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那么隱秘,她又怎么會知道的?
易安不愧是易安,馬上面上推笑的,在秦云松徹底睜眼之前,就勢坐在了地上:“還是坐著舒服,王妃,你也試試,我不會說出去的!”
聽到他動靜異常的秦云松,徐徐睜開眼,斜眸看他一眼:“男女有別,你還是從哪來的,回哪去吧!
我秦云松用不著別人打個巴掌給顆棗的!”
這次要了棗,那下次呢?
與其那樣,還不如就此交惡到底,來的干凈!
更萬一,她要是有個什么閃失,不測,萬一一睜眼,就回去了呢?
如果是那樣,就真的是賺大了,反正不過區(qū)區(qū)三天不吃喝,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不如試試!
心里有了這個盤算的秦云松,對易安沉下臉去!
正臉過去,面朝著桌上供著的排位,丟給易安一個冷冷的側(cè)臉!
易安將手里的糕點放在她面前,又從懷里掏出個藥瓶,也放在她面前,站起身,撣撣衣服上的褶皺,扇子一搖:“隨你吧!用不用,反正我都給你送來了,王妃!”
王妃兩個字,易安加重了語氣!
秦云松臉上的冷意更甚,只覺得這兩個字,聽進耳朵里,是前所未有的諷刺!
易安從來的窗戶走了。
窗戶關(guān)上的剎那,祠堂里清靜下來,除了秦云松自己的呼吸。
她閉目跪在那,身體稍稍傾斜,坐在了自己腿上。
后半夜。
又困又額的秦云松,閉著眼,迷迷糊糊的驀的覺得一陣冷風(fēng),不知從哪吹進來。
剛想睜眼看看,卻又覺得困意更濃,濃她的眼皮都睜不開,身體一歪,倒向另一側(cè)的墊子,趴在那,酣沉的睡的實了。
供桌上,燭火搖曳!
悄無聲息進來的晏池站在那,盯著趴在墊子上酣睡的秦云松,俊美無雙的臉,神色晦暗不明!
良久。
他單手撩起袍子,屈膝蹲下,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秦云松的肩上,緩緩移到衣領(lǐng)處,抓住領(lǐng)口,驀的將衣領(lǐng)向兩邊拉開。
衣領(lǐng)漸漸拉開來,秦云松的衣服給他推到肩下。
縱橫加錯,手指粗細,抽打的紫痕,清晰顯眼的橫在她白皙無暇的肌膚上,刺人眼目。
他呼吸稍重,伸出粗糲的拇指,順著傷痕,輕輕摩挲著。
真是個傻的,有藥不用!
驀的又笑了,可惜這會秦云松給他點了睡穴,沒看見他這恍若清風(fēng)明月的淺笑!
這傷在后背,這里又沒人幫忙,她怎么用?
難道要易安幫忙不成?
他撿起藥瓶,擰開塞子,下一瞬,在看見她攤著的紅腫手心時,又置氣的將瓶蓋塞好,丟在一邊。
粗魯?shù)膶⑺o她拉開的衣服,拉回原位,幾下給她整理好,解了她的睡穴,從窗戶如一道白光,剎那消失不見!
趴在那,睡的渾身酸痛的秦云松,睜眼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了。
她活動下,僵硬的胳膊腿腰,看下面前的拿包糕點跟藥瓶,撿起來,扔到了一邊。
尋思著,到了晚上,就給它扔出去!
她可不想,把東西留在這,再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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