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全都靜默了,一個個都不敢說話了,生怕落得剛才人的下場。
李悅澤呵呵笑了兩聲,語氣嘲諷又冰冷,“既然都沒異議,那我們一個時辰后出發(fā)!”
等李悅澤轉(zhuǎn)過身后,那人群才慢慢熱鬧起來。
“沒想到悅澤師叔看著那么好看,脾氣竟然那么大!可嚇?biāo)牢伊?!?p> “剛才好威武霸氣啊,真是太帥了!”
“……”
李笑笑聽著他們對李悅澤的奉承,搖了搖頭,果然,顏值就是王道,也幸虧李悅澤長得好看,要是不好看,現(xiàn)在指定被他們罵死了!
跟著李悅澤進(jìn)了屋子,見他拿出來一張名單,拿出毛筆把剛才那幾個的名字劃掉了,旁邊寫著:心浮氣躁,急躁冒進(jìn),不可??!
李笑笑搬來一個凳子,坐在了旁邊,“哥,你這是還在測試嗎?”
李悅澤點了點頭,“一路上,還長著呢,他們能不能都過關(guān),還得慢慢看!”
李笑笑好奇地問道:“那剛才那二十幾個離開的人,你們就不挽回了?多可惜??!”
李悅澤正要說話,門外一人敲了敲門,李悅澤說道:“進(jìn)來!”
那紅衣弟子進(jìn)來,剛要匯報,看到他旁邊的李笑笑后頓了頓,沒有說話。
李笑笑識趣地放好凳子,打算離開,卻被李悅澤拉住了,
“她已經(jīng)被師父收為徒弟了,是自己人,說吧!”
那紅衣弟子才說道:“剛才的那二十三人都被天陰宗的人帶走了,想必已經(jīng)成了天陰宗的人了!”
李悅澤嘴角輕蔑地笑了笑,全身上下都在透露著嘲諷,“一群只會拾人牙慧的東西,不用理會!”
紅衣弟子點了點頭,恭敬地退下了。
李笑笑還從未見過李悅澤這么負(fù)面的評價一個人或者宗派,他以前都活的很圓潤,不失偏頗!
說他圓潤,并不是在說他奉承別人,只會討好的意思,而是說他能真正做到中庸之道。
李悅澤就像是行走的君子教科書一樣,溫潤如玉,待人不過火也不冷淡,讓人舒服卻又感覺到疏離。
想看清楚他心里到底想什么,根本不可能。
可剛才,提到了天陰宗的時候,他卻是厭惡到了骨子里,甚至忘了自己的風(fēng)度對其嘲諷!
可見天陰宗干了太缺德的事,連李悅澤這么溫潤的人都還惹惱了。
“哥,天陰宗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兒了,讓你都生氣了!”
李笑笑趴在桌子上,好奇地問道。
正好還有一個時辰才出發(fā),時間充足,李悅澤便拿出茶杯,給兩人倒了杯茶,“那我講你聽!”
“天極大陸的人們一直都將天陽宗和天陰宗并列為天極二大宗門,但其實在以前,只有天陽宗一個宗門!”
“如今的天陰宗宗主,是從師父門下叛出去的!”
“……”
李悅澤敘述這些時,并不似平常那般平淡,而是有一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嘲諷,
他對天陰宗,當(dāng)真是厭惡之極了!
“他當(dāng)初叛出天陽宗時,帶走了天陽宗的秘笈寶物和人,才有了天陰宗!”
“自那以后,天陽宗有三百年的時間一蹶不振,后來即便重新建立起來了,在收徒之事上也比之前嚴(yán)謹(jǐn)了?!?p> “到了天陽宗,你會發(fā)現(xiàn),通過測試的弟子都是極少的!”
極少?能少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