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堂走過去看著魚塘里的魚兒,抿抿嘴。
“皇上,為何不換一種方法?!?p> 聽到這話,皇帝拿魚食的手頓了一下。
換一種,說得輕巧,做起來,談何容易。
“這是念兒讓我交給皇上的?!闭f著拿出一直攥在手心里的荷包,荷包上的刺繡很常見,但里面的東西可能才是重頭戲,隔著不料聞起來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就像是炮竹的味道。
“哦,念兒給朕的?!?p> 皇上笑瞇瞇的接過那個沒有什么特殊之處的荷包。
放在手心里掂了掂,很重。
放到鼻尖里嗅了嗅,眉宇緊皺。
“蘇相知不知里面放的何物?”皇帝疑惑的看著站在一旁的蘇堂。
蘇堂搖了搖頭,“不知?!?p> 聽到這話,視線重新落到手心里那個沉甸甸的荷包上,人吶,好奇心一但被勾起了,就是用盡一切辦法,也得得到一個莫須有的答案。
皇帝擺擺手,下面的人端著魚食退了下去。
皇上笑著打開荷包,看到里面黑乎乎的散發(fā)著難聞味道的火藥,眼神突的變了。
“這是......火藥?”
皇帝看著手中的那個小小的荷包,眼神狂熱。
蘇堂自然也看到了,雖不知這哪里來的火藥,但卻也能猜到半分。
“這件事,還望蘇相保密?!?p> “自然?!?p> ***
同濟大師跟他的小徒弟隨著君堂來到客棧,本來以為她可能會受傷,可沒想到會傷的那般重。
“回來了啊?!?p> 司沐白看著一腳跨進來的君堂淡淡的開口。
君堂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個人,心沉了沉。
“大師?!?p> 君堂進來,看著慢悠悠走進來的同濟,看了看床上。
聽到有人來了,江熒第一個站起身,君堂來了,那后面那兩個人又是誰?
“你們是誰?!?p> 江熒站在床邊,警惕的看著來的這兩個人。
看著一個個相貌堂堂,若是衣冠禽獸呢?
“這位是同濟大師,這位是他的徒弟,沈清秋。”
君知看著眼睛瞪的滴流圓的江熒,解釋道。
聽到這話的江熒也沒有放下警惕,笑話,不怕一萬還怕萬一呢。
同濟看到這,只是笑了笑,也沒有多嘴,站在一旁的小徒弟更是不言語。
司沐白深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起身。
“這位是......”
“同濟,這位是我徒兒,沈清秋?!?p> 同濟看著不俗的司沐白,開口。
聽到這話,司沐白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一旁眼神掛在蘇久念身上的君知,目光沉沉。
“九刑司司沐白。”
“不知,叫老夫前來是......?”
“這?!?p> 君知閃出一個空,漏出床上躺著的人。
饒是活了這么久的同濟,看到床上的那個人影,眸光還是閃了閃。
隨極穩(wěn)下了心神,走上前兩指放在纖細的手腕上。
好半晌都沒有動靜,屋子里很靜,似乎都在等一個結(jié)果。
同濟皺了皺眉,拿下手。
“怎么樣了?!苯瓱杉奔钡拈_口。
同濟這是嘆了口氣。
過了良久才開口,看向君知“這姑娘和你什么關(guān)系?”
君知看了眼床上的人,放下幔帳“并無關(guān)系,只是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