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怎么進來的?”張子強對著別墅二樓之中突然冒出來的少年喝到。
隨著張子強的冷喝,其身后的一眾保鏢也快速的反應了過來,圍在了張家父子四周以防萬一。
還有兩個靠唐雪澗稍近的掏出兩把黑漆漆的手槍準備隨時擊斃此人。
這些唐雪澗都看在眼里,但他無所畏懼。
“我是誰?你父子二人一個派人想將我打殘,一人則是監(jiān)視了我好幾天,現(xiàn)在居然問我是誰?”唐雪澗冷笑道。
“原來是你這個小雜種!爸,這小子就是那唐家棄少唐雪澗,就是打斷李壽腿的那小子!”張少文怒喝道。
一旁張子強點點頭。
其實他也認出了這小子,此前李壽向他報告的時候曾經給他看過照片。
不過唐雪澗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別墅中,這是張子強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是以他才沒有一下叫破唐雪澗的身份。
“你叫唐雪澗是吧,我聽說過你的大名?!睆堊訌娬f道。
唐雪澗站在二樓,他的目光鎮(zhèn)定,臉色如常,哪怕被槍指著也是如此。
趴在二樓的欄桿上,唐雪澗饒有興趣的看著張家父子及一群保鏢,最后目光定格在那馬哥身上。
不過他聽見張子強的話之后又將目光移到了那眾人圍聚的中年人身上。
“有名的黑道大哥張先生居然知道我這種無名小卒,還真是讓我嚇了一跳呢?!?p> 張子強又從口袋中拿出一根雪茄點燃,吸了一口他才道:“呵呵,以前唐家三少爺來邕城玩過一段時間,是我招待的他。他跟我說過你的事情,他說你是家門的恥辱,是在外面撿回來的雜種,是唐家的恥辱。他還說了,讓我有機會就送你去見閻王,興許在地獄你能找到你失蹤的養(yǎng)父母!”
說完,張子強冷聲道:“馬震,你還在等什么上去給我把他拿下,然后請?zhí)乒映宰詈笠徊屯盹?!?p> 聽到老大吩咐,馬震,也就是那白色西裝青年,他對唐雪澗不懷好意的一笑,然后說道:“唐公子,我也不是粗魯之人,識相點自己滾下來,別讓我動手!”
他這話任誰都聽得出來這是威脅。
要是其他人在被槍指著的情況下這一威脅也就下去了,可唐雪澗不是普通人,他是血天尊,從不妥協(xié)的頂級強者。
只見唐雪澗對著馬震勾了勾手指道:“你叫馬震是吧,上來我讓你見一下你的表親。”
“哼,敬酒不吃!”
馬震說完再不言語,直接一踩地面蹦起三米多高然后落在大理石材質的樓梯上,這樓梯也不過5米多的高度,他這一下就已經跨過大半臺階接近了二樓唐雪澗的所在,這就是黃級頂峰高手的實力。
在場眾人有沒見過馬震出手的,現(xiàn)在這一看只覺世界觀都被刷新了。
“這是寫小說還是拍電影嗎?一蹦三米多這還是人嗎?”
唐雪澗微微一笑。
“雕蟲小技!”
只見他不緊不慢雙手插著口袋的走到樓梯口處,而馬震也剛好踏上了二樓的最后一級臺階。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之間相距不到一米。
馬震率先出手,他一招炮拳當胸打去,招式剛猛無助。
這拳頭還沒接近唐雪澗身前,他額前的黑發(fā)就已經被馬震這一拳帶起的勁氣吹的飛揚。
若是換成普通人來接這一拳,怕是不死也得被打斷幾根骨頭,然后五臟俱裂。
但就是這樣剛猛的拳法,在煉肌中期的唐雪澗眼里就像是嬰兒揮動手臂一般,毫無威力可言。
也不見唐雪澗如何動作,他只是單純的伸出右手擋在胸前,不過這一下卻是正好擋住馬震的拳頭。
然后唐雪澗收合手掌捏住了馬震的拳頭。
馬震大驚:“什么?這怎么可能?”
不由得他不驚,馬震苦練八極拳十年之久,是踏入了黃級巔峰的年輕一代高手。
以他這一拳的威力來說,別說唐雪澗這等少年的細手臂,就算是打在鐵板上也能打出個印記,可如今卻是被眼前這人輕松攔下了,這是要糟!
“怎么不可能,你的功夫稀松平常,這一拳給我撓癢都不夠格。”唐雪澗譏諷道。
說完,唐雪澗絲毫不給馬震抽回拳頭的機會。一把抓緊他的拳頭之后右手用力一翻,頓時將馬震的手擰成了麻花。
“??!”馬震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屋子,聽的樓下眾人皆是一縮脖子。
但他也只能叫著一次了。
“鬼叫什么?”唐雪澗冷聲道。
馬震早就聽不見唐雪澗的冷笑話了,如今的他早成了一具死相慘烈的尸體。
樓下眾人皆是一驚。
張子強更是大聲怒吼道:“你居然殺了馬震?你居然敢動洪門的人!快Tm給我干掉了這反骨仔!”
唐雪澗冷哼,他的注意力時時都處于高度集中的狀態(tài),如今張子強下令射殺他,只會讓他和他的手下死得更快而已。
只見唐雪澗提起手中尸體扔向兩個槍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下一塊樓梯那木質的扶手。
他手掌一動配合靈氣將這木塊碾碎成尖銳的木刺。
之后唐雪澗一把將這些木刺丟向樓下的一眾保鏢。
樓下眾人只聽到“嗖”的破空聲,卻見除了張小雨、張少文父子之外,其余保鏢全部都是眉心插著一塊木刺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著宛如地獄的景象,張小雨驚恐的捂住了嘴,她怕喊出聲來唐雪澗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會連她一起殺。
張少文也是跌坐在地上不敢動彈。
唐雪澗一步一步的從樓梯走下,踩著一地的鮮血,像是魔神從地獄中走出。
“能請你再重復一遍唐添爵的話嗎?”唐雪澗聲音冰冷不帶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