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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螢

第四十八章:我給你的玉玨呢?

華螢 瀧聆 2448 2020-03-31 14:32:31

  瞧著蒼梧對阿若那一股親熱勁兒,柴馨雅眸下一暗,她原也是想拜蒼梧為師的朝中大半的文臣都是蒼梧的門生,再者眾人皆知蒼梧先生同醫(yī)圣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

  若是得了這兩人的助力那她在邯陽站住腳跟也就不是什么難事,但在錦州她就隱隱發(fā)現(xiàn)這兩人似乎不喜自己但表面還說有所維系,想著細(xì)水長流,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為了個賤婢這般羞辱自己!

  氅袖下一雙柔荑捏得緊緊的,雙眼微紅走到祁贇跟前福了福身,“還請殿下恕罪,馨雅不知道那位姑娘是先生的弟子,待馨雅傷好后馨雅一定去向那位過年告罪!言罷細(xì)碎的咳了咳。

  杜茱見此敢忙上前攙著又不住的幫柴馨雅順起氣來,忿忿不平的看向祁贇,“就算是先生的弟子,我家小姐也只是和她打了個招呼她卻這般大的氣性,我家小姐氣色不好一看就是有傷在身那姑娘卻咄咄逼人!第一天就這般往后還不知道怎樣欺負(fù)我家小姐呢,還請殿下給我家小姐一個交代!

  自看見阿若,祁贇的注意力就沒有離開過阿若,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種局面柴馨雅可謂是功不可沒,本就不滿柴馨雅現(xiàn)在這對主仆還在這里唱黑白臉,頓時不耐起來,

  “柴小姐貴為候府千金身份高貴無需向誰告罪,只是此事本王可當(dāng)不得主,你也之蒼梧先生也是本王的師傅,阿若姑娘比本王先入的師門本王也確實喚他一聲師姐!

  “孤這師姐性情溫婉遇事天真,還請柴小姐多擔(dān)待”!

  語畢便快步進(jìn)了門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看向門口的紅玉,“帶柴小姐去客房,還有,記著離辭花小筑遠(yuǎn)些,那兒的人怕吵!

  是!

  瞧著自家出門一趟回來心思倒是更多了紅玉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又走到柴馨雅跟前大方的笑了笑,“還請小姐隨奴婢去客房,小姐一路舟車勞頓身體不免乏力還是早些休息好。

  聞言柴馨雅一口銀牙險些沒咬碎,祁贇竟這般下她的面子!

  皮笑肉不笑一副溫靜的朝紅玉點點頭,瞧向阿若走的方向一股閃過!

  才回府就瞧了這么一出大戲,再瞧著愈遠(yuǎn)的人影鄧奇不禁砸舌,“主子這回真的是惹了一身騷回來,瞧著這柔弱可欺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是阿若姐姐先欺負(fù)人嘛,我剛還聽說昨日里邯陽就在傳她為咱們主子擋了刀,原先不知道誰傳的現(xiàn)在倒是明了了,這府中日后怕是少不了熱鬧啰!

  秦竺見此上前就是一個爆栗,“主子的事是你能議論的,還不快住嘴又不是什么好事”!

  頭上的疼是實實在在的疼,鄧奇覷了秦竺一眼委屈了,但還是小聲嘟囔,“我又沒胡說”?

  身后陸毅憋紅了臉,先前他還埋怨主子來著現(xiàn)下來了這么一出不由一陣后悔。

  辭花小筑

  經(jīng)了方才的事,阿若情緒低落起來,塞了兩壇鳶枝給蒼梧就找借口回了屋,倒不是氣那位柴小姐故意給自己難堪,只是一看祁贇那樣胸口就悶悶的。

  先前她也想過他病好了之后會是怎樣的,或許會忘了她又或者沒忘,夢中她也時常會看到他歸來的樣子,沒想到卻成了現(xiàn)在這般,他明明是什么也沒做可就也因為他什么也沒做!

  從前師傅也告訴過自己那最糟的結(jié)果,可事情發(fā)生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禁暗自神傷。

  想起出宮時崔姑姑和蔣善的話頓時心亂如麻,或許她是該盡早做個決定才是……

  祁贇來到辭花小筑的時候,不知是太過難過還是太累了阿若竟趴在妝臺前睡著了。

  看著微蹙的眉頭夢中似乎遇到了不好的事,輕手輕腳的把人抱上軟榻又覆上薄裘,祁贇才松了一口氣。

  阿若雖然不重甚至可以說是很輕,可是并不想把人弄醒。

  帶著薄繭的手輕輕覆熟睡還不安分的手上,祁贇近距離看著阿若,帶著嬰兒肥的臉上,小小的瓊鼻下細(xì)碎的呼吸,再往下是粉嫩的櫻唇似是遇到了不好的事賭氣似的嘟著,祁贇不自覺的拿手碰了碰軟軟的,后又觸電似的拿開,睡夢中的人不舒服動了動。

  突然明白為何有人說“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曾沾酒祁贇卻有了些眩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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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若醒的時候日頭已經(jīng)西斜,揉了揉眼睛雙手撐著起來,身上的薄裘因著動作滑落在地上,伸手去拾卻被另一雙手搶了先。

  抬頭,見是自家的傻殿下阿若釋然,再一想事情好像不對,阿若忙赤腳下了榻,“殿下為何會來此處,奴婢此番素面還請殿下先出去,有事讓碧喜或紅玉來告知奴婢便是,若殿下是為了白日里的事,奴婢稍作收拾便去找柴小姐致歉!

  “不是,我就是來找你的”!

  阿若話里話外都在趕自己,祁贇從容的面上多了幾分失落。

  聽著祁贇的話氣阿若只以為是自己耳朵打岔了,但心里還是生出些許期望,試探的看向祁贇,“你是阿寶還是毓王”?

  “那姐姐是希望我是阿寶還是毓王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么不懂的阿若耳根不爭氣的又紅了,不敢去看祁贇的眼睛吞吞吐吐道,“我以為……以為殿下忘了”!

  阿若的像極了偷吃東西的花栗鼠,明不敢看祁贇又偷偷的瞥向祁贇的衣角,祁贇眉眼間含笑湊到若耳邊,“姐姐,難道忘了出發(fā)前我姐姐說的話了嘛,如果忘了我可以幫姐姐回憶一下,姐姐那時說…………要對阿寶負(fù)責(zé)……!

  耳邊一陣陣灼熱燒的阿若登時亂了陣腳,胡亂的把祁贇推開,“殿下在說什么胡話呢,我怎么不記得我曾經(jīng)說過這樣的話,定是殿下記錯了,師傅說了的,殿下好了之后可能會出現(xiàn)記憶紊亂,想必殿下就是這般才記錯的!

  “哦,原是這樣…………嗎”?

  關(guān)于“記憶“這件事,祁贇是最有話語權(quán)的,眼前的人兒卻想出這般借口搪塞自己,祁贇不禁失笑。

  而阿若見祁贇這樣只想讓事情早點翻過去,只一個勁的點頭,“嗯嗯,殿下就是這般的,殿下快別多想了,殿下這才剛好想多了傷腦子”!

  見阿若這般賣力的想讓自己忘了這茬,祁贇也忍心拆穿她假裝被她糊弄過去了,只是不經(jīng)意掃過阿若腰間時,原本含笑的眼眸暗了暗。

  拉起阿若的手聽不出意味道,“其它事孤可能是真的忘了,可有一件事孤卻是清清楚楚的記得,孤臨行前是給過姐姐一枚玉玨的吧,那玉玨同孤腰間的是一對,不知姐姐將它置于何處了?

  突來的壓迫感阿若一陣機(jī)靈,抬頭看眼前人還是那個人可又不是,難道一個變聰明了性情會有這般大的變化嘛,比兔子變豺狼還讓人不適應(yīng)!

  看了祁贇一眼忐忑的走到妝樞前,打開第三個盒子拿出一個更小的盒子遞給祁贇,“那個……那個玉玨,我覺得很珍貴怕磕著碰著就收著了”。

  看不清喜怒接過盒子打開赫然是同自己腰間一樣的玉玨,眼中的瀲滟似湖中的水般,俯下身再一次將它系在阿若腰間,才有所變化。

  看著那雙躊躇不知放在哪的手,心下一凜將其牢牢籠進(jìn)自己手中,“這是孤第二次將它系在姐姐腰間,姐姐答應(yīng)孤往后不要再把它隨意解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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