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方方,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面高聳于四周環(huán)溝壑河流的棋臺,縱橫分明,一個個石柱又是傲然的矗立著,就像他剛剛來到這個地方一樣,除了四面一直不停的倒灌的河水,一切都恢復(fù)了平靜。
劉春光撫摸著一尊尊石柱,打量著又是恢復(fù)平靜的楚河漢界,看著一周的淬金渦,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世界?
李亞碩和李中朝兩位師兄就這樣突兀的消失了?坦克老大也消失了?他們怎么樣了?難道整條涇河的水都灌到了這里來嗎?那這四周的淬金渦是不是會有個滿的時候,畢竟它沒地方流走啊?一旦滿了,會不會溢上來,會不會超過棋臺,會不會漫過了石柱,那自己還不得成了兩棲動物???
劉春光雖然感到十分孤寂,但是卻此時發(fā)自內(nèi)心的欽佩古代人民的智慧,這等規(guī)模的建筑,這等神奇的地下布局,難道兩千多年前真的有神仙嗎?看著這雄壯的一尊尊石柱,遙想當年,楚漢之爭,項羽劉邦那到底是怎樣一番景象呢?
他抱著訣別搶,此時唯一的陪伴,外面的兄弟們到底怎么樣了?坦克老大帶著暮雪逃出去了沒有?搖晃著左手無名指的星魂,那是絕對的沒有信號,當初說這個星魂是無懼水火,多厚的地下堡壘信號都能到達,就算在太空也能企及,這卻沒了消息…
“呼…嗚呀…”一聲長嘆在劉春光耳邊響起,這家伙,給他嚇得差點從棋臺上摔入淬金渦之中,“什么人?”立即原地旋轉(zhuǎn)一周,四面八方,上下左右看了一遍,雖然光色昏暗,但是以他三星級階的功力,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人影,但是絕對聽到了聲音。
“主公莫慌,主公莫急,待我緩緩與您講來!”還是那個棋魂的聲音。
“是你?你不是隨著他們離去了嗎?你怎么還在這里?”劉春光鎮(zhèn)定了一下反問道。
“主公,這是屬下之失誤,您且勿慌,聽我給您慢慢講來,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我的確是漢皇棋魂,也的確跟他們兩個五階,不,現(xiàn)在是六階的家伙離去了,不過,隨他們而去的只是我的形,而我的神卻沒有離去,因為在那一瞬間,我也進階了,這么說怕是你也聽不懂,我就揀明白的跟您說吧,主公!”這聲音一口一個主公,態(tài)度與之先前發(fā)生了巨大變化,劉春光此時也不敢多問,只能硬聽。
“兩千多年前,楚皇與漢皇聯(lián)合覆滅了秦皇,并在秦皇地宮之上設(shè)立了這座華夏棋陣,并約定,誰勝了誰就埋在這里,并設(shè)下傳承給夠資格的后人,后來,楚皇戰(zhàn)敗,不知所蹤,漢皇主宰天下,占據(jù)此棋陣,稱之為漢皇棋魂,而后第五百年,我就從這淬金渦與棋臺之中自然形成,形成之初我就是三階,并且有諸多記憶,還有諸多任務(wù)…”
“等一下”劉春光打斷了這棋魂的話語,“你一口一個楚皇一個漢皇的,我學(xué)的歷史里面,西楚霸王項羽是沒有稱皇的???最后自刎烏江,還有你說這座棋臺設(shè)立在秦始皇陵寢的地宮之上,秦陵不是在咸陽嗎?第三,你為何一口一個主公的稱呼我?”劉春光十分疑惑。
“主公,你且聽我慢慢說來!”這漢皇棋魂繼續(xù)道:“第一,當年破秦皇的二十八路王侯,項皇是實力最強,也是第一個稱皇的,而漢皇是最后一個稱皇的,最后楚皇戰(zhàn)敗,后來的傳承那就都是漢皇所書嗎?你能知道兩千多年的事情?我可是親自從那個時代過來的人…就算是人吧,第二,這棋臺的確就在秦陵地宮之上啊,但是也不完全正確,棋臺之下是漢皇的陵寢,漢皇的陵寢之下才是秦陵地宮,當年之所以如此設(shè)置,就是因為秦陵地宮的秦皇百萬雄師,只有漢皇和楚皇親自震懾得住,楚皇戰(zhàn)敗,只有漢皇崩之后,將陵寢至于此,周遭又埋文武百官陪葬,之上又設(shè)這華夏棋臺,在壓制秦陵地宮的百萬雄師的同時,也把自己壓制住,也只有如此,漢室江山才能長久,第三,我之所以稱您為主公,這個我還得慢慢接著上面的講…”
“我的任務(wù)就是講華夏傳承,找到合適的后人,把這些緣法都傳承下來,您可以叫我棋魂,最開始我的名字是楚漢之靈,但是在一千多年前,來過一個人類,我也不確定他是不是人類,把我…把我揍了一頓,而且給我改名字叫做漢皇棋魂!”
“?。 甭牭竭@里,劉春光差點驚掉下巴,“你這看不見摸不著的,也能被人揍?”
“對啊,那個家伙十分了得,他來到這里,我還沒說話呢,直接就把我揪出來,問了我好多問題,好像我有個問題回答的不太符他的心意,他就把我打了一頓,因為我真的不懂啊,他問我‘長空界’在什么地方?我哪里聽說過,所以,一下子把我打的退步了兩階,我就成為了一階實力,隨之我的記憶,傳承甚至能力也就變得很弱了,后來我又經(jīng)過數(shù)年的休養(yǎng)生息,慢慢又恢復(fù)了三階,之后四階,五階,六階,七階…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的記憶和傳承是隨著級階的提升而提升的,我到底算不算人呢?我竟然也能通過修養(yǎng)而晉升級階,我自己的記憶里面都沒有解釋的原因,后來時間長了,我也就不糾結(jié)了,再后來到了九階,這五百年,再也沒有過提升,而且也沒有一絲的提升的跡象,那么我想,應(yīng)該是到頂了,現(xiàn)在到了重點,主公,您可要聽清楚了!”
“我的傳承任務(wù)就是,誰能在這棋臺上,贏了我,或者贏了一方,就能得到進入漢皇寢宮的資格,我就可以指引他進入漢皇寢宮,但是兩千多年來,除了那個揍我一頓的人,你們四個是第一次來的四個人,我也是第一次給你們傳承這個任務(wù)的,等著他們兩個對弈,誰贏了得到進入寢宮的資格,但是他倆誰都沒有贏啊,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既然誰都沒有贏,那么就是誰都沒有資格進入漢皇寢宮的,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引領(lǐng)他們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