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沐千靈以為那一條冰鞭就這么沖著她甩過來時,一切都這么無可挽回時……
一道颶風乍然而過,直接將冰鞭卷到一旁。
男子海藍色的眸子一沉,向后一拽,收回冰鞭,“我道是誰,原來是一個管閑事的。”
未時貴族的人……
風未詡從半空悠然而落,腳尖點地,旋過一陣風,卷起一點塵。
他的灰袍子隨著他的降落而緩緩地垂在他的身側,風挑弄一下,那袍子便浮一下。
彼時的風未詡戴著長袍帽,連聲音都不自主地變得甕聲甕氣起來,他立在原地,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走!”
沐千靈原地巋然不動,只有眼白無耐地翻上去。
她也想走,但是她動不了!
動不了!懂?!
風未詡等了兩秒,見沒動靜,憑著感覺摸索到沐千靈身旁,一把扛起她,還低聲誹道:“我,我不是故意要抱你的,只是……你為什么這么重?”
沐千靈:……風未詡,你丫的這是抱?你這是扛才差不多?!我重?!我起碼比你輕!
風未詡扛著沐千靈飛快地往林里方向躥去,因他袍子太長太累贅,自己中途還差點跌倒,虧他迅速調整好重心,才沒栽倒在地。
男子見兩人的身影越走越遠,也不多追,只搖頭自道:“哎,你說我究竟是獵人呢?還是獵物?”
千歲琉璃貓“唔?!币宦?,在他的掌心動了動,閉上眼,像是睡去了。
“也是,你現(xiàn)在還尚未人言,我同你這只畜生多說什么。”尾音帶了絲清冷,伴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遠處。
待兩人再一回眸時,男子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
這時,沐千靈的整個身體終于獲得自由。
她眼睛盯著下方的地,猛地一捶風未詡的腰際,喊道:“喂,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這不捶還倒好,一捶……
風未詡前腳正好踩中了灰袍底,他腰間一疼,整個人扛著沐千靈一下子向前栽去,“啊啊啊—”風未詡大叫。
“砰—”兩人以極其不雅的姿勢摔了個狗啃泥。
不,是風未詡啃袍帽,沐千靈啃他袍子……
沐千靈吃痛地剛從他身上爬起來,拉起風未詡,誰知道她剛拉到一半,風未詡居然捧著臉,不,袍帽,“嗚嗚—”地坐在地上哭起來。
天啊—這是要鬧哪樣啊?
“小詡兒—”沐千靈學著零時玓的叫法,笑瞇瞇地蹲在他跟前叫他的名字。
風未詡:旁若無物,我哭!
“未詡?!便迩ъ`頭皮發(fā)麻,繼續(xù)叫。
風未詡:不理,我哭!
“風未詡!”沐千靈終是忍不住,怒吼成嘯。
風未詡被她吼得雙肩一顫,這才停住哭聲。他在袍帽里哭得有些悶了,探頭摘下袍帽,露出一張黑色面具。
沐千靈抬手要摘風未詡的黑面具,卻被風未詡一扭頭,撲了個空。
真是……戴著這張沒有縫隙的黑面具能看清腳下的路嗎?
沐千靈眼前閃過剛剛風未詡摔倒的場景……肯定看不清,那他為什么還要戴?
這張面具下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難道是因為他自己長得太丑了?
沐千靈打住瞎想,問:“你剛剛為什么哭?是跌疼了嗎?”
“不、不是……之前我忘記帶你出去了,時玓還囑咐我打完帶你出去,我、我……不小心忘記了?!憋L未詡抽泣答道。
沐千靈:“……”
我……原來是你這個愛哭鬼犯下的岔子,害得她不能出去,這才撞上了那個金衣男人!
沐子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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