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虞涼是被姬顏打了鎮(zhèn)靜劑才送去醫(yī)院的,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了林運(yùn)。
虞涼醒來的時(shí)候只覺得渾身酸痛,想要抬一下手,更是疼的鉆心,側(cè)頭看到一個(gè)毛茸茸的腦袋在自己的右手邊。
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真舒服,這手感就像是在擼貓一樣!
一本滿足呀!
被擼了毛的某人睜眼無奈的看了看她,等她滿意了,這才坐起身子。
“姬顏,你怎么在這里?”
雖然是明知故問,但是她和姬顏非親非故的,充其量就是合作關(guān)系,他在醫(yī)院里面陪床,作為病人的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他。
“你還好嗎?”
并不想回答她這種傻B問題。
“還活著!”
她垂了垂眸子,語氣寒涼:“那些人呢?”
“在警察局?”
“會被怎么處理?”
“等你和季子瑜身體好些了,會有警察上來詢問當(dāng)時(shí)的情況的?!?p> “也就是說他們還活著?”
他見她因?yàn)槟菐讉€(gè)渣渣而情緒激動的握緊了雙手,主動的握住她的手說:“別激動,對你的身體不好?!?p> 她木然的盯著天花板,那雙向來干凈澄澈的眸子此時(shí)正空洞無神。
“季子瑜呢?”
“沒什么大礙,就是受了一些驚嚇而已。”姬顏起身拿過一旁的保溫盒問:“家里煮了粥,要不要先吃點(diǎn)東西,從昨晚開始你就沒有吃東西了?”
“放著吧,我沒胃口!”
姬顏打開飯盒的動作一頓,回頭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盒上了蓋子,任由她去。
“姬顏,我殺人了好像?”
她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嗯!”
“我第一次殺人,你知道那種感覺嗎?”虞涼如今冷靜下來,試著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要說不害怕那一定是假的。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和姬顏說這些?
可能就是有些害怕,想要找個(gè)人說一說吧?
畢竟,殺人是犯法的,萬一過一會就有警察過來抓她,那她就是連說的對象都沒有了?
姬顏給她倒了杯水,她想要接過去,但被姬顏躲開了,他拿過勺子,小口的喂她說:“你手受傷了,不要亂動。”
“姬顏,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好?”她偏頭躲開他的水,眨著清澈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問:“我記得,你好像一直都很想殺了我的呀?”
“從第一次見面你就那刀威脅我,今年在S市再遇也是拿著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上次在書房也想要掐死的呢?”
她澄澈的雙眸漸漸的涌上一絲嘲諷問:“你會不會在茶水里給我下毒呢?”
他彎了彎嘴角,沒有否認(rèn)虞涼說的那些話,只是輕輕地說:“現(xiàn)在改主意了!”
“乖,喝了水我就告訴你殺人的感覺是什么?”
他總是這樣,說話的時(shí)候尾音微挑,充滿了誘惑,總是讓人不由自主的就乖乖聽話。
“姬顏,你上輩子一定是只狐貍精!”
明明性格惡劣至極,但總是有人會飛蛾撲火般不要命的靠近。
“張嘴!”
他不想和一個(gè)情緒不穩(wěn)定的病人說話。
似乎有些明白平時(shí)家里人試圖和他溝通時(shí)但是得不到對方的回應(yīng)是多么的讓人無奈和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