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鬼煞只有五只?!比~牧如實答復(fù)。
“兩年前有五只……”南宮南的眉頭又是皺了一會兒,喃喃自語地算著什么,最后問道:“阿托莉雅,你說現(xiàn)在可能有多少只?”
在他身旁,一個身穿鍍金鎧甲的女騎士站了起來。
這個女騎士長相十分俊美,金色的秀發(fā)盤在了頭頂,一雙碧綠的眼睛好像是圣潔的寶石般清澈,身上穿著的鎧甲看上去十分笨重,但卻沒有妨礙到她的一舉一動。
阿托莉雅一拱手,恭敬道:“回稟陛下,鬼煞不可以人類之修煉時間去度量,兩年時日數(shù)量定翻了好幾倍,現(xiàn)如今定然已有二十只?!?p> 南宮南點了點頭,讓阿托莉雅回到圓桌上坐下。
“魑魅幾何,魍魎幾何?”南宮南又問。
“魑魅無數(shù),魍魎成百?!比~牧說。
那一日他當(dāng)真是沒有數(shù)清楚魑魅的數(shù)量有多少,但是他卻可以肯定,算上蝙蝠妖和山中的那一群沒有皮膚的人形怪物魍魎的數(shù)量是超過數(shù)百的。
南宮南點了點頭,看向了圓桌之上的幾個騎士。還不待他說話,幾個騎士便是率先起身,沖著他一拱手,說道:“陛下,屬下愿為您征戰(zhàn)沙場!”
南宮南搖了搖頭,說道:“這一次敵人不是人類,而是怪物,也就是說它們蘊藏著無數(shù)的血紋和其他寶貝,那也就意味它們有著無數(shù)的寶貝……”
幾個騎士沒有說話,靜靜等待著南宮南的話。
南宮南看了幾個騎士一眼,忽然笑道:“那也就是說,我們這一次可以發(fā)布一條告布天下的條令,讓天下所有的血紋戰(zhàn)士們?nèi)帗屩鴼⒙具@些怪物,為名除害的時候,他們也能夠賺上許多想要的血紋、寶貝。”
好一招借刀殺人!葉牧看得暗暗吃驚。
“父王,為何不讓軍隊去剿滅這些怪物?”南宮敏琳卻在這時說道:“剿滅得到的戰(zhàn)利品,一部分可以補充給國庫,另一部分則可以送給戰(zhàn)士們,讓他們感受到我們青鸞帝國的慷慨,其次也可以向?qū)ξ覀兓⒁曧耥竦钠渌蹏嬉淮挝覀兊蹏膶嵙τ卸嘈酆?。?p> 南宮南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么還是讓軍隊去剿滅它們吧,順帶恐嚇一下裂谷城里的那群腌臜畜生們?!?p> “阿托莉雅,這一次便由你們十位騎士與鎮(zhèn)南將軍一起率領(lǐng)百萬雄師,前往鎮(zhèn)壓妖邪。記住了,只許勝,不準(zhǔn)敗?!蹦蠈m南道。
“遵命?!?p> 領(lǐng)了命令,十位騎士便是率先退下了大廳。
“呵呵,”南宮南笑嘻嘻地看著葉牧,問道:“葉牧啊,你坐?!?p> 葉牧有些拘束地坐在了南宮南對面,南宮敏琳坐在他旁邊。
“葉牧,你現(xiàn)在實力怎樣啊?”南宮南問。
“托叔叔洪福,今日剛突破到將級?!比~牧尷尬地笑了一下,畢竟人家女兒南宮南早在兩年前就將級巔峰了。
不出所料,南宮南也是皺了下眉,顯然是對葉牧現(xiàn)如今的實力有些不滿。他說道:“你今日幫了我們帝國的大忙,你只管說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p> 很明顯,南宮南現(xiàn)在也是在給葉牧開支票,不過葉牧卻是不貪心,畢竟血紋什么的,極品血紋可能王宮并不缺少,但是將級以后的進階之路,卻遠遠不同于人級了,不是只需要吞噬血紋就能升級。
人級血紋戰(zhàn)士其實是一個吸收過程,只需要吸取到一定數(shù)量的血紋就能升級,而到了將級之后,卻是一個磨合的過程,只有順利把體內(nèi)血紋給徹底馴服,并且不斷磨練體魄,才能夠有進入到下一個層次的機會。
與人級血紋戰(zhàn)士的分級不同,將級血紋戰(zhàn)士的等級被劃分為煉體、煉筋、煉心神。
所謂的煉體,就像是這兩個字所說的一樣,完全就是單純的鍛煉身體就可以了,只不過需要達到一定強度后,才可以算是煉體成功。
煉筋則是修煉體內(nèi)的筋脈。
如果說一個人的身體是本錢,那么對于血紋戰(zhàn)士來說還得加上一條筋脈,只有筋脈結(jié)實、寬廣了,那樣才能變得強大起來。
最后最重要的就是煉心神,所謂的心神便是神識,上一次裂谷城下的骷髏妖所召喚出來的修斯特爾其實就是一種作用于心神上的斗技,通過這個斗技讓心神實體化,從而達到分身作戰(zhàn)的能力。
不過對于將級的血紋戰(zhàn)士來說,分身還是有點遙遠了,所以這個煉心神最重要的一點,還是能夠修煉出氣血之力外放。
這些都不能夠依靠外物幫忙,所以葉牧自然而然便是過濾掉了這些東西。
既然如此,葉牧也是想到了自己現(xiàn)在需要什么。
“南宮叔叔,我想學(xué)習(xí)一下煉藥術(shù),不知可否?”葉牧問。
南宮南怔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葉牧,這才說道:“當(dāng)然可以!”
翌日一早,恢復(fù)了原來容貌的葉牧便是在一個下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皇宮中的西北角外,在那里有一座偌大的花園,占地上百畝,種植著各式各樣的材料,藥材。
葉牧看在眼里,不禁暗暗咂舌,因為這些材料都是在外面的世界里很難的一見的珍貴材料。
穿過藥田,葉牧瞧見了坐落于藥田正中間的三個茅草屋,在茅草屋中間的一小片院子里,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正在曬著藥材。
傭人上前把南宮南吩咐下來的事情說完,便是沖著了兩人一拱手,回去了,只留下葉牧與眼前這個女孩子。
“你好,我叫葉牧。”
葉牧率先打招呼,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但是女孩子卻背著手,沒有要和握手的意思。
葉牧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女孩子指了指旁邊的院里的一口井,道:“你先去洗洗手去,師傅說過了,沒洗手不能碰藥材?!?p> 原來,這個女孩子不是煉藥師??!
不過葉牧還是照她所說,跑到了一旁去打起一桶水來,洗了兩遍手,冬天的井水格外的寒冷,懂得葉牧的手都紅了。
女孩子也是走了過來洗了一遍手,這才和葉牧握手,說道:“我叫楊月芳,你叫我?guī)熃憔秃昧??!?p> 松開了手,葉牧忽然反應(yīng)過來,問道:“我為什么要叫你是師姐?”
“先來后到啊?!睏钤路家煌ζ秸娇梢酝ow機的小胸脯,說道:“再說了,我比你大啊!”
葉牧斜瞇了一眼,問道:“哪大了?”
單純的楊月芳沒聽出來葉牧是在譏諷她那啥小,一轉(zhuǎn)身繼續(xù)整理著藥材,說道:“師傅進城里的拍賣會去賣丹藥了,晚上回來,現(xiàn)在你先幫忙把藥田里的雪掃一掃吧?!?p> “好?!比~牧答應(yīng)著,便是拿起了掃帚去到了田里,開始掃雪,掃了一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貌似不是專程來掃地的?。?p> 不過抱怨歸抱怨,葉牧還是把百畝地里的雪都給掃干凈了,累出了一身汗。
當(dāng)他掃完雪回來時,看見楊月芳不見了,剛要喊一聲,卻見她從一間屋里探出小腦袋了,左右看了看,像是做賊一樣沖著葉牧招了招手,道:“你過來?!?p> 葉牧滿頭霧水,便走了過去。
走進屋里,楊月芳便是給葉牧塞了一個烤紅薯,說道:“噓——師傅不讓吃這個,我現(xiàn)在分你一個,你不許在師傅那里告我的狀!”
葉牧愣了一下,這都什么人啊。不過還是把烤紅薯給吃了,別說還蠻甜的。
這一間屋子十分的溫暖,一爐燃燒著的灶火,彰顯著這里是廚房。一米寬的大鍋里,似乎在煮著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