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麻煩農(nóng)小姐給自己留幾分情面,”阮牧不留情面,說的直接讓農(nóng)珺婷摔了手中的木棍,自暴自棄的道:“我不想建!就是不想建!你這人別給臉不要臉!”
“咔嚓——”
阮牧等其他人還沒有咋的,郁司言手中的柴火被折斷了。她看向暴躁的農(nóng)珺婷,目光冷漠。
對上郁司言的目光,農(nóng)珺婷畏縮了一下,卻又堅定自己的想法,“我是一個獨立的人,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沒有必要因為你們的想法而強迫我自己!”
“吃著人血饅頭,還嫌棄人血饅頭不香?你可笑嗎?”魏熙冷笑。對于有自知之明的人,他愿意合作。對于這種沒有團隊精神又想占便宜的嬌小姐,他難以接受。
難以接受的不僅是他一人,還有其他自認為自己付出了的其他人。
其他人覺得農(nóng)珺婷不可理喻,農(nóng)珺婷還覺得自己委屈了呢?!拔叶颊f了,我沒有材料,你們何必苦苦相逼?”
阮牧還是一樣的態(tài)度,“白天我們分隊伍的時候,你是自己要留在基地,要建造建筑的?!?p> “言而無信,還好意思吃別人帶回來的東西?”譚芳安脾氣火爆,直接噴了。
農(nóng)珺婷紅了眼睛,直接轉(zhuǎn)身往外走。這么一來,有人看不過去了,站出來緩和僵持的氛圍。
“好了,她也就是個小姑娘,我們別和她計較了。這一個人出去,危險的很。”
郁司言直白,懟了回去,“你要代替她完成她的本職工作?”
彭廣進深看了郁司言一眼,扯了扯嘴角,只說:“郁小姐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是個武者?!?p> “明天將他換到你們隊伍,也該出去見見血了,”郁司言直接忽略他,對湯廷玉如此說。
湯廷玉點頭,“也好。正好我們隊友有人受傷了,他需要養(yǎng)傷?!?p> 就這樣,沒人理會彭廣進,直接決定了他的去處。而當事人彭廣進眉頭皺的緊緊的,卻只能緊抿著唇不言語。
他知道,自己剛才為農(nóng)珺婷出頭,還是惹人厭了。但他搞不懂,農(nóng)珺婷一個小姑娘,他們又何必如此斤斤計較。
眾人沉默,黑暗中跑出去的農(nóng)珺婷沒有理會。
見郁司言他們與湯廷玉已經(jīng)開始開始交換信息了,與彭廣進白天一塊兒留守的另一個學者顏淵搖頭,“二十四個人,性格各異。這又不是普通的游戲,人人謹遵自己的本分,這才是應該的,你出頭,除了得罪人,誰記得你的好了?!?p> 人家農(nóng)珺婷任性的很。晚上的荒郊野外多危險啊,可她要跑出去就直接跑出去了,都不考慮后果的。況且那事本來就是之前說好的,她沒做到,那就是她不對。
彭廣進自有自己的道理,“我也知道。但,生存環(huán)境本來就這么惡劣了,我們?nèi)祟惒皇菓撌赝嘀鷨??怎么他們一來就爭話語權(quán),還連一個小姑娘都容不下?!?p> 顏淵不可思議的看了彭廣進一眼,見他還覺得自己說的對,他搖頭,不說話了。找了個借口,遠離了他。
敵人兇殘不怕,就怕隊友愚蠢看不清局勢。
彭廣進還不自知,眼見著十來分鐘都過去了,跑出去的農(nóng)珺婷還沒有回來,他還是擔憂的準備出去看看。
他出去了,其他人注意到了,但沒有人動。
阮牧說:“外面還有一隊人在盯著,沒有傳來壞消息?!?p> “農(nóng)珺婷沒有那么傻,”袁忠輝實事求是。他在基地,可不是只白白留守的。他簡單的說了一下留在基地的八個學者,不對別人發(fā)表主觀的看法。
湯廷玉不解,“之前說的很明白,怎么這么快就變了態(tài)度?!?p> “誰知道她心中怎么想,”袁忠輝也想不明白。只要不是傻子,就明白在這個大型的攻防中與其他隊友翻臉是多么愚蠢的一個選擇。
譚芳安嗤笑,“有些人,爛泥扶不上墻。她的心態(tài),就從來沒有放在自立付出上?!彼抗鈴碗s,語氣意有所指,似是有深意。
其他人對視一眼,對這話不置可否。
“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xù)出去,”郁司言扭了扭脖子,今天連續(xù)兩場戰(zhàn)斗,她累了。
她去休息了,阮牧對其他人點頭致意之后,追上去了,問:“木屋我能建造,你需要嗎?”
“你只能使用一張卡了?”郁司言問,后者點頭,又道:“今天一個,明天一個,后天再一個,咱們?nèi)齻€的木屋不用擔心。”
至于其他人,交情還沒有這么深。若是能等價交換,他或許會考慮出手。
“先建吧,”一天三張卡,還是盡量用完比較合適。五個月內(nèi),有住的地方,也挺不錯的。
等郁司言有了木屋,其他人也都羨慕了。另外幾個學者還沒有木屋這樣的卡牌呢,一個個都羨慕了。有與阮牧套交情的,結(jié)果對方委婉的拒絕,說到底還是每天卡牌數(shù)量的限制讓他有所顧慮。
其他人遺憾,但很無奈。
一夜無話,連跑到外面的農(nóng)珺婷也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安然無恙。第二天,對方臭著臉,并不理會其他人。
但,今天留守的湯廷玉很直接,“今天你三個建筑。”昨天每人兩個,今天還是兩個。學者,至少得流出一個卡牌機會,看看情況。
毫不留情的話,讓農(nóng)珺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這次或許是學乖了,倒是沒有說話反對的話。其他留守的學者見狀,交換了一個眼神,埋頭干活。
要想完成必選任務,還是需要武者幫忙的。目前,他們可不會和農(nóng)珺婷一樣那么傻,和其他人對著干……
——
“這邊有腳?。 绷饧啽粨Q回去了,這次跟著出來的另一個學者?;蛟S是昨天農(nóng)珺婷的反面表現(xiàn),吳偉的表現(xiàn)可圈可點,還拿到了兩個野獸的名額。
順著腳印的方向,他們找到了一個洞穴。
魏熙小聲說:“我去看看情況?!?p> “小心點,”阮牧叮囑,郁司言已經(jīng)爬上了臨近的一個大樹,占據(jù)了視野上方,也做好及時接應的準備。
如此,魏熙去一探究竟。
全身武裝,他撿起一塊大小差不多的石頭,扔進了洞口。
“吼——”
厚重粗狂的叫聲從洞內(nèi)傳來,有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后,目標出現(xiàn)了。
兩米高的四腳獸,和以往遇到的野獸相差不多,都是各種奇形怪狀的融合野獸,外表長得兇殘又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