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急促的敲門聲。
江玉流驚慌的問道:“何人?”
“大哥,是我啊?!?p> 門外傳來落小七的聲音。
聽到這聲回答,江玉流起身打開了客房的房門。
落小七一臉興奮在站在門口。
看到落小七,江玉流問道:“小七,你怎么來了?”
落小七盯著江玉流,露出笑容。
“今日我和婉晴姐在溪澗抓了許多又肥又大的鯉魚,讓莊內(nèi)的廚子烹了,叫你一起去嘗嘗鮮?!?p> 江玉流聽著落小七說完,有些猶豫。
“今日有些勞累,我就不去了吧?!?p> 落小七聽著江玉流拒絕,連忙慌張的說道。
“別啊,柳莊主他們還等著你呢?“
江玉流猶豫一番,走出房間大門。
“那好吧,我等下便過去?!?p> 看到江玉流同意,落小七一臉興奮。
江玉流停頓一下,開口繼續(xù)說道。
“小七,我想明日離開山莊,去查找一些線索。”
落小七收回笑臉。
“大哥要走?”
江玉流點頭。
落小七想了一下,連忙說道。
“既然要離開,我在這里也沒什么可留的,要不咱們一同闖蕩江湖吧,聽說江湖很熱鬧的?!?p> 江玉流擺了擺手。
“你與我不同,我身負血海神仇,走出山莊便可能有危險發(fā)生。你應(yīng)該回殘月教才是,那里高手眾多,想必定會安全?!?p> “大哥哪里話,我們既然是兄弟,你的仇自然也是我的仇,怎么可能讓你一人前去。”
落小七搓著雙手說道。
江玉流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連忙擺手。
“此事明日再說,走,趁著人都在,咱們痛快的喝上幾杯。”
“好,正有此意,趕快走吧!”
說完,落小七拉著江玉流便往正廳走去。
兩人來到正廳,柳鎮(zhèn)南等人皆在桌前,繁縟禮節(jié)之后,所有人便落座。
期間倒也沒有多言,連續(xù)喝上幾杯,嘗著落小七抓來的鯉魚,更是美味無窮。
酒過三巡,江玉流起身,對著柳鎮(zhèn)南說道:“叔叔,侄兒再三思量,明日暫且離開琉璃山莊,去江湖尋找線索,這幾日打擾叔叔了?!?p> 聽到江玉流提出要走,柳鎮(zhèn)南放下手中酒杯。
“賢侄真的決定要走了?”
江玉流點了點頭。
“來莊內(nèi)也有些時日了,侄兒報仇心切,想去繼續(xù)追查線索,還望叔叔見諒!”
“這是哪里話,琉璃山莊就是你的家,是走是留一切隨你,我本想忙完這幾日著手調(diào)查此事,沒想到你這么著急?!?p> 江玉流抱拳致謝。
“叔叔好意侄兒心領(lǐng)了,此事時隔太久,查起來也相當(dāng)麻煩,恐怕要多費些時日了?!?p> 聽著兩人說話,落小七也連忙放下手中魚骨,大聲嚷著。
“唉,明日我也隨大哥離開這里?!?p> 柳鎮(zhèn)南聽著落小七的話,微微點頭。
“既然你們已有決定,我自不會阻攔,有落少俠與你一起,我倒也放心了,在江湖彼此有個照應(yīng),也是好的?!?p> 柳婉晴聽著落小七也要離開,頓時有種依依不舍,低聲對著落小七問道。
“小七,你們真要走?。俊?p> 落小七把口中食物咽下,對著柳婉晴點點頭。
“大哥決定的,明日便離開!”
柳婉晴盯著眼前的落小七和江玉流兩人,臉上嬉笑的表情有些變化,這些細節(jié),眾人都未發(fā)現(xiàn)。
柳婉晴故意咳嗽了幾聲,扭頭對著柳鎮(zhèn)南說道。
“爹爹,我也隨著他們?nèi)ソJ蕩一番。”
柳鎮(zhèn)南聽著柳婉晴的請求,臉上的表情一變,訓(xùn)斥道。
“你一個女孩子家亂跑什么?賢侄和落少俠有要事去辦,你留在身邊豈不是累贅,耽誤了大事該如何是好?”
聽到柳鎮(zhèn)南的訓(xùn)斥,柳婉晴頓時有些不開心。
柳鎮(zhèn)南看著柳婉晴的表情,嘆息一聲,語氣緩和了許多。
“你豈知江湖險惡,處處危機,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家里為好。”
聽著兩人的對話,落小七也在一旁勸說道。
“是啊,婉晴姐,你就好好呆在家里,等我和大哥忙完,一定回來陪你玩。”
柳婉晴看著眼前的幾人,嘴巴撅起,一臉無奈的站起,神情悲傷的說道。
“整日呆在這里,悶都悶死了,有什么意思!”
說完,竟不顧幾人,獨自離坐跑了出去。
看到柳婉晴拋了出去,落小七本想追出,看到江玉流的眼色,只好又坐了下來。
柳鎮(zhèn)南臉上甚是尷尬,咳嗽幾聲,說道。
“晴兒平時被我慣壞了,一點禮數(shù)都不懂了,不用管她,讓她去吧。”
說完,看著江玉流再次嘆息一聲。
“唉,想來我這個當(dāng)叔叔的也是有愧,把你叫回山莊本應(yīng)該幫你查出真兇,可是至今毫無線索,真是慚愧啊!”
“叔叔不必這么說,時隔太久,線索確實中斷,您有這片心意,侄兒已不知如何報答了!”
柳鎮(zhèn)南連忙擺手!
“唉,賢侄一番話,我更加慚愧了,有愧你們江家啊……”
江玉流回座,端起酒杯說道。
“今日不提這等掃興的事情,既然將要離別,今晚大家便喝個一醉方休?!?p> “對對對,不醉不歸!”
落小七連忙說道。
柳鎮(zhèn)南見江玉流心意已決,也只好作罷。
晚宴倒也有幾分送別的意思,尤其常遠兩兄弟更是熱情,不斷的和江玉流與落小七碰酒。
柳鎮(zhèn)南喝了少許的酒,便借故離開。
等到柳鎮(zhèn)南離開,四人更是肆無忌憚,直接開始舉著酒壇開懷暢飲。
江玉流一直處于冷靜狀態(tài),并不像三人那般,看著三人都有醉意,也悄悄的離開正廳。
酒一直喝到毫無知覺方才罷休,落小七更是喝的伶仃大醉,甚至都不知是何人把他架回的房間。
午夜時分,山莊內(nèi)便開始安靜下來,再也沒有其它聲響。
江玉流悄悄從外面回來,經(jīng)過落小七的房間,突然停了下來。
看著自己房間的位置,自言自語道。
“那黑衣人到底是誰?怎知我所追查的事情?更奇怪的是竟主動給了我名單,難道是殘月教的人?”
想到殘月教,江玉流自然想到他的結(jié)義兄弟落小七,現(xiàn)在落小七已經(jīng)成了殘月教的教主。
若說殘月教這么放心落小七一個人再此,不管不問,絕對不可能。
別說他不信,恐怕說出來沒有人會信。
既然有人暗中保護,以殘月教的能力,想必早已把他的身份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
江玉流想到此處,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本想推門進去看看落小七,但想到前幾日發(fā)生的事情,頓時有些臉紅,急忙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