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里面安靜的躺著一條鉆石項鏈,一看便是價值不菲之物,而且設(shè)計的十分的精美。
“干媽,這會不會太貴重了!”
時薇看著那簡直能夠閃瞎眼的鉆石,有些不敢收。
“在干媽的眼里,這些都是身外之物,只要你喜歡,她便是貴重的,你若是不喜歡,他也不過就是一塊石頭?!?p> 余雪云在嫁到慕家之前也是千金大小姐,從小過著十分優(yōu)越的生活,后來嫁到慕家之后,生活也是并沒有改變過,雖然說慕家比不上余雪云的娘家,但也是一個大家,錢財這些在他們的眼里自然是算不上什么的。
在余雪云的眼里,只要時薇開心,無論是送什么禮物,都是好的。
“謝謝干媽,干媽的大腿真好,我是一輩子都不會松開的了?!?p> 時薇撒嬌的說道,眼眶中微微有些濕潤。
雖然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離開了,但是干媽一直待她就像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從來不會讓她受一點的委屈。
在干媽這里,她能夠找到那離開很久了母愛。
干媽待她永遠(yuǎn)是最親的。
“你這孩子,小嘴真是甜的,慕家就是你的家,你什么時候想回來就回來,只要我在一天,就不會讓我的薇薇再受一點的委屈?!?p> 余雪云寵溺的目光看著時薇,眼神柔如水,疼愛也是疼到了骨子里的。
“薇兒,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蘇若瑾瞧見余雪云送過禮物之后,才將自己放在一邊的禮物拿了上面。
時薇雙手接過,道了一聲謝謝。
“若瑾,你送給薇薇的是什么禮物啊?”
喬淺湊了上來,好奇的問道。
每年若瑾給薇薇的禮物都是不帶重樣的,而且每一個都是十分的精致,從小到大,除了薇薇離開五年的前兩年,沒有將禮物給薇薇,但是也都是留著的。
這次的生日,不知道若瑾哥會送給薇薇什么樣的禮物呢?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p> 蘇若瑾含笑說道,眼神里藏不住的溫柔目光。
時薇輕輕抿唇,手指微顫,然后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對精致的耳墜。
只是——
時薇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對耳墜,不是她之前設(shè)計的那對耳墜嗎?
“喜歡嗎?”
蘇若瑾含笑問道,這對耳墜就是根據(jù)當(dāng)初他在白云巷見到的那只耳墜重新打造的一對,這對耳墜被許蘭重新改善了一下,更加的精致精美。
所以,當(dāng)這對耳墜設(shè)計出來之后,他就準(zhǔn)備拿來送給薇薇。
“我,挺喜歡的?!?p> 時薇有幾分疑惑,她的設(shè)計都是她私藏著的,從來都沒有以任何的形式當(dāng)做商品出售過。
若瑾哥怎么會有她設(shè)計的耳墜呢?
不對,這對耳墜雖然和她設(shè)計的好像是一模一樣,但是又有些不一樣。
她之前設(shè)計的耳墜和現(xiàn)在的這一對比起來顯得有幾分粗糙和黯淡了,這對耳墜明顯是完善了她的設(shè)計,變得更加的精美。
這是怎么回事?
“薇薇,這和你之前帶的那個耳墜不是一模一樣的嗎?”
喬淺看著盒子里的耳墜,忽然開口疑惑的說道。
蘇若瑾聽到喬淺的話,慢慢皺起了眉頭。
“喬淺,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若瑾,你送的這對耳墜和薇薇之前自己設(shè)計的那對耳墜一模一樣啊,前幾天薇薇還戴著呢!”
喬淺并沒有注意到蘇若瑾忽然改變的臉色,只是單純的說道。
“這可能是巧合吧!”
時薇看到蘇若瑾的表情有幾分不對勁,以為他是覺得送了一個她已經(jīng)有了的耳墜而覺得有幾分失望,所以開口解釋道。
“巧合?這種情況下,設(shè)計師會說出這樣兩個字嗎?”
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此刻開口淡淡的說道,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眼底劃過一抹寒意。
她倒真的是會為了蘇若瑾解圍啊,竟然能夠說出這樣兩個字!
時薇微微皺起眉頭,輕撇了傅沉年一眼,這男人,是存心來找不痛快的吧。
“若瑾哥,你送給我的這對耳環(huán)的確是我的設(shè)計,但是應(yīng)該有更好的珠寶設(shè)計師完善了我的設(shè)計,所以這對耳墜變得更加的精致,剛好我之前的那對耳墜丟失了一個,上天垂憐,知道我最喜歡那對耳墜,所以讓你送了一副更精致的耳墜給我,謝謝你啊若瑾哥,我很喜歡?!?p> 時薇莞爾一笑,說道。
她的耳墜前幾天不知道掉哪兒了,說不定是被人撿到了,而且撿到的應(yīng)該還是一位珠寶設(shè)計師,否則怎么可能會設(shè)計出一模一樣的耳墜呢?
“若瑾哥,若瑾哥!”
時薇看著蘇若瑾失神的臉色,皺著眉頭輕聲喊道。
蘇若瑾有些復(fù)雜的眼神看著時薇,然后垂眸道:“我突然覺得有幾分不舒服,先去個洗手間,你們先聊著。”
說完,蘇若瑾便抬步離開了。
這樣的蘇若瑾,和以前那個無論什么地方都是溫潤如玉的男人有幾分不一樣。
時薇有著幾分疑惑,就算是若瑾哥送了一個自己已經(jīng)有了的耳環(huán),也沒有必要這么的郁悶吧!
今天若瑾哥一整天的心情似乎都不是很好,難道說是因為今天早上自己對他說的話,所以才讓他心里這么的不舒服嗎?!”
“薇薇,你別擔(dān)心,若瑾他就是想給你最好的,可能今天有些失望了吧?!?p> 余雪云看著蘇若瑾轉(zhuǎn)身離開的樣子,對著時薇輕嘆著道。
若瑾對薇薇,似乎是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
傅沉年看著時薇美眸里流露出的擔(dān)心,銳利的眸子緊縮了一下,胸口十分的氣悶。
也就沒有見過她這么擔(dān)心過自己,現(xiàn)在為了一個蘇若瑾,竟然露出了這樣擔(dān)心的表情。
她是真的覺得自己是不存在的嗎?
蘇若瑾并沒有去洗手間,只是離開大廳去了外面。
......
“薇薇,這和你之前帶的那個耳墜不是一模一樣的嗎?”
喬淺的話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中回蕩著,第一次感覺這么的煩悶。
在白云巷的時候,燒烤攤的老板告訴他這是一個女生掉下來的耳墜,女生是被她的男朋友抱著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