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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農(nóng)妃之王爺請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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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農(nóng)妃之王爺請上鉤 秦痕香 3627 2020-03-21 00:00:00

  “除了她,還能有誰?”司煜城冰寒無比的目光掃了過去,在這個世界上,能被稱為燕輕語的只有一個人!

  鬼星深深的彎腰,眼中光澤幽冷而陰晦,俊美而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異樣,“燕輕語己經(jīng)確定死亡半年,死于萬箭穿心……而她旗下的幻魔軍成員之一人偶師子魚一怒之下屠城五萬,讓京城禁軍死傷慘重,而人偶師子魚最終為主殉葬……”

  “同時人偶師子魚屠城之后,幻魔軍叛亂,直接沖破了夜國邊境,五萬幻魔軍從此下落不明……聽聞幻魔軍現(xiàn)在淪落成了傭兵,正意圖覆滅夜國,為燕輕語復(fù)仇。”

  “……”

  司煜城一字一句細細聽著鬼星查詢到了消息,單手漫不經(jīng)心的敲著桌面,眼中寒光輕閃,如同星夜的光澤一般的銳利。

  薄唇勾起一抹危險而殘忍著的弧度:“還有呢?”

  鬼星輕輕的挪動著嘴唇,恭敬的彎腰:“前幾日得到了消息,幻魔軍受雇于葉語國,魔女燕輕語死后,那支軍隊現(xiàn)在由他們的軍師白鳩統(tǒng)領(lǐng)與葉語國達成了契約,但消息是否屬實屬下無法確定!”

  “夜蒼到底是太無知還是太愚蠢?他從一介皇子能爬到帝位最大的功臣就是那個女人,然而……呵……自取滅亡?”司煜城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輕輕的勾唇,眼底卻無盡的暴風(fēng)雪。

  鬼星的眼中閃過濃濃的佩服,“燕輕語死于后宮之爭當真可惜,誰又有想夜蒼愚蠢至極,竟然聯(lián)合燕輕月殺害了他最大的靠山?四海之境,燕輕語為何是唯一一個被稱為魔女之人?他夜蒼卻想不明白?”

  鬼星眼底是濃濃的佩服,他這一生只佩服兩個人。

  一個主子,一個就是那個女人。

  被大陸稱為魔女的燕輕語!

  聽說燕輕語本是燕家一個不受寵的小小庶女,在皇子暗衛(wèi)選拔的時候她被先帝看中,從而進入了皇家暗衛(wèi),成為其中的一員。

  之后,她不知道為何成為了夜蒼的暗衛(wèi),當時的夜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皇子,沒有靠山?jīng)]有后臺,前面還有太子與各位強大靠山的皇子明爭暗斗,絕對無法成為帝王的他最終在燕輕語的扶持之下登上了皇位。

  而燕輕語為了他不惜屠盡天下一切,背負了一切的罵名,被四方畏懼,唾罵,最終成就了‘魔女’之名。

  夜蒼登基之后卻迎娶了燕家嫡女燕輕月,然后為了討好燕輕月,又或者是怕燕輕語的殘忍之名影響到自己的皇位,他竟然將那個唯一的靠山殘忍殺害了。

  萬箭穿心,死于皇城,尸體也被挫骨揚灰……

  “想辦法找到幻魔軍!”司煜城眼中琉光一閃而過,鋒銳的目光閃著不知名的光澤。

  鬼星一愣,不明白主子為何會下達這樣的決定。

  那個女人為了夜蒼不知死活的與主子為敵,主子十分的欣賞她所以從未下過死手……現(xiàn)在主子想要找到幻魔軍,是想要那五萬軍隊?

  不得不說,幻魔軍或許是大陸最精銳的雄師,數(shù)量只有五萬的原因是訓(xùn)練太過殘忍與血腥,那是數(shù)十萬,上百萬的士兵里留下來的五萬精兵,擁有著大陸上最疾速的軍隊之名。

  飄乎不定,如妖似幻,殘忍瘋魔。

  故名:幻魔!

  如果主子能得到那支軍隊的話,那么主子的野心就能……

  “屬下明白了!”鬼星誤解了司煜城的意思,但司煜城并不想解釋,想要找到那支軍隊的原因只是遵從本能的躁動而己。

  那個女人死得如此可惜……

  那支精兵不能跟著埋沒,淪為傭兵實在太過大材小用,如果……

  如果他能提供一個小小的機會,那夜國?

  呵……

  司煜城瞇著雙眼,好像想到有趣的事情,眼底瀲滟光澤如同璀璨的星辰一般散發(fā)著寒茫。

  “燕輕語……真的……只是巧合?”

  司煜城抬頭看著幽暗天空中的閃閃星光,漆黑無光的眸子里幽澤起伏,鬼影輕閃,白骨森森。

  夜國魔女燕輕語!

  墨桑國性情大變的殘疾庶女燕輕語?

  司煜城定定的看著幽沉黑暗的天空,雙眼迷幻而飄乎,如同入定了一般的他保持著一模一樣的姿勢久久的沒有動彈,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猛得回神,輕身一閃,漆黑的身影與黑夜完全的融為一體。

  ……

  黑夜之下,燕輕語也坐在窗前靜靜的看著天空中的星辰與半月,她保持著相同的姿勢仰望著……

  “瓊嬤嬤,替我辦一件事情!”

  瓊嬤嬤慢慢的從陰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蒼老而泛白的臉龐泛著一絲的灰青,詭異。

  “小姐請說!”

  燕輕語頭也沒有回,她抬頭靜靜看著天空那死氣沉的星空,淡淡的說:“想辦法接近燕紅梅,趁著她受重傷的時候好好的挑釁一下她……嗯,還有……把水袖送給燕若依!”

  瓊嬤嬤彎腰靜靜的看著燕輕語:“除了水袖,您身邊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都沒有了……”

  “貼身丫頭我自己會去尋找,至于水袖……”燕輕語慢慢的回頭,眼底清冷而淡泊:“水袖留在我的身邊倒不如把她放到該放的地方,這樣她的價值才比較高!”

  瓊嬤嬤:“……”

  以前的小姐是多么的溫和無害,多么的……失蹤三日之后,她突然性情大變,變得如此的鐵血殘忍,如此的無情。

  若不是親眼驗證,真的很難相信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小姐。

  ……

  瓊嬤嬤離開之后,燕輕語坐在窗前閉著雙眼打坐,試圖再次重新修煉前世的功法。

  如果自己的腳真能治好,那么前世的武功就必須撿起來。

  她不會一輩子任人魚肉,所以必須自身強大。

  夜,越來越深。

  陰寒的夜風(fēng)吹過,樹影月光輕輕的交錯,黑幽如同妖魔鬼影般的光線輕輕的閃著,好像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又好像是錯覺。

  燕輕語閉著雙眼,突然,她猛得睜開了雙眼。

  冰涼陰寒如同冷血生物一樣觸感的手指輕輕的握住了她的脖子,她正要回頭的時候卻被按住了后頸的某一處,那里是人體最脆弱的脊椎處。

  只要身后的人輕輕一用力,她那纖細的脖子就會被扭斷。

  如同被咬住后頸的貓兒一樣,她坐輪椅上根本不敢回頭。

  只能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從耳邊慢慢的蔓延過來,她抿唇:“你……”

  “真弱,只要輕輕的一用力,你的脖子就會被扭斷!”司煜城那低沉如同勾魂使一樣驚悚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的想起,而且冰冷如蛇一樣觸感的手指從后頸繞到了她的下巴處,掐住她光潔的下巴,微微的用力……

  將她的頭扭了過來……

  頓時,司煜城的瞳孔一縮,漆黑的眸子深入泛著無盡的寒光,聲音冰冷滲骨:“本君有沒有跟你說過你是本君的人偶?擅自弄傷了臉,你想本君怎么罰你?”

  燕輕語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底如水晶一般剔透的光茫四射,眼底流露出一抹溫軟與狡黠:“是別人弄傷了這張臉,您想要問罪的人應(yīng)該不是我!”

  握住了司煜城的手,讓他冰冷的手指慢慢的觸碰到滿是紅斑的臉,雖然沒有喝下太多的噬顏酒,但臉上的紅斑卻是真的。

  微閉著雙眼,如蝴蝶振翼般顫動著眼睫毛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脆弱感,那是司煜城最討厭的脆弱。

  好像捧在手心都會碎裂一般的脆弱。

  燕輕語掩下了眼中所有的負面情緒,微閉著雙眼,如同失去一切依靠的人偶,唯有眼前主人可以依靠似的,她輕輕的說:“臉……好難受!”

  輕輕的一句話,本不會引起司煜城任何的憐憫之心。

  然而,他卻莫名的因為這種話而陷入了一種混亂,或者是因為這個名字。

  因為燕輕語這個名字而動搖了。

  冰冷的手指掐著她的臉,透過她的臉,司煜城陷入了短暫的失神。

  伸手,暗中的鬼星立馬閃了出來,恭敬的將一個瓶子遞到了司煜城的面前:“主人,屬下并沒有噬顏的解藥,這百清丸可以解,但是,這是您這個月的……”

  鬼星的話還沒有說完,司煜城拿過了藥瓶,一手掐著燕輕語的嘴,強行的錯開她的下巴骨,讓她被迫的張開嘴……直到她將藥完全的咽下之后再咔嚓一聲,將她的下巴重新的安裝回來。

  動作不僅沒有憐香惜玉,反而十分的粗魯。

  摸著疼痛的下巴,燕輕語捧著自己的臉定定的看著司煜城,目光之中滿是不滿,還有疼能。

  任人將下巴骨硬生生的錯開,哪有不痛的?

  “沒有下次!”司煜城陰冷的瞪著她,掐著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頭,讓她正視自己那陰冷森詭的雙眼,一字一句,極盡警告:“這是最后一次,倘若還是這般的無用,我會提前掐死你!”

  “曼珠,沙華!”

  司煜城一聲令下,曼珠與沙華兩人一身血腥之氣從暗中走了出來,他們的臉色無比的蒼白,身上泛著大量的血腥味道,看來好像受傷不淺的模樣。

  “主人!”

  司煜城瞇著雙眼,目光冰寒:“這也是你們最后一次機會,本君的人偶再有任何的損傷,你們就提頭來見!”

  沙華蒼白著臉,低頭:“屬下遵命!”

  曼珠用力的握著雙手,指甲深深的刺入了血肉之中,極度不甘的她死咬著唇,眼底淬毒,滴血:“屬下……明白!”

  燕輕語并沒有感到開心,曼珠沙華根本不聽命于自己,放在身邊也不過是監(jiān)視自己的棋子。

  司煜城不耐煩的少了一眼曼珠沙華,兩人同時的隱入了暗中,身上那十分濃厚的鮮血味道讓燕輕語不用猜,也能發(fā)現(xiàn)那兩人潛伏在哪里。

  “我根本不需要……”

  “你沒有反抗的資格!”司煜城十分冷酷而又決絕的打斷了燕輕語的話,瞇著雙眼,眼底寒光四起,慢慢的后退坐到了身后的一把椅子上,兩條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一只手慵懶的靠在了椅背,墨色的瞳孔慢慢的變得蘊黑。

  “小鬼,你可知道這個世界上惡鬼并不少?能入本君眼的卻只有你一個,所謂希望越大,失望就會越大,別讓我失望!”司煜城低頭慢慢的把玩著手指上面的戒指,黑眸里泛著一層淡淡的血色,十分的駭人。

  這個男人全身上下,就連靈魂深處都散發(fā)著一種暗夜魔神般的狂狷邪妄,殺氣騰騰,像一只來自于地獄的惡鬼。

  “您說笑了!”燕輕語輕輕的咽下了靈動的雙眸,幽暗深邃的黑亮眸子諱莫如深。

  “本君從不說笑!”司煜城莫名覺得有些煩躁,眼前這個女人都算不上的小丫頭給自己那熟悉的感覺已經(jīng)越來越深了。

  敢挑釁自己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那個人在半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

  在這個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女人都是這般的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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