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軒和袁因兩人正被波瀾壯闊的大河震驚的同時,一道聲音從遠(yuǎn)處響起~
“這種河流也能稱之為壯闊?”
“???誰?”朱梓軒猛的朝傳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不遠(yuǎn)處,一縷縷青煙冒出,還伴隨著肉香陣陣飄來。
剛才兩人被大河所吸引,就沒注意周邊的情形,現(xiàn)在定睛一看,一個光著膀子的人,披頭散發(fā),正在那里烤魚。
“我擦,野人!”朱梓軒一個激靈往后退了數(shù)步,袁因也跟著后退了幾步。
“吾乃仙帝,兩個小娃娃可不要出言不遜!”趙鉉仙帝板起臉來訓(xùn)斥道。
“仙~阿帝?”袁因都傻了,“莫非這個不是野人,是附近居民神經(jīng)病了,自己跑到叢林里了??”
朱梓軒活絡(luò)了一下腦部神經(jīng),問到:“仙帝,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本帝趙鉉!”
“趙大哥,不好意思,剛才口誤,我看大哥皮膚白皙也不像野人,實不相瞞,我倆是野人!”朱梓軒誠懇地說,他不得不認(rèn)慫啊,這荒郊野外的,碰到這么個人,神智又不清晰,看這家伙肌肉線條隆起,一看就是常年野外作業(yè)的主,在這在深山里他倆被干掉了,做鬼都沒處喊冤去。
袁因也擠出笑容說:“對對,我倆確實是本地野人!”說著眼睛瞟了一下朱梓軒,心說:“非要追什么野人,這下好了,找到一個強壯的精神病人?!?p> 趙鉉仙帝看了看兩人一眼,心知兩人所言不實,但也不去過多糾纏,剛來這個世界,好不容易碰到土著居民,先了解一下這個星球再說,于是表情緩和了一些,說:“兩位還請借一步說話”說著指了指自己火堆的對面。
朱梓軒和袁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袁因說,:“沒事,我倆在這能聽見?!?p> 趙鉉仙帝也怕把兩個人嚇跑,于是放低姿態(tài)說:“無妨,來坐吧,魚也烤好了,品嘗品嘗我的手藝?!?p> 兩人又互看了一眼,朱梓軒抬腿就慢慢的走了過去。走到趙鉉仙帝對面盤腿坐了下來,袁因也隨后坐下,看了看烤魚,聞著香氣,兩個肚子不爭氣的響了幾聲,從下車到現(xiàn)在,一直不停的追趕,也確實餓了。
兩人雖然有些餓了,但是在這深山,哪敢隨便吃陌生人的東西,朱梓軒隨即說道:“趙大哥先吃吧,我倆也不怎么餓,你弄了半天,你先吃,這不我倆有水果,主要是口渴,剛才你要不叫我倆,我倆早就去河里喝水了呵呵……”
袁因說:“是,是,我倆走了半天路,就是渴,你看他嘴唇都干裂了,老朱別動!”,說著袁因伸手揪住朱梓軒嘴唇上一塊翹起來的干皮就扯了下來。
“啊……我擦,袁因你瘋了,我跟你拼了”朱梓軒疼的一竄就起來了,袁因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就跑,朱梓軒就在身后追趕,兩人一前一后跑出去五六百米,伏在灌木叢中。
“噓!”袁因單指豎在唇前,朱梓軒咬著下嘴唇,也不敢做聲,靜靜地聽著附近的動靜。聽到附近無聲,兩人又慢慢的貓著腰朝遠(yuǎn)處移動,大概覺得離趙鉉很遠(yuǎn)了,才敢出聲。
朱梓軒說:“袁因,你夠狠的啊,扯我的嘴唇,疼死我了,你怎么不扯自己!”
“那是我急中生智,我把自己扯爛了,你能追趕我嗎?咱們能逃離那個野人嗎?”袁因一臉忿忿地說。
朱梓軒:“現(xiàn)在怎么辦?都這么晚了,趕回營地肯定不行了,天都黑了。衣服都成墩布了,冷了怎么辦?”
“怕什么,你看那個趙野人,人家穿個樹皮都不冷,咱倆年輕力壯的還怕?”
“找個地方,山洞什么的,先休息一晚”袁因說道。
正說著,袁因感覺從樹上面掉下來東西砸頭上,伸手抓手里一看,“什么玩意,這森林還有……魚頭???”
兩人抬頭一看,嚇得一跳,只見趙鉉坐在一個樹杈上,拿著烤魚正在吃呢。
朱梓軒也豁出去了,說:“姓趙的,哥們躲你那么遠(yuǎn)了,還陰魂不散是不是?以為哥們好欺負(fù)嗎?來來,你下來,看來不把你打服,你以為我倆是泥人吧!”
平時朱梓軒仗著自己五大三粗就是一言不合就想動手的主,今天剛碰到趙鉉,因為在野外,怕不好惹所以就忍讓,現(xiàn)在看來是躲不過去了,那就不如干脆直接動手,省的受窩囊氣。
趙鉉仙帝看了看樹下的兩人,哈哈大笑,“行啊,你倆是一起,還是你自己?”
“當(dāng)然是他自己,”袁因說道,“我倆從不一起欺負(fù)人!”
“說的對,我自己就把你辦了”朱梓軒不由得想起自己的戰(zhàn)績,于是豪情萬丈。
“行,那我成全你?!闭f著,趙鉉仙帝從兩米多高的樹杈上一個縱身就跳了下來,雙腳輕輕著地,身體沒有絲毫的晃動。
這一個下跳的動作直接讓朱梓軒心里一咯噔,心說:“我倆一塊都不一定干的過啊,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