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頓時呆住了,好像是這么個道理,但就算他不寵,她也沒有想要離開他的想法。
她微愣的看著薄祁言將涮好的肉放在了她的碗里,“阿言,你……不是不讓我吃嘛?”說到最后,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薄祁言聞言,沒有說話,依舊將涮好的肉放在了她的碗里。
“阿言?”
薄祁言無奈地看著她,“吃飯吧,吃東西都堵不上你的嘴,再不吃下次什么時候吃就不知道了?!?p> 池晚識趣地閉上了嘴巴,默默地吃著他涮好的肉。
不久兩個人就吃完準備離開,卻在付完錢后,被店主攔住了。
兩個人微愣地看著老板,不知道他此舉何為。
老板尷尬地摸了摸腦袋,“你們不要緊張,我女兒是你們的粉絲,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給我簽個名,讓她也好高興一下?!?p> 薄祁言聞言,神情淡淡地說道:“有紙筆嗎?”
“有有有,我這就給你拿!”
老板回過神后,驚喜地從桌子上拿過紙和筆。
薄祁言接過紙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見一旁的池晚還在發(fā)愣,就拍了拍她。
池晚這才回過神,連忙從薄祁言的手中接過筆,在紙上也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謝謝你女兒的喜歡?!背赝頊赝竦匦Φ馈?p> “我才要謝謝你們,你們慢走哈!”老板拿著簽名,語氣中不掩他的高興。
回去的路上,池晚回頭看了看老板,而后開口:“那個老板是真的愛他的女兒啊,不然也不會向我們要簽名了?!?p> 池晚說著說著,回憶起了自己從前的生活,“想當初我追星,還求了爸媽老半天,才肯讓我去一次演唱會。”
薄祁言聞言,有些詫異的看著池晚,“應(yīng)該不是錢的問題吧?”
池晚側(cè)頭看了一眼薄祁言,沉悶地說:“不是,只是不想讓我為了一個不可能的人而去冒險?!?p> 薄祁言聽了,突然想起了之前蕭南晴說的話,慢慢握住了她的手。
“是去看我嗎?”
“不是,你想多了?!背赝沓读艘唤z笑容。
薄祁言明白她不想說,也不再去詢問,只是握著她的手更緊了。
到家后,池晚一言不發(fā)地上樓進了臥室。
滕管家看著這一幕,愣住了,夫人這是和少爺鬧變扭了?
怎么一回來就一句話不說就上了樓?
滕管家看著一旁的薄祁言,擔心地開口道:“少爺,夫人這是怎么了?”
“沒事,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是累了,滕叔,你早點休息吧?!?p> 滕管家一聽,點了點頭,只能擔憂地看著薄祁言上樓,然后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薄祁言進了臥室,就看見坐在梳妝臺前發(fā)呆的池晚。
薄祁言走過去,緩緩將手搭在池晚的肩上,柔聲道:“又讓你想起了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怪我?!?p> 池晚緩緩?fù)铝艘豢跉?,按了按眉心,“阿言,不關(guān)你的事,一切都過去了,我只是對要進組了,有點緊張?!?p> 薄祁言看著鏡中強作歡顏的池晚,心里不禁泛起心疼。
“有什么不順心的話直接和我說,你老公我隨時都在。”
池晚聞言,噗嗤一笑,“好的,知道了,有事會找你的,老公!”
薄祁言聽出她語氣中的揶揄,不禁無奈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你啊你,高興了就拿你老公尋開心!”
池晚聞言,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誰讓你是我老公呢!你說的要寵我的??!”
薄祁言不禁失笑地搖了搖頭,自己寵的寶,再怎么樣都得寵下去!
池晚歪了歪腦袋,望著眼前滿心裝著自己的人,心里一時間感慨萬千。當初的她可能想不到有一天這個男人會和自己結(jié)婚,陪在自己的身邊。
看著眼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人兒,薄祁言伸出手在她面前揮了揮,“在想些什么呢?都想的入神了?!?p> 回過神的池晚愣了一下,而后微微一笑:“我在想當初的我肯定想不到現(xiàn)在的我會和你在一起,還被你寵著?!?p> 薄祁言聞言,思及前不久聚會上蕭南晴所說的那些話,心里不由揪痛著,閉了閉眼,開口:“小小,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會一直陪著你,愛著你。”
聽到他的話,池晚臉上浮現(xiàn)著淡淡的笑容,伸出手慢慢貼近他的臉,緩緩說道:“我知道,我也一樣?!?p> 兩人互訴衷腸過后,池晚被薄祁言抱著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在他懷里開口:“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去洗澡的?!?p> 薄祁言微微低頭,視線落在她的臉上,低啞地說道:“一起洗省水,更何況我們也好久沒有一起洗了,你說是不是啊小?。俊弊詈蟮膸讉€字他說的格外重。
池晚聞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將臉埋入薄祁言的懷里,一聲不吭。
見她這副模樣,薄祁言不由輕笑出聲,“放心吧,這點自控力我還是有的,只是單純的一起洗個澡而已?!?p> 任憑薄祁言說什么話,池晚都一言不發(fā),默默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對于他所說的自控力,她可不敢相信,上次就是太相信他了,結(jié)果……
兩人沐浴過后,薄祁言從柜子里拿出吹風機,手下?lián)軇又^發(fā),吹風機呼呼地聲音在池晚腦袋上響著,一時間兩人緘默無言。
待頭發(fā)吹干后,池晚站了起來,從薄祁言手里將吹風機拿了過來,靜靜地望著他,示意他在床邊坐下來。
薄祁言如她所愿坐了下來,疑惑地望著她,剛想開口問她,她白皙的手落在了頭頂,順了順帶著濕意的發(fā)絲,打開了吹風機吹了起來。
薄祁言的身子微微僵硬著,像個雕像一樣坐在那兒,乖乖地任由著池晚來回擺弄著。
吹風機的嗚嗚聲停了下來,頭頂?shù)臒嵋庀В砹死硭淮档糜行┝鑱y的頭發(fā),“好了,我去把它收起來,你先上床吧。”說著,她拿著吹風機走到柜子前,將吹風機線卷了卷塞了進去。
待她回過身,卻發(fā)現(xiàn)薄祁言還呆坐在床邊,姿勢沒有半點變化。池晚不禁訝異地走了過來,在他旁邊坐了下來,碰了碰他,“阿言,你傻坐在這兒干什么???到時間該上床睡覺了?!?p> 過了一會,薄祁言回過神來,望著旁邊盯著自己看的池晚,臉色不禁有些尷尬,而后:“沒事,我去關(guān)燈,你先去床上躺好吧?!闭f著,他站起了身子朝燈的開關(guān)走去。
祁泠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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