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的夜色下。
籠罩著層淡淡的銀灰色的后花園,有種別于白天五彩紛呈,艷麗的美。
清幽馥郁的花香,撲面而來,浸潤著她的五臟六腑。
一時興起,不覺的,站在花叢中細細觀賞。
深更半夜的,她獨自站在那,乍一看,還挺美的,要是忽略掉她因為不舒服,白的過分的臉,還有那一頭沒梳理,凌亂披散的長發(fā)的話!
驀的。
兩條穿著夜行衣的黑影,從拐角處閃出來。
秦云松不經(jīng)意一眼看見,嚇了一跳,急忙向后退。
這一退,身體觸碰到花枝,就發(fā)出噼啪的聲音來。
在這寂靜的深夜里,花枝折斷的聲音被無限的放大。
原本沒注意到,這個方向有人的兩人,聽到聲音,齊齊向她這邊看來,猝不及防,也給站在那的秦云松,給嚇了一跳。
動作滯了滯,下一秒,眨眼間,兩人就到了秦云松跟前。
秦云松慌了,想走,可裙子卻給花枝勾住,想走走不了。
她急了。
不顧裙子,給勾住,使勁全身力氣,張大嘴,瞪著黑漆漆的眼珠子,就要叫。
那個走在前面一些的人,抬手快如閃電的,朝秦云松伸手過來。
秦云松望著眼罩下那雙眼睛,抬手指向他,神色驚異:“易、、安!”
安字還在嘴里,她的手就無力的垂下,人讓易安給一個手刀,給劈暈了!
咕咚一聲,身體綿軟暈厥的秦云松,重重的栽到在了青石板鋪的路面上,頭撞在青石板上,那咚一聲響,替她都感覺肉疼的易安,面罩下的臉,都跟著抽抽了一下。
“主子!”
易安看看躺在地下的秦云松,問詢的看向晏池。
晏池四下看了一圈,忽然抬手指指遠處的茅廁:“扔到那門口去!”
“這····”
主子到底是有多恨她,多不待見她,哪不好扔,竟然下令把她扔到茅廁門口去!
易安任命的彎腰俯身,一把撈起躺在那的秦云松,他只顧著走。
卻不想,裙子還給勾住的秦云松,隨著他這一邁步,裙子就發(fā)出了刺耳的撕拉聲。
易安停住腳,看下她的裙子,又看下站在那,雙手背在身后,絲毫沒幫忙意思的晏池。
驀的,心一橫,將挾持在肋下的秦云松,用力一個轉(zhuǎn)身,讓她的裙子干脆的跟花枝,說再見。
腳步快捷的,把她送到了茅廁門口。
收下留情的把秦云松,輕放在門口。
再快速的回到晏池身邊。
晏池幾不可微的皺下眉:“走吧!”
似乎是聞到了,易安從茅廁那邊帶回來的臭味!
“主子,她要是想起來,怎么辦?”
“那就讓她瘋掉!”
晏池冷冷的吐出一句。
這是他早幾天前,就藏在心里的話,從寺廟回來那天,他就藏在心里,很想把它變?yōu)楝F(xiàn)實的話。
與其看她傻乎乎的,還不如瘋了得好。
至少,一個瘋子可以任人拿捏。
而一個傻子,他只能是看著她除了會丟臉之外,還是丟臉!
盡管,他已經(jīng)把她休了,可外面的人不知道呀!
易安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