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以后,張佳一的日子過得不緊不慢的,也挺好,似去年似的,時緊時松,時進時退的,不是正常人的生活。像這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兩點一線,有吃有喝,張佳一覺得,足矣!
有時候,晚上下班時,已是明月高懸、華燈璀璨,張佳一慢慢走著回家,就會想起那些向她展露無余的微笑,那讓人看一眼就熨貼到心底的笑容,再忙再累,她都覺著,無非如此了。
更多的時候,當她心思轉(zhuǎn)動,又要淪陷到回憶中去之時,她就趕緊祭出“法寶”,將研究生考試的資料拿出來,讓習題和文字占據(jù)她的大腦和靈魂,讓思念無處存身、無所可依。
當然的,在課余飯后的閑暇時光,在午夜夢回的驚醒時刻,在人潮洶涌的熱鬧街頭,在微風拂面的早晨、中午、晚上……她還是會常常想起那兩段刻骨銘心又“短命”的感情經(jīng)歷,想他們此刻在做什么?是否如她一樣也在思念著誰?或者如陀螺般無暇思念著誰?
尤其是趙一鳴,隨著時間的推移,張佳一越來越覺得,他就是一場夢,一場從少時做到現(xiàn)今的夢,一場為了填補與林旭毅然決裂后安慰自己的夢。這個夢越美麗,它就越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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