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身邊的賈艾禮,朱豬豬,劉春光實在是忍不住了,都坐在雪地里大笑不止。
而此時,瓜娃子和愣錘子同時從牛仔褲口袋里各自掏出一盒煙,白色軟包,分明寫著:紅塔山!
“師叔,有的時候您不得不相信事實,您中國有句古話,有緣千里來相會,您看看這是不是我們師傅愛抽這種香煙,幾十年前不產(chǎn)了,我們哥倆把那個廠子買了,恢復(fù)了生產(chǎn)線,就單獨出這種煙,給師傅,同時……我們養(yǎng)的那些大熊貓他們也抽!”愣錘子慢慢的對郝強說道。
“二弟,愣錘子,這種事情能說嗎?你……不能說我們養(yǎng)的大熊貓也抽煙??!”大哥瓜娃子急了。
而郝強看著手里的確實幾十年前停產(chǎn)的紅塔山,眼睛睜的大大的,回頭看著漸漸消失了笑容了其余三位兄弟,“這……這真的是當(dāng)年我那同學(xué)大頭喜歡抽的紅塔山!”
“師叔在上,受弟子一拜!”兩個西伯利亞四川人竟然“噗通”兩下跪倒在雪地中,對著郝強磕頭,口稱師叔。
“停停停!”一向大大咧咧的郝強一下子蹦起來三米多高,“搞什么東西?”
“看樣子他們倆在中國學(xué)的禮儀還不錯啊,但是就算是他們那個師傅真的是郝強的同學(xué),也不至于磕頭吧,還師叔之類的,當(dāng)年哪個班級不是百十人,那他們的師叔師伯師姑師姨娘的可是多了去了!”豬豬扶了扶眼鏡,打量著瓜娃子和愣錘子手中的紅塔山說道。
“對啊,一個養(yǎng)大熊貓的,還叫什么蜀山大俠,還竟然給咱的國寶大熊貓抽煙?咱得舉報他們!”賈艾禮白了眼兩個白人。
“舉報,就說是一對西伯利亞的四川人說的,有啥證據(jù)?”
“師傅說過,同學(xué)就是同門,他說他有好多修真的師兄弟,可以御劍飛行,一日千里,剛才看到幾位的御雪之術(shù),相當(dāng)高明,所以……”愣錘子來給賈艾禮和朱豬豬套近乎。
“所以你個錘子??!你師傅教過你們御劍飛行嗎?”朱豬豬把兩個人扒拉到一邊去。
“這倒沒有,他老人家說我們級別還不夠,先練到九星再說,就打發(fā)我們來試煉了,暫時只教會了我們養(yǎng)大熊貓!”瓜娃子在泄氣失望中卻帶著一絲的興奮。
“九星?”朱豬豬瞪大了眼睛,“晚安,不送,走好,順風(fēng)!”然后轉(zhuǎn)身不再理會這倆貨。
賈艾禮過來打趣郝強,“我說大圣爺,您不僅有滿天仙神的親戚,還有個養(yǎng)大熊貓的同學(xué)啊?還自封什么蜀山第多少多少代掌門,還收了倆這等玩意兒當(dāng)徒弟,你這……對了,你在哪里上的初中?”
“賈艾禮,你二姥姥的!這么消遣我有意思嗎?我哪里知道他們真的是我那同學(xué)的徒弟?誰知道我那同學(xué)又他嗎的什么時候當(dāng)了什么蜀山掌門……怎么去養(yǎng)大熊貓了?”氣的就差給這倆白人一人一頓好打。
“師叔,您抽煙!”說完,瓜娃子遞煙,愣錘子點火,湊到了郝強跟前。
“滾開,滾開,我不是你們師叔,還有,回去告訴你們那個師傅,我叫郝強,他要真的是我的同學(xué),你讓他趕緊不要誤人子弟了,好好的養(yǎng)自己的大熊貓吧,他自己也挺像大熊貓的!”郝強有些堅持不住了。
“慢著!”劉春光突然止住奉煙點火的兄弟二人,“星門元力二星試煉,不許帶任何裝備,你們這煙與火是如何帶進來的?”
現(xiàn)場立即清靜,似乎只聽到月光拂過山嶺的微動,賈艾禮,朱豬豬都是湊過來,六個人圍在了一起,盯著瓜娃子和愣錘子手中的紅塔山和打火機!
瓜娃子驚異的看著四個人,把手中的煙塞回口袋,又拿出來,“就這樣帶進來的啊,沒人問,沒人管??!”
愣錘子也是學(xué)著大哥的樣子,將打火機塞回口袋,又拿出來,“就這樣!”
朱豬豬順手取了一顆煙,點燃抽了兩口,微微皺起眉頭:“此事我們在這里無法想明白,等離開了這里再說!”
“師叔,抽煙!”瓜娃子此時卻是對郝強無比熱情。
“二姥姥的,別的沒學(xué)會,這讓煙的本事學(xué)的不錯!”郝強雖然感到不可思議,稀里糊涂的成了師叔了,看著煙和兩個人描述的自己那同學(xué),范彥彬,大頭,像個熊貓似的,竟然真的是一個人,他又怎么成了蜀山大俠?怎么又養(yǎng)了大熊貓了呢?目前百思不得其解!
“得,咱大圣爺又收了倆侄子!”賈艾禮聳了聳肩,笑著對劉春光道:“這種煙你抽過沒?會不會一下子給嗆過去?”
一聽這話,瓜娃子和愣錘子小跑著過來,“師叔,師叔,抽煙,抽煙!”
“等等,那個大個子是你們師叔,我們可不是啊!”劉春光和賈艾禮也是接過來香煙,他們可也是好久沒有抽煙了,此時看到,能不抽嗎?
愣錘子一邊給賈艾禮點煙,一邊低聲問道:“師叔,敢問您尊姓大名,您是修真嗎?”
“嗯!”賈艾禮長長吸口煙,“我們雖然不是修真,但是正在修真的路上……”
“贗品,你少在這里忽悠我這倆師侄……這倆二貨……”郝強急了。
“哈哈哈”逗得豬豬咧嘴大笑,“郝強啊,你這真的是認下這倆師侄了啊,你那同學(xué),那個蜀山大俠,第一百七十六代掌門,只抽這種古董紅塔山的范彥彬某人……也是個天才了!”
“煙不錯,謝謝!我叫劉春光,你們可以叫我光子!”劉春光誠意的對兩兄弟表示感謝。
然后指著面無表情的說道:“賈艾禮!”又指著同樣戴眼鏡的說道:“我們青龍隊長朱豬豬,那個大個子,你們師叔,叫郝強!”
兩兄弟立即立正,并排站在一起,“瓜娃子,愣錘子,見過三位師叔!”雙手抱拳,高舉于胸前,一副中國傳統(tǒng)禮節(jié)。
這等玩笑開不得,朱豬豬和賈艾禮,劉春光立即嚴肅起來,自然而然的站在一起,對著人家兩兄弟抱拳:“有禮!”
不知不覺間,氣氛變得融洽起來,六個人坐在雪堆上,賞著超級大月亮,賈艾禮問瓜娃子,“你們師傅什么級別?很厲害嗎?”
“嗯,那些大熊貓要是不聽話,我?guī)煾狄话驼平o他它們就打趴下,它們都不敢說話!”愣錘子嚴肅的回答。
“嗯,這個我知道,你師父就是把它們打死了,它們也不會說話!”賈艾禮強忍住笑意。
“嗯,再不聽話,師傅就讓它們抽紅塔山,立即就乖乖聽話了!”瓜娃子嘿嘿一笑說道,“艾禮師叔,來,再接一顆!”
“我……”善于言辭的賈艾禮此時一陣無語,不聽話打,打的不行給抽煙,那可是大熊貓?。?p> “你們倆能投資一個億,又買個煙廠,專門供著你們師傅抽煙,家里有礦啊?”
“您問的是什么礦?金銀鎳鉻?天然氣還是石油?”愣錘子仿佛不懂賈艾禮的話。
“都算,都算,有啥說啥!”
“嗯,整個西伯利亞的荒原深處,所有的金銀鎳鉻,天然氣還有石油,還有一些核原料,都是我家的,所以一個億歐元資助大熊貓,二十個億再買個煙廠,不算什么的,都不如我妹妹開個生日會花錢多,很便宜的!”
“噗”賈艾禮的煙噴出去好遠,直接飛落到山坡下面,然后在雪坡上爬到了郝強跟前:“你那倆師侄吹牛不帶打草稿的,我受不了啦!”
朱豬豬學(xué)著賈艾禮的模樣,也開始詢問:“我說瓜娃子……嗎的,怎么這么別扭,瓜娃子啊,你們師傅平時除了養(yǎng)大熊貓,還干啥???他自己說是星門幾星呢?”
“除了養(yǎng)大熊貓,就是抽煙,然后偶爾聽聽?wèi)颍劣趲仔??”瓜娃子看著二弟愣錘子。
愣錘子忙打圓場:“師傅說過,整個中國潛龍,除了有個瘋子之外,其余人都沒有他星階高!”
“瘋子?”朱豬豬越來越對這倆活寶感興趣了,“中國潛龍的瘋子?”突然臉色凝重起來,看著劉春光。
劉春光自然明白朱豬豬的意思,過來向瓜娃子要了一顆煙,“我說,那他沒說那個瘋子叫什么名字嗎?幾個字的?實力多少星的?”
“好像叫什么陳真?”
“不對,叫恩澤!”兩兄弟竟然這次意見不統(tǒng)一。
劉春光慢慢嘀咕,“陳真?恩澤,不是叫陳澤吧?”
“呀,對,對,就是陳澤!”兩兄弟拍著手對劉春光豎起大拇指!
“蹭蹭蹭”賈艾禮,朱豬豬,郝強立即站了起來,“陳澤!”他們都知道“陳澤”這個名字在潛龍代表了什么,同時也側(cè)面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兩個二貨不是那么簡單的,一般人根本無法說出來陳澤這個名字,更加說明他們那養(yǎng)大熊貓的師傅范彥彬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
與此同時,劉春光,賈艾禮,朱豬豬凝視著郝強,郝強自然知道三位戰(zhàn)友的意思,立即有些急了,一只手晃來晃去,“等等,我捋一捋??!”
“我的初中同學(xué)范彥彬,他應(yīng)該比我大一歲,現(xiàn)在……他怎么就去養(yǎng)大熊貓了呢?還什么蜀山派第一百七十六代掌門?我都他二姥姥的不相信!”郝強瞪著大眼看著山坡下的瓜娃子和愣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