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好理解,名字是一門掌法一類的武功,應該是有武功的世界。
但第二個和第三個,黃奇不知道什么意思,悍婦的悲哀,總感覺怪怪的。
至于扭曲的世界,一聽就讓人覺得難以承受,所以就給排除了。
選項就在第一個和第二個上。
不用問,肯定是選擇第一個,至于第二個,就讓他不是很明白。
雕塑好像看出了黃奇的奇怪,對此自然能猜得出來,就問道:“你是不是奇怪第二個選項?”
黃奇點了點頭,對于第二項選擇,的確有些奇怪。
他要做的任務就是去代替小世界中的人活下去,悍婦的悲哀,一看就是女人的故事,難不成讓他去做一世女人?
雕塑對于這些,好像早就習以為常了,就解釋道:“除了單細胞和自我分裂的生命體,大部分生命體的身體都有兩套循環(huán)體系,就拿人來說,若是你的雄性循環(huán)體系起作用,那你就是男人,但如果你的雌性循環(huán)體系起作用,自然就是女人,動物也一樣。
即使一個人看著像是男人,他的內(nèi)循環(huán)體系若是女人,那他就會女人,反之亦然。
你如今只是一個沒有身體的意識體,自然不會存在男女的分別,所以你的性別屬性中標注是無。
當然,做女人做男人,都是你自己的內(nèi)循環(huán)體系決定的,以后你經(jīng)歷的多了,就會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雕像說道這里,黃奇也明白了,在生前的世界中,似乎有這么一套說法,但具體如何,很少有人知道。
在生前傳說中有一套治療之法,他們的理論認為人體有最完善的恢復系統(tǒng),包含在一個龐大的循環(huán)體系之中。
他們治療的方式并不是哪有問題就切哪里,而是查找最根本的原因,然后在讓人體內(nèi)循環(huán)體系完善,進行自我恢復。
而這套治療方式中所認識的,每個人都有兩套循環(huán)體系,分為陰陽,若是與身體合一,運轉(zhuǎn)起來就分男女。
因為在黃奇感覺身體不行的時候,特意的了解過,原本打算做完自己的事情,等到自己有一些成就之后再去深入了解,但哪想自己沒成功,累死在了半路上,這些東西也就無緣去接觸。
此時被雕像說出來,讓黃奇感覺到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天下間竟然有這么神奇的說法。
但一想雕像都能將自己要消散的意識拉過來,能知道這些也不出奇。
至于做任務什么的,只要自己認為自己是男的就行。
而雕像接著說道:“但有這樣一句話,但凡厲害的人都是雌雄同體,若是你能參悟其中奧妙,就能得天人之體,自然就不會糾結(jié)男女的問題了?!?p> 黃奇聽到這話,下意識的就是拒絕的,雖然不知道這有什么用,聽起來也很高大山,但他做了一世男人,從心理上就很難接受自己成為女的,所以雕像的這個說法,就讓他下意識的隔絕在了意識之外。
或許雕像說的是對的,但他卻對此下意識的排斥,只是在想,自己的境界低,還是做的境界低的事情。
而這時,雕像又說道:“你選擇哪個任務?”
“我選擇第一個?!秉S奇開口道,至于后面兩個,并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一個可能變成女人,另一個聽著有些古怪,畢竟初來乍到,還是穩(wěn)妥一點比較好。
接著就見雕像手上發(fā)出一道漩渦狀的光圖案,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了他,將他的意識體吸入其中,接著,黃奇就失去了意識。
等到黃奇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一副古代房間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屋內(nèi)陳設精致細膩,即使已經(jīng)做好了見到從沒有見過的心里準備,見到這個情景也不免產(chǎn)生一種很奇妙的心理,讓他不停的打量著屋內(nèi)木質(zhì)的結(jié)構(gòu)。
隨著呼吸進入身體的空氣在體內(nèi)發(fā)生反應,全身都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全身通透舒暢。
也明白自己的意識是習慣了前世的空氣,對于清新的空氣尤為敏感,才會感覺如此。
但隨后身體中傳來一陣虛弱,隨著他意識的到來,也開始侵入他的意識,還沒等他享受空氣中帶來的舒暢,迎來的就是一陣疲憊。
這才開始感受著身體狀況,原主的身體根據(jù)他的判斷,只有八九歲的樣子,而且身體好像生病了,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也沒看出身體得了什么病,只是感覺到頭昏腦漲,然后就是身體虛弱乏力,連抬起胳膊都覺得有些困難。
接著,一道意識出現(xiàn)在他的意識邊,似乎要給他傳輸什么。
黃奇心中一動,想到雕像說的任務,改變原主的命運,完成原主的執(zhí)念,這應該是原主的殘留意識,可能是要告訴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事。
黃奇看了一下四周,強壓下身體來帶的那種不舒服,和一陣陣的虛弱,準備接受這原主的記憶。
“砰。”
忽然的一聲巨響,自己臥室的門被用很粗魯?shù)姆绞酱蜷_了,接著從外面竄出一男一女兩個半大小孩牽著手走了進來。
男的十二三歲,女的也是八九歲的樣子,兩人進門之后,四下的打量著屋內(nèi)的環(huán)境,不知道在尋找什么。
黃奇頓時皺起了眉頭,饒是他前世活了二十多年,也在社會上打拼過好幾年,也難免有些怒氣。
剛才進門的方式,以他的眼光有怎么聽不出來,而且他在前世也做過。
這分明就是踹門,用腳強力踹開采有的如此聲音。
在加上兩人進門之后也不管他這個房間的主人,而是肆無忌憚的看著他所在的房間的東西,讓黃奇感受到了一陣危險。
這兩人分明就是來挑事的樣子,如此挑釁,肯定是想挨打了。
黃奇正要起身,但感覺到身體帶來的一陣陣乏力,而且伴隨著頭昏腦漲,這一下才讓他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還不適合打架,若是要對兩人動手,估計那個小女孩都能將他收拾了。
之一切來的突然,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黃奇準備先慫一波,都說慫人好當,最多就是被虐一頓,這點他還是能承受的了的。
至于后面的事,等到接受完全部的記憶,再做決定。
一大一小兩個少年在屋內(nèi)看了一陣,似乎看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這才滿意的對視一眼,眼睛中帶著一絲絲的潮紅,似乎是在激動。
黃奇悄悄的瞥了兩人一眼,也不知道兩人是什么意思,但如今自己身體虛弱,啥也做不了,而且還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現(xiàn)在所要做的就是先將兩人打發(fā)出去,然后在接受記憶。
因為不熟悉這里是什么地方,索性閉著眼睛,繼續(xù)躺在床上裝病號,看看這兩人要做什么。
這時候倆個少男少女牽著手走到了黃奇的床邊,看著黃奇面色痛苦的閉著眼睛,大一點的少年面露一絲慌張。
“媚兒師妹,我們下的迷幻藥是不是重了,他都成這個樣子了,會不會死了。”
而身邊的小女孩說道:“沒事的,喜子師兄,這藥粉要不了人命,我娘說了,最多讓人身體虛弱,使不上力氣,即使長時間用這藥粉,最多也就是讓他腦子變的笨一些,死不了人的?!?p> 身邊的少年似乎還有些擔心,猶豫這說道:“可是,萬一被師父發(fā)現(xiàn)了,我們···”
而身邊的媚兒拍了拍喜子師兄的手,說道:“放心啦,我們只等著叔父不在的時候放一些,姑父來了自然也要收起來,我們再警告一番,黃奇肯定不敢告訴姑父的?!?p> 接著又說道:“難道你不想繼承這個鏢局了嗎?”
“當然想?!苯邢沧拥纳倌昝婕t耳赤的說著,似乎對這里的一切,都帶著一種強烈的渴望。
而媚兒又接著說道:“想那就放心,黃奇本來身體就弱,又不好好練武,將來肯定沒資格繼承鏢局的,你是姑父的大徒弟,你既刻苦又努力,只要黃奇繼續(xù)這么躺著,以后鏢局遲早是你的,到時候你娶了我,我也就不用嫁給他了?!?p> 喜子面露潮紅,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媚兒師妹,我以后肯定娶你,你就是未來的總鏢頭夫人。”
媚兒點了點頭,抱住了喜子的胳膊,說道:“還是喜子師兄好?!?p> 接著兩人看了一會黃奇,又在黃奇的床上翻了一陣,黃奇從眼睛的余光中看出來兩人是在撒著什么藥粉,接著兩人拍了拍手,這才牽著手出了門。
等到兩人出去之后,黃奇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即使性格再好,也難免產(chǎn)生一種怒氣。
而且在兩人靠近的時候,身體就有一種本能的沖動要跳起來殺了這兩人,怒從胸起,好幾次都要沖上頂門。
也辛虧他的意志力還算強大一些,壓制住了這種怒氣,若不然,從胸腔升起的這股怒氣就會沖上腦門,產(chǎn)生的結(jié)果就是暴怒。
人若暴怒起來,連自己都控制不住,這也是他生前能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
若是真的暴怒,以現(xiàn)在身體的情況,造成的結(jié)果肯定與自己不利。
聽到兩人說話的內(nèi)容,自己這個身體似乎被牽扯到了某種利益爭斗之中,這讓他不得不將這股怒氣暫時壓著,不讓怒氣爆發(fā)。
即使在大環(huán)境下,凡是牽著道利益爭端的事情,從來不會顧及別人的死活,雖然不會用武力,但心理上得打擊比武力更狠。
而且兩人說的話都很露骨,絲毫不做遮掩,若是發(fā)現(xiàn)他突然醒來,誰知道兩人會不會因為心中的恐懼對他做出什么事來。
即使外面兩人是個小孩,但他也不敢保證兩人不會作出什么滅口之類的事,好在兩人以為他還在昏迷之中。
等到兩人走遠之后,黃奇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而這股味道進入呼吸之中,讓他全身越發(fā)的乏力,讓他的身體都覺得一陣必備,頭昏腦漲的只想暈過去。
心中一陣警覺,也想起剛才兩人在自己床上撒的那種藥粉,一時間讓他冷汗直流。
誰知道這藥是干什么的,會不會造成什么不良影響,黃奇可不想自己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連站都沒站起來,就被毒死在床上。
感受著身體越來越虛弱,黃奇深吸了一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掀開被子,向床下一滾。
砰的一聲,掉在了床底下,讓他腦子一陣模糊,但身體沒有感受到絲毫疼痛。
最后還是剛來的那些意識中帶來的那一絲清醒,放開了意識,一股龐大的記憶進入他的意識之中,黃奇也隨即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