幾分任性的感情或者說愛我愛得太過于的張揚(yáng),而李海北卻總是那樣的平和,絕對不會強(qiáng)求我做任何事,當(dāng)然這也是我和李海北總是客客氣氣的原因。彬彬有禮溫潤君子,用來形容他最合適不過。

  因為最近雪下得太大的緣故隊里面一直沒有訓(xùn)練,所以大家就聚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吃過飯之后秦歌提議玩游戲,輸了的人要接受懲罰,她拿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牌擺在了桌子上,說了一大通規(guī)則,我被弄得迷迷糊糊,搞不清楚這游戲怎么玩,但是大家仿佛都明白的樣子,我想不如先玩玩看或許玩著玩著就知道規(guī)則了,哪里想到我一玩便輸了。

  “這樣,沃原,你親李長官一個?!鼻馗栊χf。

  隊里的其他年輕人高興極了,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孩子,最喜歡看這種長官之間的熱鬧,所以紛紛贊同秦歌的提議。

  我睜大眼睛望著秦歌,心中連連叫苦,雖然對外我與李海北是情侶關(guān)系,可是實則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彼此之間恭敬得不能再恭敬了。

  秦歌依舊笑著望著我,沒有一絲收回提議的意思。

  我扭頭看向旁邊的李海北,他倒是沒有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面色平靜。

  我暗戳戳的掐了他一把示意他說上幾句,他朝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起身。我松了一口氣,正等他說上一些什么的時候他忽然俯下身來往我的臉頰親了一口。

  “你們林長官是女孩子不好意思,我替她親了?!彼穆曇魪奈翌^頂上方傳來。

  天,我并不是這個意思。我捂著臉心中郁悶。

  一片掌聲傳來,那些孩子心滿意足的鼓了掌,也算是放過我了。

  我見李海北意味深長的往窗子邊看去,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隱隱約約的瞧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我曾一度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大家鬧騰了一陣之后又繼續(xù)玩起了游戲,我怕再輸只好當(dāng)了旁觀者,好在李海北向來聰明所以一次也沒有輸,要不然他們保不準(zhǔn)要想出什么鬼點(diǎn)子呢。

  北區(qū)不僅僅是最后的一支蟲疫部隊的駐守地還是在此之前人類所有文化以及物種的儲存庫,我常常流連于各色的倉庫之間,里面燦爛的文明常常使我不由的沉醉其中。

  “如果他們攻下北區(qū),一定會毀了這里的?!崩詈1背3_@樣說。

  “為什么?”

  “他們要?dú)У糁澳莻€世界的所有,尤其是這些證明那個世界存在過的證據(jù)。一但失去了文明那么世界就是真的完了。”

  我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挨過漫長的冬季,雪終于停住了,雖然北區(qū)常年冰雪覆蓋但是雪薄了不少,有些地方露出了泥土,停滯了許久的訓(xùn)練又開始了。

  我雖然算不上一個十分合格的長官可是也終究是有一份責(zé)任的,那些孩子們像極了當(dāng)年的我,嬉皮笑臉偶爾偷偷懶,我常常對他們板臉可并沒有辦法嚇住他們,后來他們見我管他們管得實在艱難于是終于出于同情服從了我的命令。

  后來聽聞他們暗自里有投票,大多數(shù)人比較認(rèn)同我這個長官,最怕李海北,大概是因為我管不住他們,而李海北這個人鐵面無私,常常罰他們。

  對此秦歌常常教導(dǎo)我對他們要嚴(yán)厲一些,我實在不懂得如何對他們嚴(yán)厲才是妥當(dāng)?shù)?,所以只好好語相勸了。畢竟那些孩子都還年輕,誰像他們那么大的時候不調(diào)皮搗蛋呢?死氣沉沉的反倒失了朝氣。

  在這個白雪茫茫的世界里人的思緒都是干凈透亮的,那些曾經(jīng)的過往被我拋得很遠(yuǎn),只是偶爾一個人晚上坐在雪山腳下的時候會偶爾回憶起之前的事情。

  我數(shù)著年月想,今年言言差不多該有四歲了,也不知道長多高了,我心中泛起微微的酸楚來。

  對于那個人我心中的思念還是沒有減少,但是我有意的不去想他,每次想到他的時候我都會去想其他的事情,盡量不要讓他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面。

  夏至的時候北區(qū)的雪越發(fā)的少了,氣溫漸漸回升,最近地下組織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大家都有些不安,使這樣的不安一寸寸的上升的是不斷融化的雪以及燥熱的空氣,這將是北區(qū)最熱的一個夏天也將是北區(qū)最危險的夏天。

  李海北給北區(qū)各處都部署了人手,整個北區(qū)處于一種戒備的狀態(tài)之中。

  這種緊張的情緒蔓延在每個人的臉上,我也同樣感到些許的緊張。

  在此時我在我房間的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信中寫要我從北區(qū)出來救人并附上一張血腥的圖片,我認(rèn)出來圖片里的那孩子是我手下的人,信中還說不讓我告訴其他人否則就殺人滅口。

  我差人去問,果然隊里的那孩子失蹤了,怎么找也找不著。

  我心中猶豫著是否要告訴李海北,但是一想到給我送信的人有能耐把信放到我的桌子上就有能耐知道我是否透露秘密。我心中憂慮,又擔(dān)憂那孩子的安全。

  雖然明明知道這場綁架是沖我來的我還是決定去救那孩子,那孩子不過十七八歲我總不能讓他白白失了性命。

  我把槍揣在懷里,帶上了一把刀,把跨越雪山所需的物資全都帶上了,這是這些年來我頭一次出北區(qū),我心中有些許的忐忑,不知在北區(qū)外面等待我的是什么。

  雪山很高,爬起來費(fèi)力極了,上面有未化的雪,好幾次我都差點(diǎn)失足掉落,爬得十分困難。時而摔跤臉上全是傷口,雪水滲進(jìn)去傷口更加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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