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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之惡霸從良記

第二十四章 解決

女穿男之惡霸從良記 國糕風(fēng)華 2649 2020-01-19 19:00:00

  “侯爺,有何公道需要主持?只要您吩咐一聲,下官便是刀山火海,也給侯爺把公道找來。”胡中祥指天盟誓,對著蘇妙表態(tài)道。

  “誤會,這都是誤會一場,胡大人,就是家父當(dāng)初立了遺囑,給了我妹妹五個鋪子,結(jié)果發(fā)生了些誤會,現(xiàn)下誤會解開了,我這就當(dāng)著侯爺跟大人您的面,把這五個鋪子,不,再加兩個鋪子,都給我妹妹?!闭f到這里,商齊眼中浮現(xiàn)了水霧,他一臉感激的看著蘇妙,深摯道:

  “我這妹妹半生命苦,所幸得遇侯爺,這些年,蒙您照顧娥姐兒跟章兒,您真是我商家的大恩人,請受商齊一拜?!?p>  說完,商齊深深的拜了下去,間或能聽到他感懷的抽噎聲。

  嘆為觀止!這簡直是無恥至極!

  這個人刷新了蘇妙這兩輩子對人性底線的認(rèn)知。

  世間居然還有這種不要臉的存在,若這人生活在現(xiàn)在,全球娛樂圈的大獎早拿了個大滿貫。

  不過,即便這人再無恥,蘇妙也沒打算追究他什么罪過。

  苦主都選擇了原諒,她還義憤填膺的充當(dāng)什么英雄。

  至于被那丫鬟罵了幾句,蘇妙相信,朱全會替她出手,教育她以后好好做人,她要做的,僅僅是吩咐朱全一聲,莫傷了性命。

  “好了,既然都是誤會一場,那便讓群人都散去吧。”蘇妙搖頭無奈的說道。

  接著對胡中祥拱手道:

  “勞煩胡大人白跑了一趟?!?p>  胡中祥連忙擺手,心里的懸著石頭終于放下,道:

  “哪里哪里,侯爺客氣了,能為侯爺分憂,是下官的福氣。”

  一番客氣后,胡中祥腳步輕快的回府衙了。

  蘇妙也在商齊的極力邀請下,去了他府內(nèi)做客。

  她雖然不喜歡商齊的為人,但也談不上多討厭,這種人雖然虛偽無恥到無底線,但是都是為了利益罷了。

  若他真狠點心,為了五個鋪子,直接派個人,把商娥殺了就是,以絕后患。

  天下熙熙皆為利往,現(xiàn)實中多的是這樣的人,不過有的狠在明面,有的陰毒在背后。

  想著看能不能幫商娥最后一把,給她母子倆找個安身之地,蘇妙便隨著商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jìn)了府內(nèi)。

  “瑾和,你怎么看?”

  商府斜對面,二樓一間雅座中,臨窗坐著兩名男子。

  從他們的位置上,剛好可以清楚的看見商府大門口的全景。

  一隴紅衣慵懶的半躺在竹椅上,看著靜默喝茶的墨衣男子,溫聲問道,聲音柔雅,如清泉擊石,甚是悅耳。

  墨衣男子面容冷峻,周身帶著攝人的威儀,僅僅往那一坐,便有著萬夫莫開的氣勢。

  墨衣男子品了一口茶,看著散去的人群,劍眉微蹙,道:

  “胡鬧?!?p>  紅衣男子聽了他的話,好看的桃花眼微轉(zhuǎn),便明白了他的話外之意。

  沈家與蘇家老太爺那輩曾是同鄉(xiāng)舊友,還定了一個口頭姻親,奈何生下的皆是男孩,親也就沒有結(jié)成。

  后來姻親之約便延續(xù)到了蘇邈這一代,哪成想,蘇騁邑一生只鐘情于發(fā)妻,立誓絕不納妾,結(jié)果蘇夫人中年去世,也只存了蘇邈這一顆獨苗,而且還是個長歪了的。

  沈家枝葉繁多,除了沈凌君外,女丁眾多。但是能配得上蘇邈身份的,唯有嫡親的沈二小姐,也就是沈凌君親妹妹,沈書靈。

  沈書靈出身尊貴,小時候又是千寵百嬌,自然不愿意嫁給蘇邈這樣的紈绔少爺,在家哭鬧了幾次,沈老夫人憐惜她,倒也沒再提這件事。

  但是沈家行伍出身,最重視承諾與規(guī)矩。

  只要蘇家一日不退婚,他們便絕不能主動悔婚,若是蘇家執(zhí)意要娶,那沈家也絕不推諉。

  這是沈家在軍中的立身之本,也是沈家治家的信念。

  大丈夫,一言既出,萬馬難追。

  這小侯爺在明知有婚約的情況,不僅流連青樓,還養(yǎng)外室男寵,但那些都只是圖個樂子罷了。

  當(dāng)朝權(quán)貴,誰家不養(yǎng)幾個姬妾男寵,但玩歸玩,別走心。

  這次小侯爺玩得有些走心了,看他出手的樣子,只怕是對那女子上了心,還認(rèn)下了義子,這對以后可能要嫁入蘇家的靈兒來說,是極為不妙的。

  所以,沈凌君才會不悅,斥責(zé)他胡鬧。

  “我觀這小侯爺?shù)钠肺?,較傾心于清冷淡然的類型,靈兒活潑好動,估計他不會動心,來日我挑些高冷的女子給他,或許,他會同意退婚?!奔t衣男子半瞇著眼,嘴角溢出柔情的笑意。他看著沈凌君冷漠俊美的側(cè)顏,突然戲謔心起,悄悄靠近他低聲道:

  “聽說那小侯爺好男色,若你以美色誘之,或許……”

  話未說完,一道寒光閃過,未見他如何收劍,紅衣男子耳鬢散落的長發(fā)已被被削掉了一撮。

  宴離收起了眼中的戲謔,猛的后退,離沈凌君遠(yuǎn)了一點距離,干笑道:

  “瑾和,我開個玩笑而已,別當(dāng)真了?!?p>  見其不搭理自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回自己真踢到鐵板上了。

  他伸手撩過自己少了一截的長發(fā),滿臉心疼道:

  “真是可惜了?!?p>  沈凌君依舊面無表情的坐著,沒有半分移動,只是眼中結(jié)冰的寒意不禁讓人心驚膽寒。

  宴離長嘆一聲,有些后悔沒有帶姬妾隨行,跟著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冰塊,這一路,真的要無聊死了。

  “將軍”

  突然,一名身著黑色勁衣的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房中,半跪在地,將一封密函遞給了沈凌君。

  沈凌君將貼著紅封火漆的信箋拆開,掃了幾眼后,眼光微閃,頃刻間,黑如深潭,讓人窺不見底。

  “有眉目了?”宴離坐直身體,平日的慵懶一掃而盡。

  “王平死,線索斷?!鄙蛄杈龑⑿殴{遞給宴離,冷聲道,緊蹙的眉峰利如寒刃。

  “百萬兩賑災(zāi)款不翼而飛,他們好大的膽子,涼都百姓流離失所,餓殍千里,宛若人間煉獄,多少人等著這筆銀子去救命,這些喪盡天良的貪官,真是該死?!毖珉x看完信箋,手狠狠拍在竹椅上,椅子把手應(yīng)聲而斷,他眼中翻騰著怒火,平日的溫和都被憤怒取代,整個人如同爆發(fā)的山口,狂怒且危險。

  “朝廷已拿不出銀子了?!鄙蛄杈]上了眼,雖然面無表情,但緊握的雙拳暴露了內(nèi)心的憤然。

  “那涼都的百姓該怎么辦?”宴離咬牙,他身為戶部尚書,對國庫的情況最為了解,國庫空虛,已是入不敷出。

  他眼中赤紅一片,少年時貧困潦倒,多數(shù)記憶都是餓得手腳痙攣,食花草樹皮,客棧的潲水剩飯,甚至與狗爭食,被人欺壓毆打,那些痛苦的記憶在腦中一一浮現(xiàn)。

  宴離手捂著眼,壓下了心中痛苦的回憶。

  對于災(zāi)民所受的苦難,他感同身受,卻又無能為力,那種挫敗感,吞噬著他的良知與信念。

  “募捐”沈凌君緊抿的口中,溢出兩個字。

  “是啊,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辦法湊銀子,多一日,便有數(shù)百人枉死,再去追查貪污官員又有何用?到頭來,還不是像濮陽賑災(zāi)案子一樣,找了個替死鬼來結(jié)案?!?p>  宴離冷哼一聲,眼角譏諷,隨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閃過一道恨意,他莫名的笑出了聲,聲音悲涼,道:

  “瑾和,你知道嗎?陸言被問斬后,仵作去收斂尸體時,你猜發(fā)現(xiàn)了什么?說來也是可笑,陸言做了四年揚(yáng)中地方官,一年多七品京官,穿的襪子竟然都是破洞,補(bǔ)了又補(bǔ)的…哈哈,抄家抄出來多少銀子?一百兩,就一百兩銀子?。∵@簡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宴離伸出一根手指,語氣帶著癲狂的笑意,笑著笑著,眼淚便溢了出來,他抬手捂住眼,低語呢喃,卻又森寒入骨道:

  “我真恨不得殺盡這天下貪官,抽筋,扒骨,生啖其肉?!?p>  沈凌君在心中嘆息了聲,沒能及時趕回救下陸言,是他此生最大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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