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清楚,其實我也就猜測罷了,不過謝姚他們肯定是知道有一個秘密藏在我這靈動峰,當年這個消息不少人都知道,謝姚不會不知道,不過是什么秘密,他就不可能知道了,這事只有我,你,院長還有一人四人知曉。
“林老,我有一事不明,為何您要將這些事講給我聽,我不過區(qū)區(qū)一介外門弟子,修為低下,根本沒有什么能力幫助你們。”葉流云不免心生大大的問號,自己與林風杰無緣無故,他憑什么幫助自己,給自己講解這些秘辛。
“這個嘛,你以后就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是一個人想要你了解這些,至于為什么,你以后就知道了?!绷诛L杰賣起關(guān)子來了,不過他是肯定不會告訴葉流云的。
“額……林老,沒必要這么神秘吧,故作神秘會弄巧成拙的。以后的事誰能算得準呢?”
“不,不,不,這都是為了你好,這也是那個人的意思,一旦你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你就會死的更快,那有可能加速你走向死亡的劇毒。好奇心會害死人的?!?p> “好吧,那就這樣吧,我就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聽到。都沒發(fā)生過,嗯,就是這樣……”
“哈哈哈,跟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這不就行了,我們就安心等待命運的安排就好了?!?p> 額,葉流云額頭不由幾條黑線,安排你個大頭鬼啊,命運什么的能相信嗎?
不過不久的將來葉流云對這一觀點那是深信不疑,不管過了多久,他唯一敬畏的那便是命運的安排。
“其實……你父親是一位好圣皇,可惜啊,事實擺在眼前,已經(jīng)難以逆轉(zhuǎn),葉氏皇朝表面上興盛,蒙蔽了你父親的雙眼,一葉障目,更何況葉氏江山如畫像一道屏障擋住了你父親的視線,葉氏皇朝的衰敗在所難免啊。”
“什么……難道您都知道了,那個陰謀你和圣皇都知道了!”
林風杰遞給葉流云一個明白就好的眼神,嘆了口氣道:“可惜知道的太晚了,已然沒有任何救了?!焙昧?,眼下你還是去好好修煉,未來的路不好走,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是,那林老我就先告辭了。葉流云鞠了一躬后離開了神兵堂。
葉流云還未回到住所,就被堵住了,葉戰(zhàn)天也在,不過他似乎只是帶路的,而為首的那個白發(fā)長須的老頭才是真的大佬。
“葉流云,你威脅同門,打傷同袍,意欲玷污女弟子的事我已然知曉,我乃蒼嵐學(xué)院刑罰長老,內(nèi)門精英弟子總教習(xí)白夜之,今日將你抓拿,以正我蒼嵐學(xué)院院風,你可有不服?!?p> “既然是刑罰長老,那我并無不服,只是長老可有親眼所見我打傷同袍,可有證據(jù)證明我玷污女弟子,如若沒有弟子不服?!比~流云不卑不亢的回道。
“呵呵,你倒是言語犀利,可惜人證皆在,我不管你如何辯解,跟我走吧?!毙塘P長老白夜之不屑道。
葉戰(zhàn)天此時也道:“哼,葉流云你不要狡辯,我旁邊這些師兄弟們皆能證明你昨日大逞兇威,擊傷眾多弟子,你這等暴烈之徒怎能在學(xué)院待下去。”葉戰(zhàn)天旁邊的那些弟子皆點頭道:“不錯,我等皆能證明葉戰(zhàn)天師兄所言不虛?!?p> “看來葉戰(zhàn)天給了你們不少好處,能讓你們跟狗一樣忠心耿耿。”葉流云嘲諷道。
“你……你這廝果真放肆無禮,我等請求刑罰長老將此徒從嚴處理。”那些弟子皆跪在地上,請求白夜之將葉流云從嚴處理。
“嗯,你們起來吧,我心中有數(shù),放心,我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的?!卑滓怪當[擺手,讓眾弟子起身。但眾弟子執(zhí)意不起。
“葉流云你既然不承認此事,也無妨,但是那女弟子已死,死無對證,而且你有直接殺人的嫌疑,你還是跟我走吧?!卑滓怪^續(xù)對葉流云說道。
“什么,這不可能,我并有殺人動機,那女弟子陷害于我,但我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怎會做出殺人的行為。”葉流云辯解道。
“葉流云定是你怕那女弟子指認于你,你才將之殺死,好讓此事死無對證,葉流云你好狠的心啊,居然殺害同門。”
葉流云看罷,這些人一搭一唱的,陷自己于危境,這樣說下去也沒用,不如跟他去,看他玩什么把戲?!耙擦T,白長老我便隨你一去,還望白長老能秉公執(zhí)法?!?p> “你放心,你若無罪,我自不會針對你的,若真是如此,那一定治你重罪,執(zhí)行重罰。那就……走吧。”
說完,就束縛住葉流云,將他帶走。
跪在地上的弟子見白夜之離開,便起身道:“戰(zhàn)天師兄,這白夜之會怎么處置葉流云啊?”
“哈哈哈,放心,這次葉流云完蛋了,白夜之身為刑罰長老,乃是整個蒼嵐學(xué)院最為公正之人,又豈會偏袒葉流云,況且我們?nèi)俗C俱在,還偽造了假的物證,這次葉流云必定完蛋。”
刑罰殿,作為蒼嵐學(xué)院的最高執(zhí)法機構(gòu),這里就算是院長都無權(quán)干涉。
“白老頭,把葉流云給我放出來,不然我就砸了你這個破地方?!标幧膱?zhí)法殿只有白夜之和林風杰在,林風杰氣憤的對白夜之吼道。
“我這里進來的就很難再出去,更何況這會人并不在我這里,還有看戲的兩位出來吧,藏了這么久也不出來透透氣嗎?”二人知道藏不下去了,就顯現(xiàn)身形,原來又是謝姚和常姬月這對夫婦。
“不愧是刑罰殿掌座,這份察覺能力沒人比得了?!敝x姚并未說話,常姬月開口拍起馬屁道。
“哼,你們兩怎么來了,我好像并沒有請你二人前來啊?”白夜之沒好氣的問起來。
“看您老火大的,和這脾氣和林峰主有的一比哪,您老是沒請我們來,不過葉流云這小輩所作所為太過猖狂,讓人不得不重視,傳出去豈不是有辱我蒼嵐名聲。”
“呵,我刑罰殿做事,用不著你們插手,我自會給出一個解釋,在我面前也不用演戲,都走吧,明天一切自會公布?!?p> “白老鬼你……你好的很?!绷诛L杰氣的什么也說不出來,拂袖而去。
謝姚與常姬月也自知沒趣速速離開了。
第二日一早,關(guān)于葉流云的處罰就出來了,將葉流云羈押于黑風涯十五日。消息一出,所有人不得不覺得白夜之心腸夠狠,黑風涯那種有進無出的地方,哪里是人能待的,若葉流云進去,不用十五天,三天都足夠他死多少回的了。
“白老鬼,你這是要至葉流云于死地,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罪不至此?!绷诛L杰咆哮道。
“林峰主切勿動怒,我倒覺得白長老的決定是對的,若不如此,以后像葉流云這樣的目中無人之輩豈不是更多,趁早把禍患斷絕,才是正道。”常姬月笑吟吟的說道。
“哼,我不管你們怎么說,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行了,此事再不要找我提起?!卑滓怪荒蜔┑臄[擺手。
“林風杰,如果這次這個葉流云能活著回來,以后我就幫你和院長對付謝姚,如果回不來,那你們兩方我都不會幫?!卑滓怪低到o林風杰傳音道。
“你,你可知這樣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就算你加入又能怎樣,壓根起不到作用,還會葬送葉流云的性命,你……真的的是冥頑不化?!绷诛L杰直接不在跟白夜之吵了。
白夜之沉默不語的看著林風杰離開,之后一語不發(fā)的也離開了,常姬月幾次想搭話都沒搭上。
“怎么感覺不對勁,今天這林風杰怎么這么好說話了,這白夜之也不對勁???”常姬月不由疑惑起來。
“可能一切都將塵埃落定,所以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這個葉流云本來就只是一個試探李清鳴態(tài)度的一個棋子,看來李清鳴這個老家伙真的是坐的住,難道我們的猜測是錯的?!敝x姚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與常姬月一直以為莫青山那次林風杰已經(jīng)表明態(tài)度,所以才唆使葉戰(zhàn)天去陷害葉流云,林風杰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了,但是背后的李清鳴依舊沒有出面,這是為什么,難道他們想多了。
謝姚一直以來都是幫助葉氏皇朝大皇子的,而不管葉戰(zhàn)天,葉希林都是大皇子的人,他們與大皇子相比沒有可比性,但是知道葉流云的崛起,林風杰明確站出來幫助葉流云,還不惜趕走莫青山,這份態(tài)度擺明是要幫助葉流云。如今卻不好說了,難道對方也是試探。
謝姚和常姬月帶著無數(shù)疑惑離開,不過謝姚卻是沒有看到常姬月眼角那一抹得逞的表情。
“哦,這就是蒼嵐學(xué)院所謂的遺失之地嗎?果然荒涼無比,這里的全然是死氣,根本難以有人在此地生存下去,可惜別人不行我卻可以。”說罷,葉流云喚出瀚海星芒塔,吸收著這里白色死氣。
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居然全然是死氣,難道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而且無數(shù)尸體埋骨于此才能聚集如此濃郁的死氣。
地上隨出可見的斷戟,斷劍,各種殘兵,許多品級不低的武器滿地都是。
白骨累累,此地必然是一處古戰(zhàn)場,而且絕對不止這一處,葉流云看向涯底深處那座深陷地底的巨大山峰,不由向那座山走去,所謂望著山跑死馬,看似距離不遠的山,其實隔著幾萬里。
費了一天的時間,葉流云才走到,走到這座山前才能真正知道它的雄偉,幾萬丈的山橫在眼前,哪怕是葉流云也不由感概萬千。
忽然遠處無數(shù)黑色氣息靠近,葉流云不由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這是……這難道是……
醉酒醉情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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