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鑾月鈴不在戰(zhàn)神身上,那是戰(zhàn)神的女兒,鑾月鈴一定在她身上,快抓住她?!?p> “快,別讓他們跑了?!?p> “站?。 ?p> “抓住她!”
澈背著梓櫻一邊費力的躲閃,一邊焦急的開口問:“大師兄,我們怎么辦?”
玄覓稍稍思考后:“除了羽族族長其他人并沒有怎么見過小傲雪,我們兵分兩路,他們的目的只是小傲雪,抓住其他人也斷不會下殺手,總之先拖延時間,漓懷和師父應該快到了?!?p> “好?!背郝犃T馬上調轉了方向。
玄覓看著自己身側掩護自己的南宮辰飛快的甩出幾個扇骨,扇骨化作鋒利的暗器扎進了前排的幾人胸膛:“阿辰,你去掩護澈?!?p> “…好?!崩脴淙~隱藏自己身形的南宮辰只是片刻的猶豫后便微微點頭,一個腳尖輕點樹干就朝著澈離開的方向竄了出去。
果然,如他們想的那樣,追趕在他們身后的火力也被分散了玄覓終于得以空隙將背上的小傲雪放下來,小傲雪一張臉憋得通紅,眼睛哭腫成了核桃,小小的她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膝緊咬著紅唇生怕發(fā)出聲音再加那些人引來,玄覓看著心里很是難受,止不住的就帶入了當年的自己。
可…
“媽的,那小子是屬兔子的吧?怎么一溜煙就不見人了?”
“應該就在這附近,我剛才看到他竄進來了?!?p> 一行人罵罵咧咧的步入了草叢,玄覓一顆心都吊了起來,他們遠比他預想的來的更快,玄覓不知從哪里變出一個包裹,又從旁邊好了一些雜草手腳麻利的的綁成了一個娃娃,玄覓滿意的看了看,然后將娃娃綁在自己身后,他將小傲雪推倒了在了地上,小傲雪本能的想要掙扎,玄覓聽著后面來人腳步越來越近,只能匆匆的把成堆的雜草蓋到小傲雪頭上身上:“你在這等著,除了我,只有你大師兄叫你你才能出來,聽懂了嗎?”
事實上他也顧不得想傲雪聽懂聽不懂,時間來不及了,眼看著那人即將要拔開這邊的草叢,玄覓身形一閃而過將離得最近的兩人一刀封喉。
“在這邊??!”
玄覓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速度奇快的在草叢里穿梭著。
漸漸的聲音越來越遠,小傲雪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雖然已經手腳發(fā)麻,可是她卻不敢動。
誰來救救我?
爹爹,娘親
他們已經不在了,從此,傲雪便是個孤兒了。
大師兄,你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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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漓懷滿身是血的跑到了羽族族門口,剛到門口便看到血紅一片,漓懷心底一股涼意直逼腦門,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走進去的,他一個一個的看過那些倒在地上的身影,終于,這大店的中央躺著兩個十指相扣的人,他們兩個身上看不出一絲好皮,可見死前是多么的慘烈。
漓懷控制著自己情緒的最后一道弦瞬間崩了,他周身的地板上綻放出了一朵一朵冰花,那冰花以驚人的速度擴散,羽族的戰(zhàn)士們魚貫而入的從各個方向涌了過來。
若熟悉漓懷的就都知道此時的漓懷與平時的他是多么的不同,他面若冰霜掃視過將自己團團圍住的眾人,一道金色的光在他的額前匯聚,漸漸的匯聚成一道鈴鐺圖騰。
羽廷那張一貫帶著笑容面具的臉出現了龜裂:“那是…?”
“鑾月鈴!”站在他身旁邊中年男子倒是比他淡定了許多,如果忽略他身后緊握著的手。
羽廷目光如炬:“鑾月鈴竟在他身上?果然是戰(zhàn)神最得意的徒弟。”
“不對?!?p> “什么不對?”羽廷不解。
“啊啊啊———”還沒有等他的疑惑解開,漓懷出手了,不,甚至沒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是,圍攻著他的第一批人員盡數飛了出去,這些都是羽族的戰(zhàn)士們,雖不是個個都能一敵百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碾壓。
羽廷面色蒼白,隱隱約約意識到了什么。
“不是鑾月鈴在他身上,而是他就是鑾月鈴本身。”
中年男子的話恰恰也印證了羽廷的猜測,羽廷驚了,漓懷竟是器靈?要知道現如今的器靈是多么的罕見,一個武器擁有了器靈就如同得到了升華,冰靖竟然練出了器靈,這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幾乎是霎時間眾人眼中出現出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