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翅膀硬了,怎么現(xiàn)在才來!”
離李笑笑大概五米遠(yuǎn)的地方,李澤厚一臉憤怒地望著她,目光中除了嫌棄與不滿,看不出有半點父女之情,尹菊則是站在他旁邊,得意地看著她。
“你……你怎么……”
“你是李笑笑!”
李澤厚看著與之前大不相同的女兒,皮膚白皙了不少,臉上的膿水也沒有了,那雙眼睛,也與之前不一樣了。
之前每次來見他,她的眼中是畏畏縮縮的,讓人看了來氣,現(xiàn)在眼中都是閃著光的,看不透她的想法。
比之前,更讓李澤厚來氣。
“廢物,你的臉是悅澤求天陽宗長老給你治的!”
李澤厚肯定地說道,昨天的事情,他也已經(jīng)聽說了。
可他的第一想法就是為什么要把機會浪費在李笑笑這個廢物身上,與其幫她解毒,還不如幫李白玉要些好的丹藥武器什么的。
罵完之后,李澤厚想到還有需要李笑笑的地方,稍微緩了緩神色,拿出了李家家主的威嚴(yán)說道:
“昨天的事,我也知道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就暫且不追究你了?!?p> “到了晚上,你帶著白玉去找悅澤,他是這次收徒的負(fù)責(zé)人,破例收個人也不是什么難事!”
她就說嘛,李澤厚找她能是什么好事,李笑笑就站在原地,靠在門上看著李澤厚和尹菊兩人。
李澤厚見他對自己沒有半分恭敬,不由生氣道:“孽畜,你怎么不說話,還敢那樣盯著我?”
“……”
等他罵累了,李笑笑悠哉悠哉地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過去遞給了他,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李澤厚,既然你這么看不上我,那你就與我斷絕關(guān)系吧,省得你看了心煩!”
紙上寫的正是李笑笑好幾天前寫的,李澤厚看著那紙,氣得臉上的肉都在抖,倒不是因為女兒這么做寒心,而是擔(dān)心李笑笑走了,他用什么牽制李悅澤,
“你這個逆女,竟敢和我斷絕父女關(guān)系!”
李笑笑覺得好笑,“原來你還知道我和你是父女??!”
“剛才你不是說我廢物就是孽畜,原來你還知道你有個女兒啊!”
李澤厚當(dāng)家主久了,很多年沒有人敢挑戰(zhàn)過他的權(quán)威了,被他最討厭的女兒這么問,氣得揚起了手,要去打李笑笑。
李笑笑沒有退,反而把臉伸過去?!袄顫珊?,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我已經(jīng)通知我哥了,你要是現(xiàn)在打了我,我受了委屈,給哥告?zhèn)€狀,以哥如今的地位,你覺得李家還有人能進去天陽宗嗎!”
“反正你打我不是一次兩次了,打吧!”
“但打我的結(jié)果,你李澤厚絕對承擔(dān)不起!”
“李澤厚,今天我站在這兒不還手,你敢打嗎!”
這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偏偏李笑笑還如此淡定地說出來。
要是面對的是以前的李笑笑,李澤厚那一巴掌肯定打下去了,但看著現(xiàn)在對他笑著的人,他揚起的手也有些害怕了。
他們李家能坐穩(wěn)東越國第一大世家的位置,有一半是靠的李悅澤。
但李悅澤對李家的人沒有多少情感,除了李笑笑,萬一李笑笑真去告狀了,那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