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簇金色的銀杏葉子,十步則是漫天飛葉。
終于,金衣男子停在了沐千靈的面前,開口道:“你,是他派來的嗎?”
沐千靈一口鮮血猛地吐了出來,鮮血似陽,瞬間染紅了金色的銀杏葉子。
她喘著氣艱難地答道:“抱歉,我并不認識你恕我,無可奉告?!?p> “是嗎?無可奉告嗎?沒事,這沒有關系?!蹦凶幼旖撬列暗墓雌穑劢堑囊活w淚痣給男子的臉上抹了一份悲傷的氣息。
明明他在笑,卻讓人感覺他在哭。
金色的鏤空面具是無論如何都擋不住他那仿佛源自靈魂深處的哀傷感。
他,到底是誰?
金衣男子忽然蹲下身子,問道:“看見了嗎?那兩只一模一樣的千歲琉璃貓?!?p> 沐千靈沒有回答他,男子倒也不氣:“它們是一乳同胞的親兄弟。不過呢,命運將它們促成了一對相恨相殺的仇人,爭奪者。于是,敗的那個死了,而贏得的那個成了一方的王。你說,這是不是很諷刺呢?”
一直圍在兩人身旁的一只千歲琉璃貓小心地看了男子一眼,口里叼著另一只千歲琉璃貓慢慢地匍匐了下去。
一雙紅橙黃三色的眼睛里充滿了對男子的恭敬。
那只被叼著的千歲琉璃貓正是之前沐千靈見到的那只。
“你想對我說什么?”沐千靈一抹鮮血,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男子輕輕地順了下千歲琉璃貓的毛發(fā):“去,把它放著去?!鼻q琉璃貓這才不舍地將口中的物叼到了一邊。
男子站起身來,冷風吹得他衣角翻飛:“你也是來找那個東西的,對吧,小野貓我可以告訴你:那個東西已經不見了。我和你目標都是一樣的四大禁地的jg鑰匙?!?p> 他猜對了,她和喬奈特校長的條件之一就是這個。
沐千靈一驚,隨即恢復平靜:“然后呢,既然這里已經沒有了鑰匙,你卻還繼續(xù)呆在這里,你覺得有什么意思嗎?”
男子一抿唇:“啊呵,怎么會沒有意思呢你這個小野貓不是已經來了嗎?”
“嗡嗡咔嚓咔嚓--”機械轉動的聲音驟然提高,讓人感覺整個樓層都在迅猛地下降。
窗戶盡數裂成碎片,嘩啦嘩啦地凝成一片片長刀叫囂著朝著兩人射去。
“轟轟”地面還在繼續(xù)下降,沐千靈因為之前的大出血現在已經被這劇烈下沉給弄得頭昏眼脹。
她匆匆地利用鷹鉤繩索纏住長刀使勁地往地面上甩去。
沐千靈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與長刀做戰(zhàn)。
“嗖——”無數長刀急急地朝她射來,金衣男子終于動了只見他長臂一揮長刀盡數成為青煙,消散。
“呵,小野貓這么沒用居然還敢來鐘樓?!苯鸢l(fā)男子站在自己的保護罩里,輕撫著懷里的千歲琉璃貓笑道。
“你有用,我也沒見著你拿到jg鑰匙。”
“jg鑰匙很快……就會落入我的囊中了,小野貓,你可別急。”金衣男子伸手拋出了一瓶藍色藥劑:“喝了它。”
一晃神間,被金色鏤空面具遮住的臉上居然有了分迷蒙的美感。
如果她沒有用的話,那這個男子根本就不會救她亦或是在這里等她。
她篤定,這個男子一定知道有關jg鑰匙的下落。
這瓶藥劑定是沒毒,短時間內他必然是不會讓她死的。
為什么,她總感覺這個戴著面具的男子有點眼熟,但是又有些陌生呢?
沐千靈剛喝下藥劑。
聽“叮咚——”一聲,鐘樓外面的古鐘敲了一下,一切又恢復了原狀。
沐子北
哎呀呀,收藏評論推薦票啊,不要客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