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呀著,剛關(guān)上不久的門又再次被打開,然后又被粗暴的關(guān)上,如果這扇門有自己的想法的話,肯定就撂挑子不干了,是不是個人都要來欺負(fù)它一下。
先進(jìn)門的生駒被嚇了一跳,回頭不滿道:“無名!能不能小心一點。”
然而他似乎忘了不久前才被胖揍了一頓的事情,回應(yīng)他的是一個下段踢,才剛感到小腿一疼自己便已經(jīng)躺在地上了。
撂倒了生駒后,無名直接便繞過了他,來到羽擎的面前,雙手叉腰身體前傾,居高臨下的看著坐著的羽擎。
“吶,我說?!苯辛艘宦晫⒂鹎鎻幕貞浿欣顺鰜?,見對方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無名才滿足的接著道:“你實力還不錯嘛,要不要考慮加入我兄長大人的組織。”
“兄長?”羽擎明知故問道,能被現(xiàn)階段的無名稱為兄長的,除了天鳥美馬以外再無其他可能。
“對,我的兄長大人可是狩方眾的總長天鳥美馬?!睙o名說著,一種名為自豪和仰慕的情感爬滿了她的臉頰,語氣都飄了起來:“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聽起來很不錯呢。”
“對吧對吧。”
“但是,我拒絕?!?p> 無名聽到羽擎第一句回應(yīng)的時候,還開心的笑了起來,隨后便繃不住跨了下去,眼神不善的看向了羽擎:“理由呢?”
“我啊,獨來獨往慣了,不喜歡加入什么組織。”羽擎敷衍著信口胡鄒道:“而且我也不認(rèn)識你的那個兄長大人,等后面有機會見了面再說吧?!?p> 說是這么說,但只有羽擎自己知道,他不單不會加入,相反,他還會竭盡所能,推翻這個表里不一的偽善組織。
只是無名并看不出羽擎的真實想法,只當(dāng)這個人不識時務(wù)了些,也就沒有強求。
被拒絕的無名連帶著問羽擎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的興趣都沒有了,在自己的包裹中翻找著,隨手拿了本書之后便走到儲物箱前,兩手一撐坐在箱子上之后便看了起來。
這時,生駒才從劇痛中恢復(fù)了過來,揉著直接著地的后腦勺,脹痛感刺激著他瞇起了眼睛,眼淚都飆出來了幾滴。
“痛痛痛!”生駒雖然感受到了其他兩人間微妙的變化,但神經(jīng)大條的他還是很不識相的繼續(xù)挑戰(zhàn)著無名的底線:“我說,你能不能一言不合就動手!在這樣的話我可就…”
話還沒說完,無名只是抬起頭來冷冷的看了一眼,生駒便把一肚子的怨氣又噎了回去,訕訕的憨笑著,和剛剛判若兩人。
羽擎看著,忍不住笑出了聲,輕搖了搖頭表示愛莫能助,只是這一幕在生駒的眼中就變成了你不行的意思。
看著羽擎那一幅疑似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生駒雖然很想為自己辯解,甚至重振雄風(fēng),但事實是他在無名手中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至于羽擎那就更打不過了。
千言萬語,化作了一聲嘆息。
那怎么辦嘛,對方又不跟你講道理,打吧又打不過,只能把委屈訴與蒼天。
笑了出來,心情總歸好上了不少,伸了下懶腰后困意就涌上來了。羽擎閉上了眼睛,開始放空自己的腦子,睡著前,朝著準(zhǔn)備拿出自己貫筒進(jìn)行改良的生駒道了聲謝,然后便睡了過去。
生駒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看羽擎已經(jīng)睡著了,便沒有追問,放輕了手中的動作之后,暗暗打算著等下次有機會再問清楚好了。
……
夜,還長。
來到這種世界的好處之一可能就是作息規(guī)律了,沒有各種電影、游戲消磨時間,在這種世界豐富的夜生活也可以不用想了,一個晚上顯得如此漫長,睡眠質(zhì)量也好上了不少。
就是床位的質(zhì)量差了些,只能坐著睡,也沒條被子,腰椎間盤容易突出。
但總算還是能睡個好覺,享受一下為數(shù)不多的悠閑時光,只不過,卡巴內(nèi)似乎不這么想。
此時,甲鐵城附近的叢林中,一雙雙紅色的眼睛亮了起來,感受到前面的活人的氣息,原本呆滯的他們動作瞬間變得極為瞬速,朝著甲鐵城的方向襲去。
位于操作室的菖蒲正看著甲鐵城的庫存和人數(shù),思考著如何分配以及去金剛郭的路線,突的外面就傳來了躁動的聲音,剛想出去看又又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有人推開車門來向她匯報了。
“卡巴內(nèi)…卡巴內(nèi)過來了!”
因為剛剛羽擎的那件事,武士們在散開后并沒有離甲鐵城太遠(yuǎn),其他人也沒敢分散行動。
在菖蒲來到車頂時,武士們已經(jīng)擺好陣型開始輪流射擊進(jìn)行火力壓制了,其他人也都全數(shù)回到了甲鐵城內(nèi)。
雖然還沒有維修完畢,但還是得先避開這一撥的卡巴內(nèi)。不一會,甲鐵城的汽笛聲響起,車軸開始轉(zhuǎn)動,速度逐漸提了上去,并把追趕著的卡巴內(nèi)的甩在了后面,只是距離暫時還拉不開,過快的車速對還是水箱上的工人來說太危險了。
不是他們不想離開,只是還沒安裝好的板子要是沒固定住掉下去的話,那以后甲鐵城的運作時間就只有一半了。
之前還是漏水,現(xiàn)在直接就沒了半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