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說話的意思,似乎是購物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
時薇原本沒有打算多管閑事的,畢竟也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和她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在看到美婦的樣子之時,瞳孔薇薇擴大,臉上出現(xiàn)了驚訝的表情。
金伯母?
怎么會是金伯母?
傅沉年的母親?
時薇的心里冒出許多疑惑,沒有想到現(xiàn)在和導(dǎo)購員爭執(zhí)的人竟然會是傅沉年的媽媽。
認出了金明月,時薇就不可能再坐視不管。
畢竟有她和傅沉年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在先,更何況那個男人幫了她這么多次,現(xiàn)在她的母親在這里遇到了難事,坐視不管似乎不太好。
想到這里,時薇站起身,然后朝著金明月走去。
“金伯母?!?p> 金明月看到時薇的時候,眼神里還帶著幾分疑惑,像是沒有認出她。
時薇有幾分尷尬,正要解釋的時候看到金明月露出了明了的眼神。
“薇薇?”
“原來金伯母還記得我,我還以為您不記得我了呢!”時薇抓了一下頭發(fā),然后有幾分不好意思的道。
之前葉雨柔宴會的時候,見過一次。
只是,金伯母對于葉家,似乎并不怎么喜歡,甚至有些厭惡的樣子。
“金伯母,這是怎么了?”時薇繼續(xù)問道,看著這站著的三個導(dǎo)購員還有經(jīng)理,開口疑惑的問道。
金明月聽到時薇的疑問,臉上剛要消失的怒意再次涌了上來,生氣的看著導(dǎo)購員們。
“小姐,您是認識這位夫人的嗎?”
其中一位導(dǎo)購員看著時薇問道。
她點了點頭。
“那剛好,這位夫人摘下了我們新品品牌包的吊牌,小姐應(yīng)該知道,摘下了吊牌的包包是沒辦法在賣的,況且我們店里有貼著小警示,是不允許摘到吊牌的,一旦摘掉,就需要自己付錢買走,但是這位夫人非但不承認是她拿走了吊牌,甚至還誣陷是我們的店員故意弄壞的吊牌要來誣陷她,既然小姐您認識這位夫人,就請好好的勸勸她,否則驚動了警察,應(yīng)該是都不好看的。”
經(jīng)理說道,雖然一口一個夫人小姐的,但是眼神里卻是沒有任何對于顧客的尊敬,甚至還可以說有幾分不屑。
“你們故意將吊牌摘掉,然后來訛詐我,現(xiàn)在還來倒打一耙,這外面的人一個個臉皮子都是這么厚的了嗎?!”
金明月絕對沒有想到,出來一趟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而且,還是她忘記帶了銀行卡還有手機的情況下,否則遇到這樣的事情,以她的性子,也不會計較什么,左右不過就是一個包包而已,先買了再說,等回去之后再告訴沉年,沉年自然會來處理的。
但是現(xiàn)在她只帶了一些現(xiàn)金,根本不夠這個新品包包的價格,所以現(xiàn)在才成了這個樣子。
更讓金明月氣憤的是,這個包包分明就不是在她的手中壞掉的,明明就是原本就壞的。
這明顯就是在陰她!
時薇自然是相信金明月的,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換做其他的人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她或許會多少有一些懷疑,但是金明月可是不一樣。
她兒子可是傅沉年啊,那個多到錢都數(shù)不清的男人,身為他的媽媽,怎么可能會缺錢呢?
而且,這個包包,怎么看著有幾分熟悉呢。
她好像記得前段時間傅沉年又讓人給她送來了一批新款包包,都是沒有上市的,其中有一款包包的樣式就和導(dǎo)購手上拿著的是一模一樣的。
但是那一款包包好像一共就出來了兩個,一個是在原設(shè)計師那里,還有一個就是在她的手上。
那么,導(dǎo)購手上拿著的這個只能夠是假的。
傅沉年總不可能送給他一個贗品吧!
“你剛才說,是金伯母將這吊牌弄壞的是嗎?”
時薇自然不可能看著金明月就這么被人誣陷,然后開口問道。
導(dǎo)購點了點頭,道:“店里的包包我們每三個小時都會檢查一遍,所以吊牌有沒有壞掉我們都很清楚,這個包包是最新款,也是我們店里賣的最奢侈的一件包包,自然是十分珍貴的,之前來的顧客大都是看了看就走了,但是只有這位夫人將包包拿了起來,后來變在她的手上看到了那已經(jīng)毀掉的吊牌,難道說,這還不足以是她破壞了掉吊牌嗎??”
“胡說八道,這明明就是誣陷!”
金明月哪里受到過這種委屈,雖然年齡大了,但是在傅沉年還有傅父的寵愛之下,金明月其實活得一直都很單純,所以說話的時候也很像是小孩子那種的話。
時薇本來以為金明月是那種十分穩(wěn)重的人,畢竟之前聽到秦月說過,但是現(xiàn)在真的是感覺秦月的話是不可信的,畢竟金伯母看起來是十分的純真的。
雖然,純真這個詞語用起來有幾分不妥,但這也是確確實實的。
“金伯母,您先消消氣,您放心,我不會讓您受委屈的。”
時薇拿了一張椅子先讓金明月坐下,安撫的語氣說道。
金明月眼神里帶著半信半疑的光芒,顯然對于她并不是很相信。
葉家人為人處世金明月向來是不喜歡的。
時薇也是葉家的人,雖然只是見過她一次,但是因為對于葉家的偏見,以至于對時薇也并沒有什么太好的感覺。
但是之前在宴會上看到這個男孩子的時候,氣質(zhì)超群,看起來高貴優(yōu)雅,和骯臟的葉家根本不像是一路人。
只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就算是有嘴都說不清楚的。
但是看到時薇眼神里自信的光芒,金明月也沒有再說什么。
時薇原本可以打電話叫傅沉年來處理這件事情的,但是想著他現(xiàn)在這么忙,而且也不能夠讓金伯母知道她和傅沉年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
所以只能夠他自己來處理。
“請問剛才是誰跟著金伯母的導(dǎo)購?”
“我?!睍r薇話音剛落,一個短頭發(fā)的女人開口道。
“你是親眼看到是我金伯母親自拿下的吊牌嗎?”時薇身上的氣勢瞬間就發(fā)生了改變,瞇起了眼睛,盯著短頭發(fā)的女人問道。
短發(fā)女人薇薇一愣,被時薇身上的氣勢嚇了一跳,然后開口道:“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是這位夫人拿的吊牌,但是我的的確確最后是經(jīng)過了這位夫人的手后,吊牌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